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女宫

 找回密码
 立即注册
搜索
查看: 6|回复: 0
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草榴原创 饥饿游戏之另一种结局

[复制链接]

1186 小时

在线时间

68万

帖子

29

返现

管理员

跳转到指定楼层
楼主
发表于 8 小时前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饥饿游戏之另一种结局

第一章 · 灰烬之后
城墙重新被粉刷过。
不是为了修复裂痕,而是为了覆盖痕迹。
她站在广场中央,脚下是被磨得发亮的石板。那些石板曾经吸过血,如今被洗得过分干净,像一张不允许留下任何表情的脸。风吹过来,带着焚烧过的纸张气味——宣传册、旧旗帜、失败的口号。
他们没有给她锁链。
锁链会让人记得她曾是威胁。
他们给她一件合身却陌生的外套,颜色中性,剪裁平庸。没有徽记,没有编号。她被要求站好,抬头,面对人群。不是为了审判,而是为了“更正”。
扩音器里的声音温和、耐心,像在教孩子认字。
“她曾被误导。”
“她并非天生的敌人。”
“她只是一个被情绪裹挟的普通人。”
普通人。
这个词像一块湿布,缓慢地按在她脸上。
她想笑,却忍住了。笑会被记录为“不稳定反应”。她学会了在需要的时候安静,在不需要的时候更安静。她知道镜头在哪里,知道什么时候该眨眼,什么时候不该。
他们让她重复一句话。
她没有立刻照做。
短暂的停顿引来人群的骚动。不是愤怒,而是失望。她意识到,自己此刻不再被憎恨——她被期待配合。被要求完成一场公共疗愈。
“我曾经错了。”
声音从她喉咙里出来,陌生得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“我被谎言煽动,把混乱当成希望。”
她的手指在袖口里收紧。那里有一道旧疤,不明显,却顽固。她用疼痛提醒自己:这不是梦。
镜头拉近。
主持人微微点头,像在鼓励。
她继续说下去。不是因为相信,而是因为她在挑选词语——像在黑暗中埋下一粒又一粒不显眼的种子。语气要顺从,句式要平滑,情绪要“合理”。
但她没有道歉。
那一刻,台下有人察觉了不对。
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,而是因为她没说什么。
没有忏悔。
没有请求宽恕。
只是承认“错误”,却拒绝承担“羞愧”。
这很细微。
细微到只有真正被压低过的人才能听出来。
仪式结束后,她被带走,穿过一条条重新命名的街道。名字都很温柔,像母亲,像家园,像未来。她记不住它们,也不打算记住。
在临时住所里,她被告知新的作息、新的工作、新的“机会”。他们说这是重返社会的第一步。她点头,记下规则,问清时间,像一个愿意学习的学生。
夜里,她坐在床沿,没有开灯。
窗外的探照灯扫过来,又移走。节奏固定,毫不焦躁。她在心里默数,直到呼吸与光的来回同步。
他们以为她被磨平了。
其实只是被迫换了一种锋利。
她没有弓,没有箭。
但她还记得——
记得风向如何改变声音,
记得什么时候沉默比呐喊更危险,
记得失败并不等于结束,只是意味着不能再被看见地战斗。
她躺下,闭上眼。
在黑暗中,她第一次允许自己微微弯起嘴角。
不是希望。
是耐心。

