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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鹿鼎记·暗堕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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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鼎记·暗堕篇:孽缘深宫
第一章:晨曦中的阴影
扬州丽春院的喧嚣早已散去,那张足以容纳七人的雕花大床此刻仿佛一片遭受过风暴肆虐的花海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与脂粉味,混合着昨夜疯狂后的余温,显得格外甜腻,甚至有些令人窒息。
韦小宝早已累得像滩烂泥,呼噜声震天响,四肢八在大床的最外侧。而在那锦被翻红浪的凌乱中心,阿珂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,像是一把灰败的刀,切开了昏暗的室内。阿珂觉得头痛欲裂,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。她下意识地想要运功调息,驱散这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,然而,就在丹田提气的一瞬间,她的脸色骤然惨白。
空空如也。
那一身引以为傲的九难师太亲传内力,竟然像是泥牛入海,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她经脉中缓缓游走的、冰冷而黏腻的异样真气。
“醒了?”
一个慵懒而妩媚的声音从床的另一头传来。苏荃支着头,半倚在软枕上。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,那熟透了的身躯在晨光下白得耀眼,仿佛一条美女蛇。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对小宝的宠溺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戏谑与寒意。
阿珂心中一惊,本能地拉起被角遮住自己满布红痕的胸口,警惕地问道:“洪夫人……苏姐姐,我的内力……是不是昨夜的酒有问题?”
苏荃轻轻笑了起来,那笑声低回婉转,却让阿珂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毛骨悚然。她伸出修长的手指,轻轻划过身边还在沉睡的方怡的脸颊。方怡嘤咛一声,缓缓转醒,眼神迷离了一瞬,随即在看到苏荃的目光后,立刻变得清明——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与顺从的眼神。
“昨夜是大被同眠的好日子,”苏荃的声音懒洋洋的,带着一丝沙哑,“但也正是这大喜大悲、大起大落之时,人的心防最弱,身子也最虚。阿珂妹妹,你真以为,神龙教的手段,就只是那些花拳绣腿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阿珂咬着牙,强撑着想要坐起来,却发现四肢软绵绵的,连抬手的力气都变得奢侈。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,她乃是陈圆圆之女,生平最恨被人轻薄控制,如今这般赤身露体且毫无反抗之力的状态,让她羞愤欲死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方怡这时候也坐了起来,她的语气冷淡,甚至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。她看着阿珂那张绝美的脸蛋,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幽光,“只是觉得,以后这韦府的规矩,得改改了。小宝是个没正经的,但这后院里,总得有人说了算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想造反吗?”阿珂厉声道,试图唤醒还在熟睡的沐剑屏和曾柔,“小宝若知道了——”
“他?”苏荃咯咯娇笑,手指轻轻一弹,一股无形的指风击中了韦小宝的睡穴,“就算天塌下来,他也得睡上三天三夜。而这三天……足够妹妹你学会什么叫做‘听话’了。”
阿珂心中大骇,她猛地意识到,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争风吃醋。苏荃的眼神,那是捕食者看着猎物的眼神,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审视与玩弄。
“我想走!”阿珂拼尽全力,想要翻身下床。作为习武之人,哪怕内力全失,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坐以待毙。她抓起散落在床边的肚兜,试图遮掩身体,踉跄着向门口冲去。
然而,她的脚刚沾地,膝盖便是一软,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。
“哎呀,这又是何苦呢?”苏荃并没有阻拦,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阿珂在地上挣扎,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排好的折子戏。
阿珂咬破了嘴唇,鲜血的腥味刺激了她的神经。她双手撑地,长发散乱地垂下,遮住了她屈辱的面容。她试图站起来,可那股诡异的冰冷真气在她体内乱窜,每一次用力,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,带起一阵阵羞耻的酥麻感。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方怡赤着脚走下床,她的脚步声很轻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阿珂的心尖上。她走到阿珂面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美人。
“阿珂,你总是这么清高。”方怡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扭曲的愉悦,她缓缓蹲下身,伸出手,强硬地抬起阿珂的下巴,“以前你是郑公子的心头肉,后来是小宝的掌中宝。你是不是觉得,只要你长得美,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围着你转?女人都该让着你?”
“放开我!”阿珂怒目而视,眼眶微红,却倔强地不肯流下一滴泪。
“啪!”
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阿珂的脸上。并不重,没有打肿脸颊,却带着极强的侮辱性。阿珂被打得偏过头去,整个人都懵了。从小到大,哪怕是九难师太严厉,也从未这样掌掴过她。
“这一巴掌,是教你认清形势。”方怡冷冷地说道,手指顺着阿珂优美的颈线滑下,停留在她锁骨处那枚昨夜留下的吻痕上,“现在,你的内力被夫人的‘化骨柔情散’封住,越是动气,那药力发作得越快。到时候,你会求着我们让你舒服一点的。”
阿珂感到一阵恶寒。她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姐妹,沐剑屏还在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,完全不知道将会面临怎样的地狱;而建宁公主似乎也醒了,正躲在被子里,露出一双兴奋而残忍的眼睛,似乎对这一幕期待已久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阿珂的声音颤抖着,不仅仅是因为恐惧,更是因为一种信仰崩塌的绝望,“我们不是姐妹吗?”
苏荃缓缓走过来,她的脚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金链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她走到阿珂身后,双臂环抱住阿珂颤抖的肩膀,在她耳边吐气如兰,那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:
“正因为是姐妹,才要坦诚相见啊。阿珂,你那层清高的皮,也是时候剥下来了。在这个世道,只有彻底堕落到底,才能看清真正的极乐。这几天,我会一点一点,把你的尊严碾碎,揉进泥里,再重新塑造成我喜欢的样子……”
苏荃的手指猛地收紧,扣住了阿珂的脉门。阿珂只觉得一股电流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,她忍不住仰起头,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。

第二章:金枝玉叶的毒刺
地毯上的绒毛本是柔软舒适的,但此刻贴在阿珂赤裸的肌肤上,却像是无数细小的针芒。她急促地喘息着,那股名为“化骨柔情散”的药力正顺着脊椎一寸寸向上攀爬,将原本凝练的真气化作一滩浑浊的泥沼。
“苏荃……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阿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,她试图用最后一点力气撑起上半身,但苏荃扣在她脉门上的手仿佛铁铸一般,纹丝不动。
“想要什么?”苏荃轻笑一声,眼神流转,瞥向了大床深处那个正在蠕动的身影,“建宁妹妹,看了这么久的戏,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吧?”
锦被猛地被掀开,建宁公主赤条条地钻了出来。她那张平日里刁蛮任性的脸上,此刻竟挂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兴奋红晕。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缠着韦小宝,而是像只闻到了血腥味的幼兽,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,居高临下地盯着狼狈不堪的阿珂。
“哎呀,这不是我们美若天仙的阿珂姐姐吗?”建宁的声音尖细,带着一种病态的欢愉。她伸出脚,用圆润的脚趾毫不客气地挑起阿珂散落在脸颊旁的一缕乱发,然后顺势踩在了阿珂雪白的肩头。
阿珂屈辱地扭过头,想要避开那只脚,但身体的酥软让她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闪避。“建宁!你疯了?我是你嫂子……”
“嫂子?”建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,脚下的力道却骤然加重,狠狠地碾磨着阿珂娇嫩的皮肤,直到那里泛起一片淤青,“在这里,只有主子和奴才。在皇宫里我是主子,在这里……苏姐姐是主子,而你嘛……”
建宁蹲下身,一把揪住阿珂的长发,迫使她仰起头来。那双曾经让阿珂厌烦的刁蛮眼睛里,此刻燃烧着疯狂的妒火与施虐欲。“你仗着这张脸,把小桂子迷得神魂颠倒。我就在想,要是把你这张高傲的脸踩在泥里,你还能不能这么神气?”
“让她清醒清醒。”苏荃松开了扣住阿珂的手,退后半步,像是欣赏一件作品般抱着双臂,“不过别玩坏了,好戏才刚开场。”
得到了首肯,建宁眼中的凶光更甚。她从床头摸索了一阵,竟摸出一条昨夜韦小宝用来助兴的丝绸腰带。
“你要干什么?!”阿珂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看着建宁一步步逼近。
“以前在宫里,我不听话的时候,太后就是这么教训我的。”建宁舔了舔嘴唇,动作熟练得令人发指。她猛地扑上去,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阿珂死死按在地毯上。
阿珂拼命挣扎,但在药力的作用下,她的反抗就像是受惊的蝴蝶扇动翅膀,徒劳而凄美。建宁粗暴地将阿珂的双手反剪在背后,丝绸腰带在皓腕上狠狠勒紧,打了一个死结。
“放开我!小宝!救我!”阿珂绝望地喊着,泪水终于夺眶而出。她看向床上那个死猪般沉睡的男人,那个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,此刻却对她的遭遇一无所知。这种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的无助感,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崩溃。
“叫吧,叫得再大声点。”方怡冷冷地站在一旁,手里把玩着一只玉簪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快意,“你叫得越惨,这场戏才越有味道。”
就在这时,角落里传来一声怯生生的惊呼。
“师姐……苏姐姐,你们在做什么呀?”