第二章 · 丝绸镣铐
清晨并没有带来阳光,只有房间角落那盏模拟日光的生物灯缓缓亮起。光线是完美的琥珀色,经过精心调校,旨在安抚情绪,但在凯特尼斯眼中,这光芒虚假得令人作呕。
这里是“新生活中心”的高级寓所。没有铁栏,没有霉味,甚至连监控摄像头都被巧妙地隐藏在巴洛克风格的浮雕花纹之中。
门锁发出轻柔的“咔哒”声,一位身着淡紫色制服的年长女性走了进来。她是这里的生活指导员,名叫玛格达。她的脸上总是挂着那种如同面具般僵硬的慈爱笑容,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黑丝绒托盘。
“早上好,亲爱的,”玛格达的声音甜腻,像是在哄骗一只刚入笼的金丝雀,“昨晚睡得好吗?今天是个大日子,也是你回馈社会的第一天。”
凯特尼斯从床上坐起,被单滑落,露出她只穿着单薄内衣的身体。她没有遮掩,只是冷漠地看着那个托盘。
“那是我的工作服吗?”她问。声音平静,毫无波澜。
“哦,别说得那么难听,这是‘礼服’。”玛格达走上前,带着某种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凯特尼斯,手指冰凉地划过她的肩膀,“你要去的地方是‘和解宴会厅’。都城的显贵们都在那里庆祝和平,他们……非常期待见到你。”
托盘上的丝绒布被掀开。
那不是普通的侍者服。那是一件极具侮辱性的改良式旗袍,布料是昂贵的绯红色丝绸,红得像血。领口开得很低,勉强能遮住重点,而下摆的开叉几乎开到了腰际。与之配套的,是一双没有任何跟带的、极高的高跟鞋,以及一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金色脚链。
没有手铐,但这身装束本身就是镣铐。
“穿上它,”玛格达命令道,语气虽然温和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“记住,不要穿内衣。这件衣服的剪裁不允许有任何多余的线条破坏美感。”
凯特尼斯站起身。
在那一瞬间,她感到一种比死亡更深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。她以前在竞技场里为了生存不得不表演浪漫,但那时她手里有弓。而现在,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她的身体,而这身体正被包装成一道甜点。
她没有反抗。她顺从地脱下睡衣,在玛格达肆无忌惮的注视下,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。她能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那种粘稠的占有欲——那是战胜者对战利品的玩味。
丝绸滑过皮肤,凉得刺骨。衣服紧得令人窒息,仿佛第二层皮肤般勒出她每一寸曲线。高跟鞋迫使她不得不绷紧小腿肌肉,时刻维持着一种挺拔却脆弱的姿态。
“完美。”玛格达赞叹道,伸手帮她扣上那条金色的脚链。铃铛发出清脆的细响,每走一步都会响。
这声音在告诉所有人:宠物来了。
……
宴会厅里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,空气中混合着红酒、雪茄和昂贵香水的味道。这里没有饥饿,没有血腥,只有令人窒息的奢华。
当凯特尼斯托着银盘走进大厅时,原本喧闹的空间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。
数百双眼睛同时聚焦在她身上。那些目光里没有杀意,只有赤裸裸的贪婪、好奇和一种高高在上的戏谑。他们看着曾经的“燃烧的女孩”如今穿着这身旨在取悦男性的布料,像个卑微的侍女一样穿梭在人群中。
“那是她吗?”
“天哪,那是凯特尼斯·伊夫狄恩。”
“听说她现在很听话……”
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。凯特尼斯面无表情,眼神空洞地注视着虚空中的某一点。她记得训练时的教导:微笑,但不要说话;顺从,但不要显得软弱。要像个精致的瓷娃娃。
“喂,这边。”
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。凯特尼斯停下脚步,转身。
坐在在那张天鹅绒沙发上的,是普鲁塔克——那个曾经背叛又回归的设计师,此刻正端着酒杯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。而在他身边,坐着几个穿着华丽军服的治安官,其中一个胖得像头猪一样的男人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口。
“给我们倒酒,Mockingjay(嘲笑鸟),”胖男人故意拖长了那个称呼,带着浓浓的讽刺,“让我们看看,你的手是不是和你的箭法一样稳。”
凯特尼斯走过去。每一步,脚踝上的铃铛都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脆响。
她走到桌边,微微弯腰。那极高的开叉随着她的动作滑开,暴露出整条大腿的肌肤。她能感觉到那个胖男人的视线像黏液一样粘在她的腿上。
“跪下,”胖男人突然说,“这桌子太低了,你站着倒酒不方便。这是规矩。”
周围的人安静下来,都在等待着好戏。等待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革命象征,是否真的已经被驯服。
凯特尼斯握着酒瓶的手指微微泛白。哪怕是在竞技场面对变种狼,她也没有此刻这般想要杀人。她的尊严在尖叫,每一根神经都在催促她把酒瓶砸在这个肥猪的头上,以此结束这一切。
但她想起了那句话:不是希望,是耐心。
如果她反抗,就会被带回那个充满电流和药物的房间,那就真的是结束了。如果她顺从,她就还是这大厅里的一个笑话,但至少,她还能看清敌人的脸。
于是,在众目睽睽之下,凯特尼斯·伊夫狄恩,施惠国的精神图腾,缓缓地、优雅地屈起双膝。
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她跪在那个男人的脚边,丝绸紧绷在她的臀部和腰肢上,勾勒出一种极度屈辱却又极度诱惑的线条。她举起酒瓶,稳稳地将猩红色的液体注入那只高脚杯中,没有洒出一滴。
“您的酒,先生。”
她的声音清冷,像碎裂的冰。
胖男人爆发出一阵大笑,伸出肥厚的手掌,极其轻浮地拍了拍她的脸颊,就像在拍一条听话的狗。
“好女孩,”他转头对周围的人炫耀道,“看来再烈的火,只要方法对,也能被调教成最温顺的水。”
凯特尼斯依然跪着,低垂着眼帘。但在那无人看见的阴影里,她的眼神比周围的任何一把餐刀都要锋利。她记住了这张脸,记住了这只手的触感,记住了此刻膝盖上的冰冷。
她把这些都存进了心里那本名为“复仇”的账簿上。
“还有谁需要添酒吗?”她轻声问道,依然跪在地上,抬起头,露出了一个练习了千百次的、完美的、毫无灵魂的微笑。

第三章 · 标本的维护
宴会结束是在凌晨两点。
凯特尼斯并没有被立刻带回她的囚室。对于都城来说,珍贵的展示品在经过一晚的使用后,必须经过严格的“清洁”与“维护”,以确保她始终处于一种不切实际的完美状态,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把玩。
她被带到了地下二层的一个白色房间。
这里没有粉色的丝绒,只有刺眼的无影灯和冰冷的不锈钢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类似福尔马林的防腐剂气味。这味道让她想起停尸房,或者某种高级实验室。
“站上去。”
玛格达指了指房间中央的一个圆形金属台。她的语气不再像早上那样带着伪善的慈爱,而是变得公事公办,充满了疲惫和冷漠。
凯特尼斯赤着脚走上金属台。脚踝上的金铃依然在响,但在这种死寂的医疗环境中,那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,像是一种荒诞的回声。
“脱掉。”
没有遮挡,没有帘子。房间的玻璃墙后,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技术人员正在调整仪器数据。他们甚至懒得抬头看她一眼,仿佛她只是一台需要检修的机器。
凯特尼斯的手指有些僵硬。那件绯红色的丝绸旗袍因为汗水和长时间的紧绷,此刻有些粘腻地贴在身上。她缓缓拉开侧面的隐形拉链,丝绸滑落,堆积在脚边,像一滩干涸的血。
她赤裸地站在强光下。
强光灯毫不留情地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:那些曾经因为拉弓而磨出的茧子已经被特制的药膏软化,那些在竞技场留下的伤疤被激光磨皮技术淡化成了浅粉色的痕迹——那是她过去的勋章,现在却被视为瑕疵,正在被一点点抹去。
“并没有明显的损伤,”玛格达戴着橡胶手套,走上前,冰凉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凯特尼斯的嘴唇,检查她的牙齿和口腔粘膜,“也没有被喂食违禁品的迹象。看来今晚的客人们还算绅士。”
凯特尼斯被迫仰着头,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管。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匹刚跑完赛马、正在接受马师检查的牲口。那种被窥视、被触碰的屈辱感,远比挨一顿鞭子更让她感到恶心。
“接下来是深度清洁。”
玛格达退后一步,按下了墙上的开关。
金属台周围的喷头突然喷射出高压的水雾。那不是普通的水,而是混合了特殊香精和清洁剂的温热液体。水流冲击着凯特尼斯的身体,冲刷掉宴会上的烟酒味,也仿佛在试图冲刷掉她身上仅存的一点“人”的气息。
她不能动,不能躲避。水流肆意地流过她的头发、胸口、大腿内侧。这种强制性的洗礼让她感到窒息,仿佛自己正在被剥皮。
紧接着是烘干。暖风呼啸而过,吹起她的长发。
“张开腿。”
广播里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,毫无起伏,就像在指挥交通。
凯特尼斯浑身一颤。她的肌肉瞬间紧绷,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。
“标本编号74-12,请配合指令。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。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不耐烦。
凯特尼斯闭上了眼睛,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。她知道所谓的强制措施是什么——那意味着机械臂的介入,意味着更加不堪的姿势固定。
她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,缓慢地、极其屈辱地分开双腿,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无影灯和那些隐蔽的镜头之下。
一道红色的激光扫描线从上至下扫过她的身体,在那最隐私的地方停留了几秒,记录下所谓的“生理数据”。
“排卵期监测正常。荷尔蒙水平略高,建议注射镇静剂以维持情绪稳定。”
那个声音冷漠地宣判着。
随后,两名女性护工走进来,手里拿着各种瓶瓶罐罐。她们开始在凯特尼斯的身上涂抹各种保养精油。她们的手法专业而机械,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、臀部和大腿,仿佛在给一块上好的神户牛肉按摩。
“这里的皮肤有点干燥了,”其中一个护工皱着眉说道,用力拍了拍凯特尼斯的臀部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这几天得多做几次全身裹敷。上面交代了,下一场展示会是在水下展厅,皮肤必须像丝绸一样光滑。”
“知道了。真是麻烦,以前是个野丫头,现在却要比公主还娇贵。”另一个护工抱怨着,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凯特尼斯的敏感部位涂抹着润滑油,“忍着点,这是为了防止粘连。”
凯特尼斯咬着牙,身体因为这种极具侵犯性的触碰而无法控制地颤抖。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但她死死地忍住了。
这不叫强奸,这叫“护理”。
这不叫虐待,这叫“保养”。
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。他们剥夺了她作为受害者的资格,将这一切暴行包装成了对珍贵物品的呵护。她连恨都找不到具体的对象,因为每个人都只是在履行职责,在“照顾”她。
终于,漫长的折磨结束了。
凯特尼斯被裹上一件纯白的、没有任何款式的棉质长袍,重新带回了那个粉色的囚室。
门关上的那一刻,她甚至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。
她没有立刻上床,而是像个幽灵一样走到镜子前。镜子里的女人皮肤发光,散发着昂贵的玫瑰香气,美得惊心动魄,却也美得毫无生气。
她抬起手,看着自己那双曾经布满老茧、如今却被保养得细嫩无比的手。这双手曾经能射穿敌人的喉咙,现在却连握拳都显得那么软弱无力。
突然,她猛地抬起手,狠狠地给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个耳光。
“啪!”
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。
脸颊迅速红肿起来,疼痛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真实。
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肿、眼神终于因为疼痛而聚焦的女人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。
他们想把她变成一个完美的瓷娃娃。
那她就要在这个瓷娃娃的体内,养出一头嗜血的狼。
“我还在。”她对着镜子轻声说,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,“只要我还会痛,我就还在。”