沐剑屏终于被吵醒了。小郡主揉着惺忪的睡眼,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当她看清被反绑在地上、赤身裸体且满脸泪痕的阿珂时,吓得小脸煞白,本能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,瑟瑟发抖。
“阿珂姐姐……她怎么了?”沐剑屏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单纯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残忍的景象。
苏荃转过身,脸上的阴狠瞬间收敛,换上了一副温柔得近乎诡异的笑容。她缓缓走向沐剑屏,就像一条艳丽的毒蛇滑向无知的小白兔。
“剑屏妹妹醒了?”苏荃坐在床边,伸手抚摸着沐剑屏颤抖的肩膀,“别怕,我们在帮阿珂妹妹‘修身养性’呢。她以前脾气太坏,不懂规矩,现在我们要教教她,怎么做一个让人疼爱的乖女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阿珂姐姐在哭……”沐剑屏看着地上被建宁骑在腰间羞辱的阿珂,心中充满了恐惧,“这样不对……我们要告诉相公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方怡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,一根冰凉的手指按在了沐剑屏的嘴唇上。她的眼神阴沉,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风,“小郡主,你要搞清楚状况。现在相公在睡觉,这里归洪夫人管。你是想和阿珂一样躺在地上,还是乖乖听话,看我们玩?”
沐剑屏惊恐地看着方怡,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师姐,此刻看起来竟然如此陌生和可怕。她看了看痛苦挣扎的阿珂,又看了看面带微笑却气场恐怖的苏荃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硬是不敢掉下来。
“我……我听话……”沐剑屏细若蚊蝇地说道,身体缩成一团,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鹌鹑。
“真乖。”苏荃满意地点点头,随即转头看向地上的战场,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建宁,把她的腿分开。既然要教规矩,就得让她明白,她身上每一寸地方,都不属于她自己。”
阿珂闻言,如遭雷击。她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鲜血溢出。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。她曾是九难师太的得意弟子,曾是无数豪杰仰慕的女神,而此刻,她却像一只待宰的牲畜,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,赤裸裸地展示在众人的目光之下。
建宁狞笑着,双手抓住了阿珂修长的脚踝,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拉开。
“不要……求求你们……杀了我吧……”阿珂发出了绝望的哀鸣,她的头无力地抵在地毯上,长发遮住了她那张曾经高傲不可一世、如今却写满屈辱的脸庞。


第三章:泣血海棠与碎玉
建宁公主的手指粗糙而有力,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,在那被强行分开的雪白大腿内侧划过,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。阿珂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,每一块肌肉都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紧绷,却又在药力的侵蚀下不得不瘫软下去,呈现出一种极其悖德的迎合姿态。
“看看这身段,”建宁啧啧称奇,眼中闪烁着施虐者特有的狂热光芒,“以前总是遮遮掩掩,装得一副圣女模样。现在这副样子,若是让以前那些追求你的狂蜂浪蝶看见了,只怕眼珠子都要掉下来。”
“不……不要看……”阿珂紧闭双眼,泪水顺着鬓角滑落,浸湿了地毯。她试图并拢双腿,但建宁整个人压在她的小腹上,那种令人窒息的重量和屈辱感让她根本无法动弹。
“不想看?”苏荃轻摇团扇,缓步走来,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,“那可由不得你。方怡,去把那面西洋镜搬过来。”
方怡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她走到墙边,将那面平日里用来梳妆打扮的半人高铜镜搬到了阿珂的正对面,特意调整了角度,将阿珂此刻那狼狈不堪、毫无保留的羞耻姿态映照得纤毫毕现。
“睁开眼。”苏荃命令道。
阿珂死死咬着牙,拼命摇头。
“我让你睁开眼!”苏荃的声音骤然变冷,她猛地俯身,一把揪住阿珂的头发,强迫她的脸正对着镜子,“你不是自诩美貌举世无双吗?那就好好看看,现在的你是多么‘美’。”
阿珂被迫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。
镜中的景象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那个披头散发、被反绑双手、双腿大张被另一个女人肆意凌辱的女人……真的是她吗?那个曾经在九难师太身边仗剑江湖、心高气傲的阿珂吗?
镜子里的她,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,所有的骄傲都被剥离,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供人玩赏。建宁的手还在她身上游走,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镜中那具躯体上打下肮脏的烙印。
“多么淫荡的一张脸啊,”方怡蹲在一旁,手指轻轻敲击着镜面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你看你的表情,是在痛苦,还是在享受?”
“我没有……我没有!”阿珂崩溃地哭喊着,内心的防线在这一刻被狠狠撕裂。
就在这时,床榻的角落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。一直昏睡的曾柔终于被这嘈杂的哭喊声吵醒了。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,坐起身来,还没看清状况,便下意识地问道:“相公……怎么这么吵……”
然而,当她的目光触及地上的惨状时,整个人瞬间僵住了。她看到了平日里最要强的阿珂姐姐像条狗一样被绑在地上,而苏荃、方怡和建宁正围着她,脸上挂着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的笑容。
“阿珂姐姐?!”曾柔惊呼一声,本能的善良让她忘记了恐惧。她连鞋都顾不上穿,跌跌撞撞地冲下床,想要去扶起阿珂,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快放开她!大家都是姐妹啊!”
“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。”苏荃连头都没回,只是轻轻挥了挥手。
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方怡身形一闪,瞬间挡在了曾柔面前。还没等曾柔反应过来,方怡便是一记凌厉的擒拿手,扣住了曾柔的手腕,顺势一扭。
“啊!”曾柔痛呼一声,身子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。她毕竟武功低微,哪里是神龙教出身的方怡的对手。
“曾柔妹妹,这里没你的事,若是乖乖回去睡觉,或许还能免受皮肉之苦。”方怡冷冷地说道,手上微微用力,曾柔顿时疼得冷汗直流。
“方姐姐,你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曾柔抬起头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,“我们以前不是相处得很好吗?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误会?”方怡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,“在神龙教,从来没有什么误会,只有强弱。以前我们都要看韦小宝的脸色,看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大小姐的脸色。现在,我想换个活法。”
她一把扯过曾柔,将她推到阿珂身边。
“既然你这么心疼你的阿珂姐姐,那就陪她一起受着吧。”
苏荃此时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,拔开塞子,一股奇异的甜香顿时弥漫开来。她倒出一粒红色的丹药,捏在指尖,慢慢走向阿珂。
“这是‘极乐销魂丹’,”苏荃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孩子睡觉,但听在阿珂耳中却如惊雷炸响,“吃了它,你的身体会变得比现在敏感十倍,任何一点触碰都会让你欲仙欲死,哪怕是痛苦,也会变成让你发狂的快感。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阿珂惊恐地摇着头,紧闭着嘴唇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苏荃眼神一凛,捏住阿珂的下颚骨,巧劲一使,迫使她张开了嘴,然后将丹药弹入她喉中,顺势在她胸口一点,丹药便滑入腹中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阿珂剧烈地咳嗽着,想要把药吐出来,但那丹药入口即化,瞬间化作一股热流冲向四肢百骸。
仅仅过了片刻,阿珂的身体便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潮红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眼神开始迷离,原本痛苦的挣扎逐渐变成了一种难耐的扭动。地毯的摩擦、建宁的按压、甚至是空气的流动,此刻都变成了强烈的刺激,像电流一样在她体内乱窜。
“好热……好难受……”阿珂无意识地呢喃着,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摇摇欲坠。
苏荃满意地看着药效发作,随即转头看向一脸惊恐的曾柔和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沐剑屏。
“看到了吗?”苏荃指着地上已经开始无意识呻吟的阿珂,语气森然,“这就是违逆我的下场。现在,给你们一个机会。去,帮阿珂妹妹‘松松筋骨’。”
“什么?”曾柔瞪大了眼睛,拼命摇头,“我不行……我做不到……”
“做不到?”苏荃眼神微眯,随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,刀尖在指尖轻轻转动,折射出冰冷的寒光,“那就换个玩法。如果你们不动手,我就在阿珂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划上一刀。一刀,换你们一次手软。”
“不要!”阿珂虽然神智迷离,但对容貌的执念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,发出了凄厉的尖叫,“曾柔……救我……别让她毁我的脸……”
曾柔看着苏荃手中那把离阿珂脸颊只有毫厘之差的利刃,又看了看阿珂哀求的眼神,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崩溃之中。
“选吧。”苏荃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审判,“是你们动手让她‘快乐’,还是我动手让她‘破相’?”