第四章 · 猎手的舞步
接下来的日子,时间的概念开始变得模糊。没有日出日落,只有日程表上冷冰冰的项目切换。
早晨八点,凯特尼斯被带到了“形体矫正室”。
这是一个四面全是落地镜的巨大房间。地板上铺着昂贵的硬木,空气中弥漫着滑石粉和陈旧皮革的味道。这里的负责人是一个名叫薇薇安夫人的女人,据说她曾是凯匹特皇家芭蕾舞团的首席,现在却致力于一种更“实用”的艺术——将反叛者调教成尤物。
“太硬了。”
薇薇安夫人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,极其嫌恶地戳了戳凯特尼斯的后腰。
“你的肌肉像石头一样。你在走路的时候,肩膀总是下意识地耸起,那是防御的姿态。在这里,没有人在追杀你,你不需要时刻准备拔箭。”
凯特尼斯咬着牙,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流下。
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体衣,材质像橡胶一样紧紧吸附在皮肤上,勒得她几乎无法深呼吸。更糟糕的是脚上那双特制的“芭蕾靴”——鞋跟极高,脚背几乎被强行压成了一条直线,迫使她只能用脚尖着地。
这不仅仅是鞋,这是刑具。它切断了她逃跑的所有可能,甚至连站立都需要极大的核心力量来维持平衡。
“再来一次。走直线。”薇薇安命令道。
凯特尼斯深吸一口气,试图迈步。但在脚尖着地的那一瞬间,剧痛像电流一样窜上小腿。她摇晃了一下,本能地想要寻找支撑点,身体习惯性地摆出了一个格斗的起手式——重心下沉,双臂微张。
“啪!”
藤条狠狠地抽在她的手背上。不重,但那种火辣辣的羞辱感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。
“我说了,不要像个野蛮人一样!”薇薇安的声音尖锐刺耳,“你是要把地板踩碎吗?你的脚步太重了!我们要的是轻盈,是像猫一样的优雅,而不是像一头在那该死的森林里乱窜的野猪!”
“我不是野猪!”凯特尼斯猛地转过头,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。她受够了这种被当作低等生物的轻蔑。
“哦?终于肯说话了?”薇薇安冷笑一声,并没有生气,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。她围着凯特尼斯走了一圈,藤条轻轻划过凯特尼斯紧绷的大腿肌肉。
“我知道这具身体记得什么。它记得如何在泥泞中奔跑,记得如何爬树,记得如何杀戮。这些肌肉记忆是你引以为傲的资本,对吗?”
薇薇安停在她面前,猛地伸手扣住了凯特尼斯的下巴,逼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“看看你自己,凯特尼斯。看看这双腿。曾经它们是为了生存而奔跑,现在呢?现在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,就是为了张开。”
“去死吧。”凯特尼斯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,猛地抬起膝盖想要撞击对方的腹部。这是一个致命的动作,完全出于本能。
然而,她忘记了自己穿着那双该死的鞋。
重心瞬间失衡。她不仅没有踢中目标,反而狼狈地向后摔去,重重地砸在地板上。因为双手被连体衣的设计束缚在身后,她甚至无法保护自己,下巴磕在硬木地板上,尝到了血腥味。
“啧啧啧。”
薇薇安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她,眼神中充满了怜悯般的嘲弄。
“看,这就是试图反抗的下场。你不再是那个拥有致命武器的战士了,你现在只是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废物。”
她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。
房间里的镜子突然变成了屏幕。画面上播放的不是别的,正是第74届饥饿游戏里,凯特尼斯在丛林中敏捷穿梭的画面。那时候的她,眼神锐利,动作迅猛,是真正的顶级掠食者。
画面一转,变成了现在的她——穿着荒谬的橡胶衣,戴着口球(虽然她现在没戴,但那种暗示无处不在),像个残废一样摔在地板上。
这种对比是毁灭性的。
“我们要毁掉的不是你的身体,而是你的‘习惯’。”薇薇安蹲下身,用藤条挑起凯特尼斯那张沾血的脸,“我们要把你那一身刺,一根一根地拔掉,直到你学会如何用这具身体去讨好,而不是去战斗。”
“把它擦干净。”薇薇安扔下一块白色的丝绸手帕,那是男士用的那种,通常用来擦拭皮鞋。
“爬过去,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。用你的嘴叼着擦。”
凯特尼斯死死地盯着那块手帕,胸口剧烈起伏。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,要吐口水,要哪怕死也要保留最后的尊严。但她同时也听到了门外沉重的脚步声——那是负责“惩戒”的和平卫士。如果她现在拒绝,等着她的就不是擦地,而是更深层的、或许涉及皮塔或者普里姆的某种威胁。
她闭上了眼睛,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滑落。
在绝对的暴力和权力面前,个人的意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她缓缓地低下头,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,用牙齿咬住了那块洁白的手帕。
她在那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匍匐前行,膝盖在硬木上摩擦。她用嘴控制着手帕,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自己刚才留下的血迹。每一次摆头,每一次俯身,那紧身衣都会勒进她的肉里,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。
镜子里的倒影反射出这一幕:曾经的嘲笑鸟,如今正跪在地上,为她的主人清理地板。
薇薇安满意地笑了,她走过去,穿着尖细的高跟鞋,故意踩在了凯特尼斯刚刚擦过的地板上,也轻轻地、侮辱性地踩住了凯特尼斯的手指。
“这就对了,”她说,脚尖用力碾压着那颤抖的指节,“这才是你现在该有的样子。记住这种痛觉,下一次你想抬腿踢人的时候,先想想现在的滋味。”
凯特尼斯没有发出声音。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秒数,忍受着手指骨节几乎被踩断的剧痛。
她在心里对自己说:这不是屈服。这是潜伏。我在等。只要我还活着,我就在等那个咽喉暴露出来的瞬间。
但当薇薇安终于移开脚,转身离开时,凯特尼斯看着自己红肿变形的手指,心中那一座坚固的堡垒,似乎又崩塌了一角。