曾柔颤抖着伸出手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她知道,从这一刻起,那个纯真善良的曾柔就要死了。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,在这群疯了的女人面前,如果不变成野兽,就只能成为食物。
“对不起……阿珂姐姐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曾柔哽咽着,在苏荃冰冷目光的注视下,颤巍巍地将手伸向了阿珂那敏感至极的身体。那一刻,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中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,清脆,绝望,万劫不复。



第四章:共犯的枷锁与无声的臣服
曾柔的手指颤抖得厉害,指尖冰凉,却触碰到了阿珂那火炭般滚烫的肌肤。
在“极乐销魂丹”霸道的药力下,阿珂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。曾柔仅仅是一个犹豫的触碰,甚至算不上抚摸,阿珂的喉咙里却猛地溢出一声甜腻到令人发指的呻吟。那声音不再是悲鸣,而是一种赤裸裸的、仿佛渴求了许久的欢愉。
“不……不要听……”阿珂绝望地闭上眼,泪水狂涌,但她的腰肢却在本能地迎合着那份触碰,像是一条在岸上濒死的鱼,渴望着哪怕一滴水的滋润。
“继续。”苏荃的声音冷硬如铁,手中的水果刀在空中虚划了一下,刀尖折射的寒光精准地掠过阿珂那张绝美的脸庞,“曾柔,你的动作太慢了。难道你想让我亲自动手,在阿珂妹妹这如花似玉的脸上刻朵花儿出来?”
曾柔浑身一激灵,巨大的恐惧压倒了内心的道德感。她闭上眼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阿珂颤抖的小腹上。她不再犹豫,双手笨拙却被迫坚定地在阿珂身上游走。
随着曾柔的动作,阿珂的崩溃来得比预想中更快。
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,羞耻感成了最猛烈的催情药。被自己平日里视作姐妹的人玩弄,被曾经看不起的建宁公主踩在脚下,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在药物的催化下,炸裂成了摧毁理智的快感。阿珂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,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和毫无意义的娇喘。她原本紧绷抗拒的大腿无力地摊开,任由建宁和曾柔摆布,甚至在某些瞬间,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下一次的触碰。
这种对自己身体背叛的认知,彻底击碎了阿珂心中最后的一根支柱。
一直缩在角落里的沐剑屏早已吓傻了。她看着眼前这一幕——平日里端庄高傲的阿珂姐姐,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扭动,口中吐露着淫词浪语;而温柔腼腆的曾柔姐姐,正满脸泪痕地充当着刽子手。
“小郡主,”方怡那如同鬼魅般的声音突然在沐剑屏耳边响起,“别光看着呀。这个家以后是一体的,既然大家都在出力,你怎么能置身事外呢?”
沐剑屏惊恐地抬起头,却被方怡一把拽住了手腕,强行拖到了阿珂面前。
“我不……我不要……”沐剑屏拼命向后缩。
“看来你也想尝尝‘极乐销魂丹’的滋味?”苏荃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中的瓷瓶,那清脆的瓷器碰撞声,此刻听在沐剑屏耳中宛如催命的丧钟。
沐剑屏看了一眼地上已经神志不清、正在疯狂索求的阿珂,那种失去自我的恐怖模样让她感到窒息。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变成那样。
“我听话……我听话……”沐剑屏哭着,在方怡的逼视下,颤巍巍地伸出了手,按住了阿珂乱蹬的小腿。
这一刻,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阿珂彻底沦陷了。在药物、羞辱和姐妹反目的三重打击下,她的意识终于断片,只剩下了原始的本能。她不再在这场荒谬的刑罚中感到痛苦,反而开始主动地在这张由背叛和欲望编织的网中沉沦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苏荃终于挥了挥手,示意停下。
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。
阿珂像是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,浑身布满了红痕和汗水,眼神空洞涣散,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痴笑。她的骄傲、她的武功、她的自尊,都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里被碾得粉碎。
曾柔瘫坐在地上,双手抱膝,将头深深埋进臂弯里,无声地抽泣。她的手上沾满了阿珂的体液,那是她罪恶的证明,是她为了自保而亲手将姐妹推入深渊的证据。这份愧疚和恐惧,将成为锁住她灵魂的镣铐。
沐剑屏则蜷缩在阿珂脚边,像一只受惊过度的猫,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,只是惊恐地睁大眼睛,时刻关注着苏荃的脸色,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。
苏荃从床上站起身,赤着脚踩在地毯上,一步步走到几人中间。她居高临下地环视着这几个曾经性格各异、如今却都充满恐惧的女子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。
“这才是好姐妹嘛,”苏荃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慵懒,却多了一份不可违抗的主宰感,“从今往后,这韦府后院,没有什么九难高徒,没有什么王屋山侠女,也没有什么沐王府郡主。只有听话的女人,和不听话的玩物。”
她伸出脚,轻轻踢了踢阿珂毫无反应的脸颊。
“阿珂,你说是不是?”
原本昏沉的阿珂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,身体猛地一颤。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,原本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此刻只剩下顺从和恐惧。她低下头,长发垂落在地,声音沙哑而颤抖:
“是……夫人教训得是……”
简单的几个字,宣告了旧日阿珂的死亡。
苏荃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。她转身看向方怡和建宁,眼中闪烁着掌控一切的狂妄。
“看,我就说嘛,”苏荃轻轻抚摸着自己光洁的手臂,语气轻描淡写,“女人都是贱骨头,只要敲碎了那层硬壳,里面都是一样的软肉。以后,只要她们乖乖听话,大家依然是好姐妹。若是谁还想动什么歪心思……”
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曾柔和沐剑屏。两人像是触电一般,立刻拼命点头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奴家……明白了。”曾柔低声下气地说道,声音里再无一丝骨气。
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这一地狼藉上,却再也带不来一丝暖意。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,新的秩序已经建立。恐惧是地基,羞耻是砖瓦,而韦小宝那震天响的呼噜声,则成了这场黑暗剧目最讽刺的背景音。


韦小宝醒来时,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。

第五章:粉饰太平的“极乐”舟行
江水滔滔,客船平稳地向北行驶。初冬的寒风被厚厚的棉帘挡在舱外,舱内却是暖意融融,炭盆里的银炭烧得正旺,偶尔爆出一两点火星,发出轻微的噼啪声。
韦小宝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,浑身舒泰。他揉了揉眼睛,看着围坐在桌边的七位夫人,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。
“乖乖隆地咚,老子这艳福,真是连玉皇大帝都要眼红啊!”韦小宝乐呵呵地翻身下床,随手披上一件貂裘。
往日里,这七个老婆凑在一起,即便不打架,也少不了冷嘲热讽,尤其是阿珂对自己总是爱答不理,方怡也是心思深沉。可今日,这气氛却好得有些诡异。
只见苏荃端坐在主位,手里捧着一卷书,神态雍容华贵。而阿珂——那个平日里对他横眉冷对、傲气十足的阿珂,此刻竟然正跪坐在苏荃脚边的软垫上,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剥皮盘,正小心翼翼地剥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。
听到韦小宝起床的动静,苏荃微微抬眼,嘴角含笑:“相公醒了?这一觉睡得可沉,都日上三竿了。”
“嘿嘿,荃姐姐,昨晚太累了嘛。”韦小宝嬉皮笑脸地凑过去,想在苏荃脸上香一口。苏荃也不躲闪,任由他在脸颊亲了一下,眼神却若有若无地扫过脚边的阿珂。
阿珂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。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厌恶的神色,而是立刻放手中的葡萄,在裙摆上擦了擦手,然后转过身,膝行两步来到韦小宝面前,低眉顺眼地拿起早就备好的热毛巾。
“相公,请擦脸。”阿珂的声音轻柔温顺,虽然依旧有些僵硬,但那其中的恭敬却是韦小宝从未听过的。
韦小宝愣了一下,随即大喜过望,伸手捏了一把阿珂滑腻的脸蛋:“哟,阿珂老婆,今天怎么这么乖?是不是想通了,觉得还是你老公我最好?”
阿珂的睫毛颤动着,眼底深处划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与屈辱。就在刚才,苏荃那轻飘飘的一瞥,让她瞬间回想起了那晚在地狱般的房间里,那种被剥夺尊严、被药物控制直至崩溃求饶的恐怖记忆。那种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,让她甚至不敢升起一丝反抗的念头。
“是……”阿珂强忍着内心的翻江倒海,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温婉的弧度,“相公待阿珂恩重如山,阿珂以前不懂事,以后……以后定会好好服侍相公,听大姐的话。”
“好!好!好!”韦小宝乐得合不拢嘴,只当是苏荃调教有方,心中对这位洪夫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“荃姐姐,你真是有本事,连阿珂这匹胭脂马都被你驯服了!”
苏荃掩口轻笑,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与深沉:“自家姐妹,说什么驯服不驯服的。只是妹妹们都懂事了,知道家和万事兴的道理。对吧,方怡?”