第五章 · 塑料猎场
摄影棚里的灯光亮得像正午的太阳,却没有任何温度,只有令人眩晕的惨白。
凯特尼斯站在在那块巨大的绿幕前。这里将通过后期合成,变成一片充满“浪漫气息”的丛林——没有毒雾,没有变种狼,只有只会为了衬托她这件衣服而存在的假花假草。
“下巴抬高,宝贝。不,不是那种杀人的眼神。我要的是……臣服。”
说话的是克劳迪厄斯,那个总是穿着夸张亮片西装的皇家摄影师。他手里拿着快门线,像拿着一条鞭子。
凯特尼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并不是因为空气稀薄,而是因为她身上这套所谓的“新版嘲笑鸟战衣”。
如果说之前的丝绸是羞辱,那这套衣服就是彻头彻尾的亵渎。它是由黑色的乳胶制成的,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,在这个高温的摄影棚里,汗水被闷在乳胶之下无法排出,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皮肤。
原本应该是护甲的地方,被挖空成了巨大的镂空,暴露出她胸部和腹部的大片肌肤;原本方便奔跑的战靴,变成了直到大腿根部的漆皮高跟长靴,鞋跟尖细如针。
最讽刺的是,他们给了她一把弓。
那不是她熟悉的紫杉木长弓,也不是比泰给她的高科技爆炸弓。那是一把用透明的水晶和黄金打造的道具弓。它沉重、滑腻、脆弱,根本拉不开,连弦都是金色的装饰链条。
手里握着这样一把废物,对于一个弓箭手来说,比空手还要难受。这是否定她过去的一切。
“好极了,现在把背弓起来,”克劳迪厄斯指挥道,“想象你在向都城献上你的忠诚。把臀部翘高一点,对,就像一只在那摇尾乞怜的母猫。”
凯特尼斯僵硬地调整着姿势。乳胶摩擦发出“吱嘎吱嘎”的暧昧声响,在这安静的摄影棚里被无限放大。
她试图不去想自己在做什么,试图把灵魂抽离出这具躯壳。但那个导演显然不满意她的“木讷”。
“停!停!太僵硬了!”
克劳迪厄斯烦躁地把相机扔给助手,大步走进拍摄区。
凯特尼斯本能地想后退,但高跟鞋限制了她的动作。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包围了她,那只戴着满是宝石戒指的手,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她的腰窝上。
“这里,”他的手用力下压,强迫她的脊椎弯曲成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,那是一个完全迎合男性视角的姿势,“要软。你现在不是在拉弓射箭,你是在展示这把弓。你是这把弓的‘架子’,懂吗?”
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大腿,调整着那双漆皮长靴的位置,指尖刻意在她的内侧停留了片刻。
“看看这线条……曾经这双腿跑得比谁都快,现在却只能在这里给我摆姿势。”他凑到她耳边,低声笑道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,“是不是觉得很讽刺?曾经全施惠国都指望这双手射出希望之箭,现在大家只想看这双手被绑起来的样子。”
凯特尼斯的手指死死扣住那把水晶弓,金色的棱角刺痛了掌心。
如果是以前,这把弓早就砸碎在这个混蛋的鼻梁上了。
但现在,她只能忍受。她想起了波格斯临死前的眼神,想起了依然被关押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安妮。
“笑一下,”克劳迪厄斯退后几步,重新拿起相机,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怎么杀了我,凯特尼斯。别藏着,把那种恨意露出来一点点。对,就是那种‘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’的眼神。都城的观众最爱看这个。这种……带刺的玫瑰被剪断时的表情。”
闪光灯开始疯狂地闪烁。
“咔嚓、咔嚓、咔嚓。”
每一次快门声都像是一记耳光。
凯特尼斯被迫摆出一个又一个耻辱的姿势:跪在地上捧着那把废弓;将弓弦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是一种自缚;甚至被迫用舌尖去舔舐那冰冷的黄金弓身,仿佛在亲吻主人的靴子。
她的眼睛被强光晃得流泪,但即便如此,她也不敢闭眼。
“我们要把你印在每一块屏幕上,”克劳迪厄斯一边拍一边兴奋地喊叫,“标题我都想好了——《被驯服的野性》。这会比你赢得饥饿游戏时还要火爆!”
终于,在长达四个小时的拍摄后,克劳迪厄斯喊了停。
“好了,收工。把道具收好。”
工作人员走上前,甚至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,直接从她手中夺走了那把水晶弓。
失去了支撑,凯特尼斯穿着那双恨天高,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哦,对了,”克劳迪厄斯像是想起了什么,转过头,眼神里带着一种恶毒的戏谑,“斯诺总统看过样片了。他觉得这套乳胶衣非常适合你。他下令,今晚你就穿着这个回囚室。这也是一种‘塑形’训练。”
凯特尼斯猛地抬头,眼瞳收缩。
这种乳胶衣如果不及时脱下,会让皮肤无法呼吸,长时间穿着会导致严重的过敏和溃烂,更别提排泄的问题——这衣服根本没有设计开口。
这意味着,她将在这个密不透风的黑色橡胶壳子里,度过漫长而屈辱的一夜。如果她失禁,那就只能……
“带她下去。”
两个维和卫兵走上前,一左一右架起了她。
凯特尼斯没有挣扎。在那一刻,她突然意识到,比起肉体上的痛苦,这种将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“物件”的过程,才是真正的地狱。
她被拖走时,回头看了一眼那把被放在天鹅绒盒子里的水晶弓。
那把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,美得不可方物,却没有任何杀伤力。
就像现在的她一样。

第六章 · 只有肉体的夜晚
回到囚室时,凯特尼斯几乎是爬着进去的。
那件黑色的乳胶衣像是一层有毒的沥青,死死地粘在她的皮肤上。汗水被封锁在橡胶与肌肤之间,无法蒸发,汇聚成细小的河流,顺着脊椎、肋骨,滑向那最隐秘的深谷。那种湿热滑腻的触感,随着每一次呼吸,都在摩擦着她已经被药物调教得过分敏感的神经末梢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
她蜷缩在大理石地板上,试图通过这种冰冷的接触来缓解体内的燥热。
那不仅仅是热。那是早前被注射的那些“营养剂”开始发挥作用了。这是一种极其下流的生理反应——她的身体在发烫,乳尖在乳胶的挤压下硬得发痛,而双腿之间那块被挖空的区域,正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爱液,顺着大腿根部流淌,弄湿了那一小块昂贵的黑色漆皮。
门锁再次响动。
不是送饭的机器人,也不是那个虚伪的玛格达。
进来的是那个之前在宴会上羞辱过她的胖治安官,只不过这一次,他换了一身便服,但这丝毫掩盖不了他身上那种令人作呕的猪油味和权力的恶臭。他手里拿着一张金色的磁卡,显然,他拥有这里的“夜间通行权”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样子,”男人反锁了门,目光贪婪地在那具被黑色乳胶包裹的完美躯体上游走,“斯诺总统说得对,这身衣服就像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。”
凯特尼斯想要向后退,但高跟长靴让她连站起来都成了奢望。她只能像只被逼到角落的母兽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。
“滚出去……”
“嘘,”男人竖起一根粗短的手指,“别这么凶。我是来帮你的。那衣服没有拉链,要是你想上厕所怎么办?或者……如果你那里痒得受不了了,谁来帮你?”
他一步步逼近,沉重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巨大的阴影。
凯特尼斯猛地抓起手边的一个金属水杯砸了过去。但这软弱无力的反击被男人轻易地挡开。他猛地扑上来,像一座肉山一样压住了她。
“呃!”
凯特尼斯感到肺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。男人的体重压得她动弹不得,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在那光滑的乳胶表面游走,每一次抚摸都带着令人恶心的占有欲。
“真滑……”男人喘着粗气,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,直接探入了那特意挖空的胯下,“看看这里……都已经湿透了。你在期待我吗,Mockingjay?”
“放开……唔!”
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。那未经润滑的入侵带着痛楚,但更多的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充实感。她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,竟然可耻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,内壁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,贪婪地吸吮着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凯特尼斯绝望地摇着头,眼泪夺眶而出。理智在尖叫着拒绝,但身体却在迎合。
“嘴上说着不要,下面却咬得这么紧?”男人发出一声淫笑,另一只手极其熟练地找到了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,恶狠狠地揉搓起来。
“啊——!”
一声尖叫被她死死咬在嘴唇里,变成了破碎的呜咽。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炸开,那种被强制开发的敏感度让她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。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,修长的双腿在那双漆皮长靴的束缚下剧烈痉挛,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男人并没有停手,反而变本加厉。他看着身下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英雄,此刻却像个荡妇一样在自己手中颤抖、喷水,这种征服感比任何勋章都要强烈。
“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,”男人解开了自己的皮带,那丑陋而肿胀的欲望弹了出来,散发着腥臊的气味,“不是拿弓箭,而是拿这个。”
他一把抓起凯特尼斯的头发,强迫她抬起头,将那根东西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。
“呜!呜呜!”
凯特尼斯感到一阵窒息,那种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,直冲脑门。她想要呕吐,但喉咙被塞满,只能被迫吞咽。
与此同时,男人的手指依然在她身下疯狂地抽送,搅拌着那一汪越来越多的蜜液。每一次抽插都带出“咕滋咕滋”的水声,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淫靡至极。
“吃下去……这就是你的晚餐……”男人低吼着,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前后挺动腰部。
凯特尼斯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。她看着天花板上那虚假的柔光,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碎裂。
她曾经以为死是最可怕的。
现在她知道了,被当作一块肉,一块用来发泄欲望的肉,在清醒中看着自己沉沦,才是真正的地狱。
“准备好,我要进去了。”
男人猛地拔出了手指,将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的乳胶衣上擦了擦,然后将凯特尼斯翻了个身,按着她的腰,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,臀部高高撅起。
那黑色的乳胶包裹着浑圆的臀瓣,中间那抹鲜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,因为刚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,还在不断地一张一合,吐着透明的液体。
“既然是嘲笑鸟,那就叫得好听点。”
随着一声低吼,男人没有任何前戏,挺腰狠狠地贯穿了她。
“啊啊啊——!!!”
那种撕裂般的被填满感让凯特尼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。她的手指死死抓着地面,指甲几乎要崩断。但在那剧痛之后,随之而来的却是药物催化下的一波又一波令人发指的快感浪潮。
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“啪啪”声,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以及那个曾经的革命英雄,此刻无法自控的、带着哭腔的娇吟。
这不再是战斗。
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
只不过流的不是血,而是尊严。

第七章 · 满溢的容器
那个男人离开了。
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,就像是随手扔掉了一个用过的包装袋。随着沉重的金属门再次合拢,房间里只剩下那令人窒息的寂静,以及空气中弥漫不散的、浓烈的麝香与腥臊味。
凯特尼斯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。
并不是她不想动,而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断裂。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痉挛而在此刻疯狂地抽搐,每一次抽动都牵扯着那红肿不堪的私密处,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她试图撑起身体,但手臂发软,整个人又重重地摔回了那滩狼藉之中。
那件黑色的乳胶衣此刻成了最恶毒的刑具。刚才激烈的摩擦让乳胶内部温度极高,现在随着动作停止,那一层汗水和体液开始变冷,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。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,是身后那无法闭合的空虚感,以及随后涌出的、并不属于她的滚烫液体。
那是那个男人的东西。
它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,缓缓地流淌下来,滴落在黑色的漆皮长靴上,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。
“脏……好脏……”
凯特尼斯颤抖着伸出手,想要去擦拭,但越擦越脏。那种粘稠的触感像是一种烙印,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——她被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,被彻底地使用、灌满,然后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这里。
她曾经以为自己在竞技场里见过最恶心的东西。尸体、腐肉、变种狼的口水。
但那些都比不上现在的感觉。这种感觉是从身体内部腐烂出来的。
“嗡——”
墙角的清洁喷头突然启动了。显然,监控系统检测到了地面的“污渍”。
但这并不是为了帮她清洗,而是为了维护囚室的整洁。几股冷水毫不留情地喷射过来,冲刷着地面,也冲刷着赤身裸体的她。
冰冷的水流激得她浑身一颤,乳胶衣在冷水的冲刷下变得更加紧缩,勒得她几乎要吐出来。她蜷缩成一团,任由水流冲走那些白浊的液体,看着它们汇入地漏,消失在黑暗中。
就在这时,广播里传来了那个机械的女声:
“标本74-12,这一阶段的‘压力测试’已完成。数据记录良好。为了保持生殖系统的健康,你需要进行排空与清洁。请自行使用浴室内的器具。”
墙壁缓缓翻转,露出了那个之前她见过的、充满医疗器械气息的浴室。
凯特尼斯撑着墙壁,艰难地站了起来。那双恨天高长靴让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。她的双腿之间还在滴落着混合了液体的水珠,发出轻微的“滴答”声。
她走进浴室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那个曾经眼神坚毅的女孩不见了。
镜子里的女人,头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,嘴角带着淤青,眼神涣散而迷离。那件被挖空的乳胶衣依然淫荡地暴露出她最私密的部位,那里的红肿和狼藉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。
她看起来就像个刚从红灯区最廉价的床上下来的妓女。
“啊……”
她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,猛地打开水龙头,试图用热水洗掉这一切。她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,直到那细嫩的肉被搓得通红、破皮。
但这还不够。
她必须按照指令,清理那个男人留在她里面的东西。
她颤抖着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一根透明的玻璃导管——那是专门为了这种“清洁”准备的。她咬着嘴唇,忍着那种羞耻和异物感,缓缓地将导管推入自己依然敏感肿胀的体内。
温水灌入,那种腹胀的酸楚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我是……凯特尼斯……”她对着镜子,一边进行着这种极度羞耻的自我清理,一边喃喃自语,试图拼凑自己破碎的灵魂,“我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但镜子里的女人却仿佛在嘲笑她。
随着液体的排出,那种被填满的空虚感再次袭来。她悲哀地发现,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折磨中产生了一种变态的适应性。那种刚才被粗暴贯穿的余韵,竟然还在神经末梢跳动,甚至在渴望着下一次的填满。
这种生理上的背叛,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绝望。
就在这时,浴室的门突然弹开了一个小口,一个金属托盘滑了进来。
上面放着一支注射器和一张字条。
字条上只有一行字,是用那种花体字打印的,优雅而残忍:
“为了明天的展示,你需要睡个好觉。这是安眠药,也是催情剂的拮抗剂。做个好梦,我的嘲笑鸟。——斯诺”
凯特尼斯看着那支针管。
那是她今晚唯一的救赎。哪怕只能换来几个小时的无梦睡眠,哪怕明天醒来依然是地狱。
她拿起注射器,没有犹豫,熟练地扎进了自己那布满针孔的手臂静脉。
药液推进去的一瞬间,冰凉的感觉顺着血管蔓延。视线开始模糊,身体的疼痛逐渐远去。
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,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,脑海中最后浮现的,竟然不是皮塔或者盖尔的脸,而是那个男人刚才在她身上驰骋时,那双充满了征服欲的眼睛。
在那一刻,她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她怕的不是痛,也不是死。
她怕的是,终有一天,她会习惯这种眼神。
她怕的是,这只嘲笑鸟,最终真的会爱上这個笼子。