坐在另一侧正在绣花的方怡抬起头,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。她看了一眼正瑟缩在角落里假装整理衣物的沐剑屏和曾柔,淡淡道:“夫人说得是。以前是我们不懂规矩,让相公操心了。以后这船上的规矩,自然是夫人说了算,我们照做就是。”
韦小宝虽然机灵,但他毕竟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粗人。他只看得到眼前的莺莺燕燕、和睦相处,哪里看得到这平静水面下涌动的暗流?他哪里知道,沐剑屏那双红肿的眼睛不是没睡好,而是昨夜被方怡逼着看了一整晚的“教学图册”吓哭的;他更不知道,曾柔此刻走路姿势有些别扭,是因为腿根处还留着昨夜被“惩罚”后的淤青。
“来,相公,喝茶。”
建宁公主不知何时窜了出来,手里端着一盏茶。她不像其他人那样压抑,反而像是找到了新乐子的疯子,脸上挂着兴奋的红晕。她将茶递给韦小宝时,故意用指甲在他手心挠了一下,眼神却挑衅地看向阿珂。
阿珂低着头,一言不发,只是默默地替韦小宝穿鞋。
这顿“早膳”,吃得那叫一个“其乐融融”。
韦小宝坐在中间,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。曾柔给他夹菜,沐剑屏给他捶腿,阿珂给他斟酒,而苏荃和方怡则在一旁谈笑风生,偶尔指挥一下众女。
每当韦小宝低头吃菜时,苏荃就会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。
“哒、哒。”
这清脆的声音对韦小宝来说毫无意义,但对阿珂她们来说,却是来自驯兽师的鞭哨。
一声是“笑”,两声是“敬酒”,三声则是……不可言说的惩罚预警。
当苏荃敲了两下桌子时,阿珂的手抖了一下,酒壶里的酒差点洒出来。她惊恐地抬头看了一眼苏荃,只见苏荃微微眯起眼,手中的筷子轻轻转了个方向,指向了那面昨夜让阿珂崩溃的铜镜。
阿珂的脸色瞬间煞白。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突然软软地靠在韦小宝身上,声音甜腻得有些失真:“相公……这酒不好喝,不如……不如阿珂用嘴喂你?”
“噗——”韦小宝刚喝进嘴的汤差点喷出来,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的美人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阿珂,你……你说真的?”
“真的……”阿珂闭上眼,眼角滑落一滴泪,但在韦小宝看来,那不过是羞涩的泪水。她颤抖着含了一口酒,凑向韦小宝的嘴唇。
在双唇相触的那一刻,韦小宝觉得自己上了天,而阿珂却觉得自己坠入了无间地狱。
苏荃看着这一幕,满意地端起茶盏,轻轻吹去浮沫。她不需要时刻挥舞鞭子,她只需要让恐惧种在她们心里,生根发芽。这看似平静的日常,实则是另一种更漫长、更绝望的凌迟。
船依旧在向北行驶,离京城越近,离那个皇权与阴谋的中心越近,这艘船上的黑暗也就越发浓郁。在这封闭的江上孤舟里,新的秩序已经稳固,韦小宝依旧是名义上的“一家之主”,但真正的女王,正坐在阴影里,微笑着操纵着每一个提线木偶。
“相公,”苏荃放下茶盏,柔声道,“前面就要到通州码头了。听说那里鱼龙混杂,为了安全起见,今晚不如早些歇息?”
她特意在“早些歇息”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阿珂、曾柔和沐剑屏的脸色同时一变,筷子碰触瓷碗,发出一阵细碎而慌乱的声响。她们听懂了那是什么意思——白天的戏演完了,晚上的“课程”,又要开始了。



这艘在运河上缓缓摇曳的客船,到了夜里,便成了一座漂浮的孤岛。通州的码头灯火阑珊,映在漆黑的水面上,像是鬼魅的眼睛。
韦小宝照例被那一杯加了“料”的鹿鞭酒灌得人事不省,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里间的锦榻上,做着他那左拥右抱的美梦。而外间宽敞的船舱,此刻已落下厚重的帷幔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与声响,变成了一处只属于女人们的幽暗刑堂。

第六章:玫瑰与镣铐的夜曲
舱内烛火摇曳,将几道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屏风上,扭曲成怪诞的形状。空气中那种特有的甜腻香气比白天更浓烈了几分,那是苏荃特制的迷香,不至于让人昏迷,却能无限放大人的感官与恐惧。
“今晚的课业,叫‘自省’。”
苏荃慵懒地坐在主位的一张紫檀木大椅上,手里把玩着一支从岸上新折来的红玫瑰。那玫瑰娇艳欲滴,刺却并未削去,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。她脚下踏着一只绣墩,绣墩旁跪着三个几乎赤裸的身影——阿珂、曾柔,还有瑟瑟发抖的沐剑屏。
她们身上仅着半透明的薄纱,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反剪在身后,绳结打得极刁钻,越是挣扎勒得越紧。而在她们面前的桌案上,摆放着一排排令人不寒而栗的器具:蜡烛、皮鞭、还有几枚不知用途的玉势。
“方怡,”苏荃轻轻摘下一片花瓣,揉碎在指尖,染红了指甲,“你来告诉她们,何为‘自省’。”
方怡应声而出。她换了一身黑色的劲装,长发高束,显得干练而冷酷。她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藤条,在空中挥舞出一声凄厉的脆响。
“是,夫人。”方怡走到阿珂身后,藤条冰冷的一端挑起阿珂的下巴,“自省,就是认清自己的身份。阿珂,今天在席上,你给相公喂酒时,手抖了三次,眼神闪躲了五次。你是不是觉得,只要相公在,你就有了靠山?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,等到了北京,就能找机会告状,或者逃跑?”
阿珂浑身一颤,眼中的惊恐难以掩饰。她的确有过这样的念头,那是她在大海上抓到的最后一根浮木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阿珂颤声道,声音却因为恐惧而显得底气不足。
“啪!”
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在阿珂光洁的背脊上,瞬间留下一道肿起的红痕。阿珂痛呼一声,身子猛地前倾,却被方怡一把揪住头发扯了回来。
“撒谎。”方怡冷冷地说道,“看来白天的教训还不够深刻。建宁,给她上‘玫瑰扣’。”
一直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建宁公主兴奋地跳了过来。她手里拿着几个精巧的金属夹子,那是宫里用来惩罚不听话宫女的刑具,上面带有细小的倒刺,夹在皮肉上如同被毒虫叮咬。
“阿珂姐姐,这可是好东西。”建宁笑嘻嘻地蹲下身,无视阿珂绝望的摇头,将那冰冷的金属夹子一个个夹在了阿珂最为敏感柔嫩的部位——锁骨、乳尖、大腿内侧。
“啊——!”
每一枚夹子的落下,都伴随着阿珂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。那种尖锐的刺痛通过神经末梢直达脑海,瞬间瓦解了她的意志。
“别……别夹了……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阿珂痛哭流涕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像是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。
“错了就要罚。”苏荃的声音依旧平静,她将那支带刺的玫瑰花枝递给方怡,“这花儿美得很,正如阿珂妹妹这张脸。只是刺太多,得磨一磨。”
方怡接过玫瑰,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。她走到阿珂面前,将那带刺的花茎贴在阿珂平坦的小腹上,缓缓向下滑动。
尖锐的刺划破娇嫩的肌肤,渗出细密的血珠,那种痛楚混合着花香和屈辱,让阿珂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。她想要躲闪,但身后的建宁死死按住她的肩膀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看清楚了,”方怡转头看向一旁面色惨白的曾柔和沐剑屏,“这就是心存侥幸的下场。在这里,没有侥幸,只有服从。”
曾柔吓得闭上了眼睛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她曾经以为江湖险恶是刀光剑影,却没想到真正的地狱是这种无声的折磨。
“曾柔。”苏荃突然点了她的名。
曾柔猛地一哆嗦,下意识地磕头:“夫人……奴婢在……”
“你是个聪明人,不像阿珂那么犟。”苏荃指了指桌案上那根还在燃烧的红烛,“去,拿起来。”
曾柔颤巍巍地爬过去,捧起那根滚烫的蜡烛。蜡油顺着烛身流下,滴在她的手背上,烫得她钻心地疼,但她不敢松手。
“阿珂现在很难受,作为好姐妹,你应该帮帮她。”苏荃的命令如同魔咒,“用蜡油封住她的嘴,让她学会什么时候该叫,什么时候该闭嘴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曾柔瞪大了眼睛,看着痛苦呻吟的阿珂,手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“怎么?你想代替她?”方怡手中的藤条轻轻敲打着地面,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。
曾柔看了一眼方怡那冰冷的眼神,又看了看阿珂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和夹子。她知道,如果她不动手,下一个被夹上那些东西的,就是她自己。
人性的底线在生存本能面前,脆弱得像一张纸。
“对不起……阿珂姐姐……”
曾柔哭着,举着蜡烛爬向阿珂。滚烫的红色蜡油一滴滴落下,滴在阿珂颤抖的嘴唇上,封住了她的哭喊,只剩下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呜咽。
阿珂瞪大了眼睛,看着曾柔那张梨花带雨却又残忍无比的脸,眼中的光亮终于彻底熄灭了。那一刻,她感到的不再是愤怒,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。在这个封闭的船舱里,姐妹情谊成了最讽刺的笑话,每个人都是受害者,每个人也都是施暴者。
角落里的沐剑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她看着这一幕,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撕裂。她想起以前在沐王府无忧无虑的日子,想起和小宝哥哥嬉笑打闹的时光,那些美好的记忆此刻却像是一把把尖刀,扎得她心鲜血淋漓。
“小郡主。”
苏荃的声音终于还是落到了她头上。沐剑屏浑身僵硬,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。
“过来。”
沐剑屏手脚并用地爬到苏荃脚边,温顺得像一只小狗。
苏荃伸出手,温柔地抚摸着沐剑屏的头发,语气却森然如鬼:“今晚,你就在这里看着。看着阿珂是怎么受罚的,看着曾柔是怎么动手的。一刻也不许闭眼。若我发现你闭了一下眼……”
苏荃的手指顺着沐剑屏的脸颊滑下,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,指甲轻轻掐入肉里。
“就把你的眼皮割下来。”
沐剑屏惊恐地点头如捣蒜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硬生生地撑着眼皮,不敢眨动一下。
夜深了,船舱内的烛火依旧摇曳。阿珂的呜咽声、皮鞭的挥舞声、还有曾柔压抑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,谱写成一曲扭曲的夜曲。在这与世隔绝的运河之上,随着波涛起伏,这艘船正载着她们,驶向一个更加黑暗、更加无法回头的深渊。
而那扇通往外界的舱门,在她们心中,已经彻底锁死了。

第七章:孤岛上的“贱民”与投名状
船行数日,这艘官船仿佛成了一所漂浮在水上的女子监狱,或者更确切地说,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私立女校。
韦小宝在前舱和几个随从赌钱喝花酒,对此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——或者说,苏荃刻意营造的“和谐”假象让他乐得当个甩手掌柜。而在后舱,一种比肉体折磨更令人窒息的“冷暴力”正在悄然蔓延。
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舱内,苏荃、方怡、建宁三人围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,正在兴致勃勃地推牌九。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糕点和蜜饯,茶香袅袅,气氛看似闲适。
然而,在这幅仕女图的边缘,却有一个极不和谐的身影。
阿珂没有资格上桌,甚至没有资格坐下。她身上穿着一件粗布的丫鬟服饰——那是方怡特意找来的,比起赤身露体,这种身份上的贬低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。她跪在墙角,手里捧着一个沉重的痰盂,随时准备着伺候主子们吐果核。
这就是苏荃定下的新规矩:在这个小团体里,是有阶级的。谁不听话,谁就是最低贱的“下等人”,是所有人的出气筒。
“哎呀,这手气真是背。”建宁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摔,眉头一皱,随口将嘴里嚼了一半的瓜子壳“噗”地一声吐了出来。
她根本没有看方向,那沾着口水的瓜子壳直接飞到了阿珂的脸上,粘在了她的眉角。
阿珂浑身一僵,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擦。
“谁让你动的?”方怡冷冷的声音响起,连头都没抬,手指灵活地码着牌,“主子赏你的东西,得受着。这就是规矩。”
阿珂的手僵在半空,颤抖着放了下来。那半个瓜子壳就这样粘在她绝美的脸上,像是一个滑稽而丑陋的污点,嘲笑着她曾经的高傲。
“说起来,以前在宫里,也有那种不长眼的宫女。”建宁瞥了一眼阿珂,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,“自以为长得漂亮,就想勾引皇上。结果呢?被我们一群姐妹扒光了衣服,扔到雪地里跪着,还要学狗叫。那时候大家可开心了,是不是?”
她这话是说给曾柔和沐剑屏听的。
这两个曾经善良的姑娘,此刻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伺候局子。曾柔负责倒茶,沐剑屏负责扇风。她们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那恶毒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。
这就是霸凌的精髓:孤立。
为了不成为那个跪在墙角的人,曾柔和沐剑屏必须时刻表现出与阿珂的“界限”。任何一丝同情,都会被视为对苏荃权威的挑战,从而招致毁灭性的打击。
“曾柔,”苏荃突然开口,声音慵懒,“茶凉了。”
曾柔吓了一跳,连忙提起茶壶:“我……我去换一壶热的。”
“不用那么麻烦。”苏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眼神瞟向跪在角落的阿珂,“那里不是有个现成的‘茶几’吗?”
曾柔愣住了,顺着苏荃的目光看去,只见阿珂正低着头,露出一段雪白却布满鞭痕的脖颈。
“把茶壶放在她背上。”苏荃淡淡地命令道,“她那身子骨练过武,稳得很,正好给我们暖暖手。”
那是刚烧开的热茶,虽然隔着瓷壶,但底部的温度依然烫手。
曾柔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。她看着阿珂,阿珂也抬起头,那双曾经明亮如今却充满死灰的眼睛里,流露出一丝哀求。
别过来……求求你……我们是好姐妹啊……
然而,方怡的一声冷哼打碎了这无声的交流:“怎么?曾柔妹妹是觉得阿珂太可怜,想替她跪着?”
这句话就像是死刑宣判。曾柔眼中的同情瞬间被恐惧吞噬。在这残酷的“校园”里,如果不欺负“怪胎”,自己就会变成“怪胎”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曾柔咬着牙,为了证明自己的立场,她刻意加重了脚步,走到阿珂身后。
“跪好!别乱动!”曾柔尖声呵斥道,声音里带着一种变了调的歇斯底里。她必须表现得凶狠,才能掩盖内心的虚弱。
她将滚烫的茶壶狠狠地放在了阿珂的背上。
“嘶——”阿珂痛得倒吸一口凉气,背部的皮肉瞬间被烫得通红,但她不敢躲,因为建宁正拿着一根簪子在一旁比划,只要她敢洒出一滴水,那簪子就会扎进她的肉里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苏荃满意地点点头,摸了一张牌,“大家都是姐妹,要互相‘帮助’嘛。”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、只顾着扇风的沐剑屏,突然成了下一个目标。
在这场霸凌游戏中,最底层的“平民”为了向上爬,或者为了自保,往往需要纳“投名状”。而最软弱的小郡主,显然是所有人眼中最好捏的柿子。
“剑屏啊,”建宁突然转过头,一脸坏笑地看着沐剑屏,“我看你扇了半天也累了。不如我们也来玩个游戏?”
沐剑屏浑身一抖,手中的团扇差点掉在地上:“公……公主姐姐,玩……玩什么?”
“我听说,以前在沐王府,你最听话了。”建宁指了指阿珂,“现在阿珂这贱婢脸上脏了,你去帮她‘洗洗’。”
沐剑屏茫然地看着建宁,又看了看阿珂脸上的瓜子壳和泪痕:“怎么……怎么洗?”
建宁端起自己面前那杯喝剩的残茶,那是她刚刚用来漱口的,里面混着茶渣和唾液。她把杯子递到沐剑屏面前,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:
“用这个洗。含在嘴里,喷她脸上。喷得越准,姐姐我有赏。”
这一招,简直是将人格侮辱做到了极致。不仅是侮辱阿珂,更是要彻底摧毁沐剑屏那仅存的纯真与教养。
“不……我不行……”沐剑屏吓哭了,拼命摇头,“这太……太脏了……”
“脏?”方怡冷笑一声,“你是嫌公主脏,还是觉得这贱婢比你高贵?小郡主,你可要想清楚,现在这船上,除了夫人和我们,没人能护着你。你要是不肯动手,那你就是和这个贱婢一伙的。今晚,你就去陪她一起睡狗窝。”
“睡狗窝”不仅仅是睡在地上,更意味着通宵达旦的折磨和凌辱。沐剑屏想起了那晚阿珂惨叫的声音,想起了那些可怕的刑具。
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,扼住了她的喉咙。她看着孤立无援的阿珂,那是曾经保护过她的师姐,但现在,那只是一个会传染不幸的瘟疫源。
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在那种令人窒息的群体压力下,沐剑屏崩溃了。她的道德防线被生存本能冲垮。
她颤抖着接过茶杯,含了一大口混浊的茶水。
阿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噗——!”
茶水混杂着唾液,喷了阿珂一脸。茶渣挂在她的睫毛上,狼狈不堪。
“哈哈哈!好!喷得好!”建宁拍手大笑,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猴戏。
苏荃也露出了赞许的微笑,随手从盘子里拈起一块蜜饯,扔给沐剑屏:“赏你的。乖孩子,只要听话,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。”
沐剑屏捧着那块蜜饯,像是捧着一块烧红的炭。她看着满脸污秽、默默流泪的阿珂,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感,但随之而来的,却是一种变态的解脱感——
她安全了。她通过了测试。她成为了“她们”中的一员。
而阿珂,在这个下午,彻底沦为了这艘船上最低等的生物。她不仅失去了尊严,更失去了所有的盟友。昔日的姐妹,为了自保,为了合群,一个个变成了向她挥刀的恶魔。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,比肉体上的疼痛,更加蚀骨销魂。
这就是这所“黑暗女校”的法则:想不被吃掉,就得学会吃人。

第八章: 锦榻下的“爱犬”与不知情的共谋
夜幕低垂,运河上的风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,但船舱内却是暖香熏人,春意盎然。
韦小宝晃晃悠悠地推门进来时,手里还提着一壶上好的女儿红。他满脸通红,显然已经有了七分醉意,嘴里哼着扬州的小曲儿:“十八岁的那个大姑娘呀,美呀美如花……”
“相公~”
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打断了他的哼唱。只见苏荃斜倚在软榻上,身上披着一件紫色的狐裘,更衬得肌肤胜雪,眉眼如画。而方怡、建宁、曾柔和沐剑屏四人,正围坐在她身边的矮桌旁,似乎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。
唯独少了一个人。
“咦?阿珂呢?”韦小宝揉了揉眼睛,环视了一圈,“怎么不见我的阿珂老婆?是不是又躲起来生闷气了?”