第八章 · 镀金的鸟笼
清晨的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“修整室”,明亮得有些刺眼。
凯特尼斯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按摩椅上。昨晚那让她备受折磨的黑色乳胶衣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正围着她忙碌的造型师。
那个可怕的夜晚像是一场梦,但大腿根部那种撕裂般的酸痛和身体深处那无法忽视的异物感(为了防止失禁和保持“扩张”状态,她在睡眠中被塞入了特制的硅胶塞),都在残酷地提醒她:那不是梦,那是常态。
“醒了?正好赶上最后一步。”
今天是辛纳以前的助手,波西娅负责她的造型。但这不再是为了鼓舞人心的“燃烧的女孩”,而是为了打造一只供人赏玩的金丝雀。
“今天的展示主题是‘归巢’,”波西娅手里拿着一件几乎完全由金色羽毛和细钻石链条组成的“裙子”,眼神里带着一种麻木的专业,“斯诺总统希望看到一种……脆弱的美。一种终于找到了主人的安宁感。”
凯特尼斯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们摆布。
那件“衣服”根本称不上是衣服。金色的羽毛仅仅贴在她的乳尖和私处,其余部分则是交错的钻石链条,勒进她苍白的肌肤里,将她的身体分割成无数块诱人的碎肉。
最过分的是那个头饰。那是一个真正的、微缩版的黄金鸟笼,笼罩在她的头上,面纱垂下,让她眼中的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牢狱感。
“完美。”波西娅退后一步,在她身上喷洒了一种带有催情成分的浓郁香水,“记住,今天在花园里,你不能说话,只能微笑。如果有人喂你东西,你要张嘴吃下去。就像一只真正的鸟。”
……
皇家御花园,正午。
这里是凯匹特最奢华的社交场所。鲜花盛开,喷泉涌动,衣着华丽的贵族们端着香槟穿梭其中。而在花园的中心,摆放着几个巨大的、装饰精美的笼子。
凯特尼斯就被关在其中最大的一个笼子里。
这笼子没有锁,因为她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着笼底的磁力装置,只要她试图踏出那个圆圈一步,强烈的电流就会瞬间让她瘫痪。
她跪坐在笼子里铺着的软垫上,双手被金色的丝带反绑在身后,姿势被迫维持着一种挺胸抬头的展示状态。阳光毫无遮挡地照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上,钻石链条折射出的光芒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发光的圣物,也像是一个昂贵的玩物。
“哦,快看!那就是她!”
一群打扮得像孔雀一样的贵族名媛围了过来,隔着笼子的栏杆,像看动物园里的稀有野兽一样对她指指点点。
“真不敢相信,以前那个凶巴巴的丫头竟然能变得这么漂亮。”
“听说她在床上也很带劲,我有几个朋友试过了……”
“哎呀,别说那么大声,这可是总统的收藏品。”
那些污言秽语毫无顾忌地钻进她的耳朵。凯特尼斯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微笑,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肉里。
“嘿,小鸟,饿了吗?”
一个年轻的贵族男子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颗剥了皮的葡萄。他并没有把葡萄递给她,而是将手伸进笼子,极其轻浮地用葡萄在凯特尼斯的嘴唇上摩擦,弄得她满嘴都是甜腻的汁水。
“张嘴。”男人命令道。
凯特尼斯看着那张充满戏谑的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她想咬断这根手指,想把这葡萄吐在他脸上。但项圈上的警告灯已经开始闪烁红光——那是电击的前兆。
她颤抖着,缓慢地张开了嘴。
男人把葡萄塞了进去,手指还顺势在她湿润的口腔里搅动了一下,按压着她的舌根,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窒息感。
“真乖。”男人大笑着抽回手,顺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,“味道不错。”
周围爆发出了一阵掌声和笑声。凯特尼斯含着那颗葡萄,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不敢落下——因为哭泣会弄花妆容,那是会被惩罚的。
就在这时,人群突然安静了一下,然后自动分开了一条路。
“那是……”
凯特尼斯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。
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展台上,一个男人正安静地坐在画架前作画。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亚麻衬衫,看起来干净、温和,仿佛还是那个来自12区的面包师男孩。
皮塔。
凯特尼斯几乎要叫出声来。那是她在这地狱里唯一的牵挂,是她坚持活下去的理由。
“皮塔……”她吐掉了口中的葡萄,不顾一切地贴在笼子的栏杆上,声音颤抖,“皮塔,是你吗?你看得见我吗?”
那边的皮塔听到了声音,缓缓转过头来。
他的眼神清澈,甚至带着那种标志性的温暖微笑。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几乎赤身裸体、被关在笼子里像个妓女一样的凯特尼斯身上时,那双眼睛里竟然……什么都没有。
没有痛苦,没有愤怒,甚至没有认出她是爱人的那种激动。
有的只是一种仿佛在欣赏一朵花、一只鸟的,纯粹的、空洞的欣赏。
“真是美丽的构图,”皮塔轻声说道,声音传过安静的花园,清晰地钻进凯特尼斯的耳朵,“那种绝望的金色,和她皮肤的苍白……这就是凯匹特的艺术吗?”
他拿起了画笔,开始在画布上描绘。描绘她被囚禁的样子,描绘她被羞辱的姿态。
凯特尼斯愣住了。
她看着那个熟悉的男孩,看着他脖子上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项圈,看着他那双曾经只为她而画的手,此刻正在将她的屈辱变成供人娱乐的画作。
“不……皮塔,是我啊!我是凯特尼斯!”她绝望地喊道,眼泪终于决堤而出。
旁边的玛格达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遥控器,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,亲爱的。他的记忆已经被‘重组’了。在他现在的世界里,你不是什么革命英雄,也不是他的恋人。”
玛格达按下了按钮。一阵酥麻的电流流过凯特尼斯的全身,迫使她因为无力而重新跪倒在地。
“在他眼里,你只是这花园里的一只漂亮的、会叫唤的母鸟。而他,是负责记录这份美丽的宫廷画师。你们都很幸福,不是吗?”
凯特尼斯瘫软在笼底,看着皮塔专注作画的侧脸,看着他时不时抬头对她露出的那个曾经让她心动的、如今却让她如坠冰窟的微笑。
那一刻,比强奸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。
那个名为“希望”的东西,在阳光明媚的御花园里,在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下,彻底粉碎了。
她张开嘴,想要尖叫,想要咆哮,但喉咙里发出的,只有一声类似悲鸣的、破碎的呜咽。
真的很像一只鸟。
一只濒死的鸟。