空气凝固了一瞬。
曾柔的手猛地抓紧了裙摆,沐剑屏更是吓得脸色煞白,下意识地往方怡身后缩。
“相公说哪里话,”苏荃笑得云淡风轻,她伸出玉足,轻轻踢了踢垂落在榻边的长长桌布,“阿珂妹妹正在练功呢。她说以前对相公太凶了,现在要学学怎么做一个……‘温顺’的好妻子。这不,正在这儿给相公暖脚呢。”
“暖脚?”韦小宝一愣,随即大乐,“乖乖,阿珂这丫头转性了?还会给我暖脚?快出来让老公亲香亲香!”
“哎,相公别急嘛。”方怡此时站起身,拦住了想要掀开桌布的韦小宝,眼中闪烁着狡黠而残忍的光芒,“阿珂说了,她现在没脸见相公,发誓要做足了‘规矩’才肯出来。相公若是硬要看,怕是又要惹她生气,坏了这番修行的兴致。”
“哦?还有这说法?”韦小宝虽然觉得有些古怪,但他素来对苏荃和方怡言听计从,再加上酒精上头,也就信了八分,“那……那咱们就不看,咱们喝酒!”
他一屁股坐在榻上,丝毫没有注意到,随着他落座的震动,那垂地的桌布下,传来了一声极力压抑的、仿佛小兽般的呜咽。
桌布下的世界,是黑暗而屈辱的。
阿珂赤身裸体,脖子上套着一只精钢打造、内衬红绒的项圈,一条细细的金链子如同毒蛇般蜿蜒而出,那一端正牢牢握在苏荃隐藏于袖袍下的手中。
她四肢着地,背脊努力弓起一个平缓的弧度,像是一张真正的人肉脚踏。为了防止她发出声音,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枚特制的口球,那是一颗核桃大小的镂空玉球,只能容许津液顺着嘴角狼狈地流下,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。
“这暖脚的东西,倒是软乎得很。”韦小宝毫不知情,他大笑着脱去了靴子,只穿着白袜的双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阿珂光滑赤裸的背脊上。
“唔——!”
感受到那熟悉的重量压在身上,阿珂浑身剧烈地一颤。那是她的丈夫啊!是那个曾经为了追她上天入地、甚至不惜死皮赖脸的韦小宝!此刻,他就在自己上方,踩着自己的背,和那些迫害自己的女人们谈笑风生。
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,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。她想要挣扎,想要把背上那双脚掀翻,想要大声告诉小宝救救她。
然而,就在她肌肉刚刚紧绷的一瞬间,苏荃藏在袖中的手猛地一扯金链。
项圈上的机关瞬间收紧,窒息感和颈部的剧痛让阿珂眼前一黑。与此同时,苏荃那只好似漫不经心的脚,从桌布的缝隙伸了进来,精准而狠辣地踩在了阿珂撑在地上的手指上,狠狠一碾。
剧痛让阿珂瞬间软了身子,重新变成了一滩温顺的软泥。她不敢动了,眼泪无声地决堤,混杂着口涎滴落在黑暗的地板上。
“相公喜欢就好。”苏荃媚眼如丝,一边给韦小宝斟酒,一边用另一只脚在桌下轻轻踢了踢阿珂的屁股,暗示她把腰抬高点,“这可是我们姐妹几个精心调教出来的‘宝贝’,不仅暖和,还懂得怎么伺候人呢。”
“是吗?那我可得好好试试!”韦小宝也是喝高了,只觉得脚下的触感温润细腻,竟比那上好的波斯地毯还要舒服。他兴致一来,双脚便在阿珂背上随意地摩擦、踩踏,甚至用脚趾夹起她背上的一块软肉嬉戏。
每一次踩踏,对阿珂来说都是一次灵魂的凌迟。她不仅要承受肉体上的重压,还要配合着韦小宝的动作微调姿势,以免让他觉得“不舒服”。她正在变成一件真正的家具,一件有呼吸、有痛觉、却唯独没有尊严的家具。
“哎呀,这葡萄真甜。”建宁公主突然大声说道,眼神却恶毒地盯着桌布下那一角露出的雪白肌肤。她故意手一松,一颗剥好的、沾满汁水的葡萄“骨碌碌”滚到了地上,正好滚进桌布下的黑暗中,停在阿珂的脸边。
“哎呀,掉了。”建宁故作懊恼地叫道,随即弯下腰,掀开桌布的一角,露出一张兴奋扭曲的脸庞。
借着这一线光亮,阿珂看到了建宁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。
“阿珂姐姐,”建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,手指指了指那颗沾了灰的葡萄,“别浪费了。相公最讨厌浪费东西的人。吃了它。”
阿珂拼命摇头,眼神哀求。
“不吃?”建宁冷笑一声,回头对韦小宝娇嗔道,“相公,这‘暖脚兽’好像饿了,在动呢。”
“哦?饿了?”韦小宝醉眼朦胧,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把花生米,也没看清桌下的状况,直接往桌底下一撒,“那就赏它点吃的!哈哈,这玩意儿还挺有意思!”
花生米劈头盖脸地砸在阿珂身上、脸上。这本是喂狗的动作,如今却由她最亲近的人做出来。
“快吃啊。”方怡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,她的脚尖在桌下抵住了阿珂的胸口,那是心脏的位置,“相公赏的,你也敢不吃?若是惹相公不高兴了,今晚就把你扔进江里喂鱼。”
在死亡的威胁和彻底的绝望面前,阿珂最后的一丝人性崩塌了。
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,低下头,在那肮脏的地板上,用舌头笨拙地卷起那颗葡萄,还有那些散落的花生米。口球的存在让她吞咽极其困难,她不得不发出“呼哧呼哧”的粗重喘息声,涎水横流,模样丑陋而淫靡。
“哈哈哈!你们听,这声音真像条狗!”韦小宝听到桌下的动静,乐得直拍大腿,“荃姐姐,你这到底是哪儿弄来的稀罕玩意儿?”
苏荃微微一笑,眼神宠溺地看着韦小宝,又像看垃圾一样瞥了一眼桌下蠕动的黑影。
“这不就是为了让相公开心吗?”苏荃柔声说道,随即看向一直僵坐在一旁的沐剑屏和曾柔,“看来‘它’吃得挺香。曾柔,你去给‘它’喂点酒,别噎着了。”
曾柔浑身一颤,手中的酒杯都在抖。她看着桌布下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影子,那是曾经骄傲美丽的阿珂姐姐啊。
“去啊。”苏荃的眼神冷了下来。
曾柔咬破了嘴唇,她知道自己没得选。她端着酒杯,慢慢蹲下身,钻进了那片黑暗之中。
在那狭窄幽暗的空间里,曾柔看到了阿珂那双已经完全涣散、只剩下兽性的眼睛。阿珂正趴在那里,嘴角挂着白沫,等待着喂食。
“对不起……阿珂姐姐……”曾柔哭着,将酒杯递到阿珂嘴边。
阿珂没有回应,只是本能地伸出舌头,贪婪地舔舐着杯中的酒液。那是她逃避现实的唯一途径,醉了,或许就不痛了,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。
那一刻,曾柔觉得有什么东西彻底死掉了。
头顶上,是韦小宝爽朗的笑声和建宁的娇嗔;桌底下,是两个昔日的女侠,一个像狗一样乞食,一个像奴才一样喂食。




第九章: 羔羊的悲鸣与折翼
桌下的空气污浊而压抑,混合着酒气、脂粉味以及阿珂身上那股难以名状的麝香与体液的味道。曾柔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英姿飒爽的师姐,如今正像条狗一样贪婪地舔舐着杯底的残酒,甚至还要为了讨好主子而摇尾乞怜,她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终于在这一刻崩断了。
不……这不是真的……我们不能这样活下去……
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,或者说是巨大的恐慌驱使下的应激反应,瞬间充斥了曾柔的胸膛。她猛地站起身,“哗啦”一声掀翻了那张用来遮羞的桌布!
这一动静大得惊人,桌上的碗碟被带得东倒西歪,汤汁四溅。
韦小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,醉眼朦胧地看过去,只见曾柔满脸泪痕,浑身颤抖地站在那里,而桌下,那个赤身裸体、戴着项圈口球、满身污秽的“暖脚兽”,赫然竟是阿珂!
“阿……阿珂?!”韦小宝的酒意瞬间醒了三分,他瞪大了眼睛,指着地上的阿珂,舌头都在打结,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!谁把阿珂弄成这样的?!”
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。沐剑屏吓得尖叫一声,捂住了眼睛。建宁公主眼中的兴奋变成了错愕,而方怡的手已经悄然摸向了腰间的暗器。
唯有苏荃,依旧端坐在那里,连眉毛都没动一下,手中依然稳稳地端着那杯酒,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
“相公!救命啊!”曾柔扑通一声跪在韦小宝面前,死死抱住他的大腿,哭得撕心裂肺,“救救阿珂姐姐!救救我们!苏荃……苏荃她们疯了!她们给阿珂下毒,把她当狗养……还要逼我们……逼我们……”
曾柔指着苏荃,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,眼中的恨意与恐惧交织:“她是魔鬼!相公,你快杀了她!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!”
韦小宝只觉得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眼前这一幕太过冲击,完全超出了他那滑头脑袋的各种预案。他看了看地上瑟瑟发抖、显然已经神智不清的阿珂,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曾柔,最后将目光投向了苏荃。
“荃姐姐……这……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韦小宝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怀疑和愤怒,“咱们闹归闹,这……这也太过分了吧?阿珂她可是……”
“相公。”
苏荃缓缓放酒杯,那声音平静得如同深井中的水,没有一丝波澜。她站起身,莲步轻移,走到曾柔身后。
“曾柔妹妹这是喝多了,在发酒疯呢。”苏荃伸出手,温柔地搭在曾柔的肩膀上。
曾柔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,猛地甩开苏荃的手,尖叫道:“我没醉!相公你别信她!你看阿珂!你看她身上的伤!都是她们打的!还有……还有那个‘极乐销魂丹’……相公你快带我们走!我要下船!我要回家!”
韦小宝看着阿珂身上那些青紫的伤痕,那是实打实的虐待痕迹,不由得怒火中烧:“妈的,谁干的?!老子的老婆也是你们能打的?苏荃,你这……”
然而,韦小宝的话还没说完,苏荃突然叹了口气。
“相公,你这可就冤枉我了。”苏荃的眼神瞬间变得委屈无比,眼眶微红,竟然比曾柔还要楚楚可怜,“阿珂妹妹自从上次被那郑克塽伤了心,精神就一直不太好。她说自己以前对不起你,非要这样折磨自己来赎罪。我们拦都拦不住啊……”
“胡说!你胡说!”曾柔歇斯底里地喊道,“明明是你逼的!”
“而且……”苏荃话锋一转,眼神变得幽深,“曾柔妹妹,我知道你嫉妒阿珂能得相公宠爱,但你也不能为了争宠,就编这种瞎话来离间我们姐妹感情啊。你说我们打阿珂,可刚才喂阿珂喝酒的,不是你吗?那蜡油……不也是你亲手滴的吗?”
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曾柔的天灵盖上。
韦小宝愣住了,看向曾柔。只见曾柔的手上,果然还残留着红色的蜡油痕迹。
“我……我是被逼的……”曾柔百口莫辩,脸色惨白,“相公,你信我……”
“哎呀,曾柔姐姐,你也太坏了。”一直没说话的方怡此刻走上前来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“刚才明明是你提议要玩这个‘桌下藏娇’的游戏,说是为了给相公助兴。现在看相公生气了,就把屎盆子全扣在夫人头上?”
“就是就是!”建宁也反应过来了,立刻跳出来补刀,“刚才我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,曾柔你拿着蜡烛笑得可开心了,还说阿珂姐姐这样子真像条母狗呢!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含血喷人!”曾柔气得浑身发抖,她没想到这些人颠倒黑白的本事竟然如此炉火纯青。她绝望地看向韦小宝,“相公!不是这样的!真的不是!”
韦小宝的脑子彻底乱了。一边是平时温柔懂事但此刻状若疯癫的曾柔,一边是平时威信极高且众口一词的苏荃等人。加上他本身就喝多了,判断力严重下降。
更重要的是,苏荃早已对他使用了“移魂大法”。
苏荃走到韦小宝面前,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,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内力,柔声道:“相公,你想想,我们姐妹平时那么和睦,怎么会做这种事呢?倒是曾柔妹妹,最近一直神神叨叨的,怕是……中了什么邪,或者是得了癔症。”
说着,苏荃的手指在韦小宝的几处大穴上轻轻一点。韦小宝只觉得一阵迷糊,刚才的愤怒和怀疑瞬间像潮水般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疲惫和对苏荃的盲目信任。
“癔症……对,肯定是癔症……”韦小宝晃了晃脑袋,眼神重新变得浑浊,“我就说嘛,荃姐姐怎么会害人呢……曾柔啊,你……你这是何苦呢……”
“相公!!”曾柔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,她知道,自己完了。
苏荃转过头,看着曾柔,脸上那原本委屈的表情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。
“既然曾柔妹妹病得这么重,那就得好好治治。”苏荃挥了挥手,“方怡,建宁,把曾柔妹妹带下去,送到‘静心室’去。记得,要给她用最好的‘药’,让她冷静冷静。”
“不要!我不去!放开我!!”曾柔拼命挣扎,想要去抓韦小宝的手,却被方怡一脚踢在膝弯,整个人跪倒在地。
建宁狞笑着冲上来,熟练地掏出一块破布堵住了曾柔的嘴,然后和方怡一左一右,像拖死狗一样架起了曾柔。
“呜呜呜——!!”曾柔瞪大了眼睛,看着依旧醉醺醺、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的韦小宝,眼中流出了血泪。
“带走。”苏荃冷冷地吐出两个字。
随着曾柔被强行拖出船舱,那凄厉的呜咽声渐渐远去。舱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地上,阿珂依旧维持着那副屈辱的姿势,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,只是在听到“静心室”三个字时,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。
苏荃弯下腰,捡起那条掉在地上的金链子,轻轻一拽。阿珂立刻乖顺地爬到了她脚边,用脸颊蹭着她的鞋面。
“相公,别让这疯丫头坏了兴致。”苏荃转过身,笑靥如花地坐回韦小宝怀里,“曾柔妹妹去治病了,咱们继续喝。今晚……让阿珂好好伺候你赔罪,如何?”
韦小宝嘿嘿傻笑着,一把搂住苏荃的腰,另一只手在阿珂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好!还是荃姐姐贴心!那个曾柔,真是扫兴,明天得找大夫给她好好看看脑子!”
角落里,沐剑屏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膝盖,牙齿咬破了嘴唇,鲜血流进嘴里,是咸腥的味道。
她看到了。她看到了反抗的下场。
曾柔的下场,比阿珂更惨。因为她试图唤醒装睡的人,试图挑战这艘船上绝对的权威。等待曾柔的,将不再是简单的羞辱,而是来自苏荃那种“剥皮拆骨”式的、针对灵魂的彻底清洗。
这艘船,还在继续向北航行。江水滔滔,掩盖了一切罪恶与哀鸣。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,唯一的“光明”韦小宝,已经彻底成了苏荃手中的傀儡。而剩下的女孩们,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,一个接一个地坠落。




第十章: 静心室里的“良医”与“疯病”
这艘官船的最底层,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和压舱石的底舱。这里终年不见天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腐木味和令人作呕的潮湿水腥气。
“静心室”,多么讽刺的名字。
曾柔被呈“大”字型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架床上。这里的隔音极好,头顶上那些欢声笑语、丝竹管弦之声,传到这里只剩下沉闷的、若有若无的嗡嗡声,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嘲笑。
“放开我……呜呜……我要见相公……”
曾柔的声音已经哑了,她拼命挣扎,但手腕和脚踝上的牛皮带勒进了肉里,除了带来钻心的疼痛外,毫无用处。
“吱呀——”
厚重的木门被推开,一道昏黄的烛光刺破了黑暗。
方怡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。她换下了一身劲装,穿上了一件素白的长裙,头发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,看起来竟真像个悬壶济世的医女。只是她那双眼睛里,没有慈悲,只有令人胆寒的冷静与麻木。
托盘上,放着一套闪着寒光的银针,几个贴着诡异符咒的小瓷瓶,还有一把用来割开皮肉的小柳叶刀。
“曾柔妹妹,还在闹呢?”方怡轻轻关上门,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柜上,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,“夫人说了,你是得了‘失心疯’,心火太旺,烧坏了脑子,所以才会胡言乱语,甚至想要伤害阿珂和相公。”
“我没有!你知道我没有!”曾柔看着方怡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痛楚,“方姐姐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你是神龙教的受害者,我们一起逃出来的……你怎么能帮着苏荃那个妖女害我们?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?”
方怡拿着银针的手微微一顿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。
“良心?”方怡转过身,俯视着被绑在床上的曾柔,“良心能当饭吃吗?良心能让你不被扔进江里喂鱼吗?曾柔,你太天真了。在神龙教,只有活人和死人,没有良心人。我现在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为了让我们都能‘好好’活着。”
她伸出手,冰凉的指尖划过曾柔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小腹。
“而且,你也别装什么圣人了。刚才给阿珂滴蜡油的时候,你不是也动手了吗?你的手上,早就沾了脏东西,洗不掉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曾柔想要辩解,却发现语言是如此苍白。
“嘘——”方怡竖起一根手指,按在曾柔干裂的嘴唇上,“别说话,留着点力气。治疗才刚刚开始。”
方怡拈起一根长长的银针,在烛火上轻轻烤了烤。
“夫人教了我一套‘清心普善针法’,”方怡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专门治你这种不听话的疯病。这针啊,不扎死穴,只扎你的‘羞耻穴’和‘痛穴’。每一针下去,都会让你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烈火焚烧,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里爬。”
话音未落,方怡手腕一抖,那根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曾柔腋下的极泉穴。
“啊——!!!”
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在底舱炸响。那种酸麻胀痛混合着电流般的剧痛,顺着神经瞬间传遍全身,曾柔的身体猛地弓起,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之鱼。
“看来病得不轻,反应这么大。”方怡面无表情地评价道,紧接着是第二针、第三针……
每一针落下,都伴随着曾柔撕心裂肺的哀鸣。方怡避开了所有的要害,专门挑选那些神经最密集、皮肉最嫩的地方下针——指尖、耳后、乳根、腿心。
“说,你是不是疯了?”方怡一边转动着刺入曾柔大腿内侧的银针,一边冷冷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我是清醒的……啊!!”曾柔疼得冷汗如雨,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“还是不肯承认啊。”方怡叹了口气,从托盘里拿起那个贴着符咒的小瓷瓶,“看来光是针灸不够,还得下猛药。”
她拔开瓶塞,一股刺鼻的腥辣味扑面而来。
“这是神龙岛特制的‘蚀心水’。别怕,不会烂你的皮肉,只会让你的皮肤变得比纸还薄,比风还敏感。哪怕是一根头发丝落在身上,你会觉得像是被刀割一样。”
方怡将那药水倒在掌心,然后无情地涂抹在曾柔满是针眼的身体上。
“不要……杀了我……求求你杀了我……”曾柔绝望地哭喊着,当药水渗入针孔的那一刻,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了皮扔进了盐缸里,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,都在崩溃。
那种痛苦超越了人类承受的极限,她的意识开始模糊,现实与幻觉开始混淆。
在极度的痛苦中,方怡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,宛如恶魔的低语:
“承认吧,曾柔。是你疯了。相公和阿珂姐姐在上面恩恩爱爱,只有你,嫉妒成性,产生幻觉,以为大家都在害你。你是个坏女人,你是个疯女人……”
“我是……疯子……?”曾柔的眼神开始涣散,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。
“对,你是疯子。”方怡凑到她耳边,不断地重复着,“只要你承认自己疯了,承认是你冤枉了夫人,这痛苦就会停止。你就能变回那个乖巧的曾柔,就能回到相公身边……虽然只是一条听话的狗,但至少不痛了,不是吗?”
上面的甲板传来一阵模糊的欢笑声,隐约能听到韦小宝在喊:“荃姐姐,再来一杯!”
那一刻,曾柔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彻底坍塌了。
没人会来救她。那个她视为天的男人,此刻正抱着那个把她送进地狱的女人寻欢作乐。她的坚持,她的正义,在绝对的权力和暴力面前,简直就是一个笑话。
如果清醒是如此痛苦,那么疯狂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。
“我……我疯了……”曾柔空洞地看着上方漆黑的船板,泪水早已流干,只剩下血红的眼眶,“是我……是我得了失心疯……是我冤枉了夫人……我对不起大家……”
“真乖。”
方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满意地拍了拍曾柔那张惨白如纸的脸。她拔出了曾柔身上的银针,那种尖锐的刺痛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后的麻木快感。
“看来治疗很有效果。”方怡拿起一块毛巾,温柔地替曾柔擦去额头的冷汗,就像一个真正的姐姐在照顾生病的妹妹,“既然病好了,就要懂规矩。在这里好好反省几天,等到了北京,若是表现得好,夫人或许会开恩,让你去给阿珂作伴。”
“给阿珂……作伴……”曾柔重复着这句话,脑海中浮现出阿珂戴着项圈趴在地上的样子。
以前,她觉得那是地狱。
现在,她竟然觉得那是一种恩赐。至少,阿珂不需要思考,不需要痛苦,只需要摇尾巴就能得到食物和抚摸。
“谢谢……方姐姐……谢谢夫人……”曾柔低声呢喃着,声音里再也没有了怨恨,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死寂与顺从。
方怡吹灭了蜡烛,端着托盘走了出去。
黑暗再次吞噬了“静心室”。
曾柔独自躺在冰冷的铁床上,在这无边的黑暗中,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下沉,沉入那个名为“奴性”的深渊。她闭上眼,不再想着逃跑,不再想着反抗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
下一次,一定要更听话,一定要摇得更欢,绝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了。
而此时,头顶的船舱里,夜宴正酣。谁也不会在意,这艘船的吃水线以下,又多了一个死去的灵魂,和一个新生的、名为“曾柔”的玩偶。


第十一章: 帝都樊笼与爵爷府的“新规矩”
大雪初霁,北京城的琉璃瓦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,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。
韦小宝的轿子风风光光地停在了伯爵府(现已是鹿鼎公府)的大门前。一路舟车劳顿,韦小宝却精神抖擞,毕竟回到了自己的地盘,又是升官发财,心中好不得意。
“小的们!把夫人们都扶进去!小心着点,别摔着了!”韦小宝乐呵呵地指挥着。
一群早已被苏荃暗中换过、只听命于神龙教的健妇丫鬟鱼贯而出,将七位夫人迎进了府门。
一进大门,那种喧嚣的市井气便被两扇厚重的朱漆大门隔绝在外。府内亭台楼阁,错落有致,但若是细心人便会发现,这府里的围墙似乎比寻常人家高出了许多,墙头上还布满了防止翻越的铁棘,与其说是为了防贼,倒不如说是为了防……里面的人逃跑。
“相公~”苏荃挽着韦小宝的手臂,柔声道,“皇上那边怕是等急了,你先进宫复命吧。府里的事,还有妹妹们的安顿,交给我就行了。”
韦小宝一拍脑门:“对对对!还是荃姐姐想得周到!小玄子……哦不,皇上肯定急着听我说书呢!那我先走了,晚上回来咱们再……”他露出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,眼神在众女身上扫了一圈。
“去吧。”苏荃温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,眼中满是贤妻良母的温婉。
然而,当韦小宝的背影消失在影壁之后,当那两扇沉重的大门“轰隆”一声合上,插上巨大的门闩时——
世界变了。
苏荃脸上的温柔瞬间凝结成冰,她缓缓转过身,背对着阳光,那长长的影子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,将站在院子里的其余六个女人完全笼罩。
没有呵斥,没有鞭打,甚至没有说话。
但就在这一瞬间,一种在船上历经数月“调教”而形成的恐怖条件反射,立刻支配了所有人的身体。
“跪。”
方怡站在苏荃身侧,冷冷地吐出一个字。
“扑通、扑通、扑通……”
没有丝毫犹豫,也没有丝毫反抗。
沐剑屏双膝跪地,头深深地埋在胸口,浑身止不住地轻颤。
曾柔眼神空洞,动作僵硬而标准地跪下,双手交叠放在额前行大礼,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。
而曾经最骄傲的阿珂……
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跪着。她极其自然地、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地趴伏在地上,四肢着地,臀部微微翘起,摆出了那副她在船上练了无数遍的、属于“爱犬”的姿势。
“欢迎回家,姐妹们。”
苏荃展开双臂,环视着这座巨大的府邸,嘴角勾起一抹狂热的笑容,“船上施展不开,委屈大家了。从今天起,这爵爷府的后院,就是咱们的‘极乐天’。在这里,没有我的允许,连死神都带不走你们。”
她缓步走到阿珂面前,伸出脚,用那绣着金凤的鞋尖轻轻挑起阿珂的下巴。
“阿珂,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。喜欢吗?”
阿珂被迫仰起头,那张绝美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羞耻,只有一种近乎痴傻的顺从和对惩罚的恐惧。
“汪……”
一声极轻、极尽卑微的狗叫声,从这位昔日的大美女喉咙里溢出。
苏荃满意地笑了,笑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,惊起几只栖息在枯树上的寒鸦。
“带她们去‘更衣’。”苏荃挥了挥手,“既然到了家,就该换上家里的衣服。以前那些遮遮掩掩的布料,都烧了吧。在这个院子里,不需要那些虚伪的遮羞布。”
建宁公主兴奋地跳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串钥匙,那是后院新建的一排厢房的钥匙——或者说,是一排精装修的囚室。
“走吧,我的好姐姐们。”建宁的声音尖锐而欢快,“特别是曾柔姐姐,你的‘静心室’,我也让人按着船上的模子,一比一地造好了,甚至……更隔音哦。”
曾柔听到这话,原本麻木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恐,随后又迅速归于死寂。她低下头,乖乖地站起身,跟在建宁身后。
这哪里是什么爵爷府?
这分明是一座刚刚张开血盆大口的魔窟。
而对于阿珂、曾柔和沐剑屏来说,船上的噩梦并没有结束,它只是换了一个更豪华的包装,变成了她们余生都无法逃离的——日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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