第九章 · 覆盖的画布
御花园的展示结束后,凯特尼斯被直接送往了西翼的塔楼。
那里不是囚室,而是皇家画室。
相比于地下室的阴冷和审讯室的肃杀,这里充满了松节油、亚麻仁油和干燥花瓣的香气。夕阳透过巨大的穹顶玻璃洒下来,将整个空间染成了一种虚幻的金红色。
凯特尼斯被放在房间中央的一个圆形丝绒展台上。
那件让她受尽屈辱的金色羽毛装已经被取下,现在的她一丝不挂,赤裸的身体在夕阳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。她的手腕被两条长长的、从天花板垂下的红色丝绸松松地吊着,迫使她维持着一个双臂向上的、毫无防备的姿势。
门开了。
皮塔走了进来。
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灰色罩衫,手里端着调色盘和几支画笔。他的眼神依然清澈、专注,却没有任何温度。当他看向凯特尼斯时,就像木匠在审视一块上好的木料,或者屠夫在打量一块纹理漂亮的肉。
“保持不动,”皮塔轻声说道,声音温和得如同那一年的面包房,“光线正好。”
凯特尼斯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。这种熟悉的温柔此刻却像是最锋利的刀片,凌迟着她的神经。
“皮塔……求你……”她哽咽着,身体微微颤抖,“看着我。我是凯特尼斯。我们在竞技场……那个山洞……你记得吗?”
皮塔皱了皱眉,似乎对这只“鸟”发出的噪音感到困扰。
他走上前,伸出一只手,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的侧腰。
那一瞬间,凯特尼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。她渴望这个触碰,渴望他能突然惊醒,紧紧抱住她。
但皮塔只是用拇指用力按了按她的肋骨,像是在确认骨骼的结构。
“太紧张了,”他自言自语道,语气里只有对作品的挑剔,“肌肉线条太硬,会破坏画面的流动感。”
他放下调色盘,拿起一罐类似底油的粘稠液体。
“既然你安静不下来,那就让我来帮你。”
他挖出一大块冰凉的油脂,直接涂抹在了凯特尼斯的胸口。
“啊……”
凯特尼斯发出一声低喘。那油脂冷得刺骨,但皮塔的手掌却是热的。他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推拿,动作专业而无情。他的手掌包裹住她丰满的乳房,用力揉捏、塑形,不是为了情欲,而是为了让它们呈现出某种符合“古典美学”的形状。
“不要……皮塔……别这样对我……”
凯特尼斯绝望地摇着头,但身体却在旧情人的抚摸下可耻地起了反应。乳尖在他的指缝间硬挺起来,泛着充血的深红。
“嘘。”皮塔将沾满油脂的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,堵住了她的求饶,“别破坏气氛。这一层‘底漆’很重要。”
他的手继续向下游走,滑过平坦的小腹,来到了那片稀疏的丛林。
凯特尼斯猛地夹紧双腿,这是最后的防线。
“张开。”皮塔的声音依然温和,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我要画的是‘绽放’,不是‘枯萎’。”
他并没有使用暴力,只是轻轻拍了拍大腿内侧那块最敏感的软肉。那种带着某种暗示的拍打,让凯特尼斯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。
她缓缓地、屈辱地分开了双腿。
皮塔蹲下身,视线与她的私密处平齐。他观察得那么仔细,甚至伸出手,拨开了那闭合的花瓣,观察着里面的色泽和纹理。
“这里的颜色很漂亮,”他赞叹道,就像在夸奖一种颜料的色号,“深粉色,带着一点点受虐后的充血感。很适合做画面的焦点。”
说完,他拿起了一支极细的狼毫画笔,蘸满了冰凉的金色颜料。
当那湿润、柔软的笔尖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时,凯特尼斯猛地仰起头,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。
“呃啊——!”
画笔在颤抖的花核上描绘,细细的绒毛扫过充血的粘膜,带来一种钻心的痒和酥麻。皮塔画得很慢,很细致,他专注于在那娇嫩的肉瓣上勾勒金边,完全无视了凯特尼斯因为快感和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膛。
“忍住,”他淡淡地说,“这一笔如果画歪了,就得洗掉重来。那种清洗液可是很痛的。”
凯特尼斯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尝到了血腥味。
她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发誓要保护她的男人,此刻正拿着画笔,在她的阴唇上作画。他把她当成了一块画布,一块没有灵魂、没有痛觉的死物。
随着笔触的深入,一种更为隐秘的渴望被唤醒。画笔的笔杆偶尔会探入那湿滑的甬道,带出更多的液体,与金色的颜料混合在一起,顺着大腿流下,形成一种淫靡的色彩。
“你看,”皮塔站起身,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“现在你看起来顺眼多了。那些粗糙的、野蛮的痕迹都不见了。只剩下都城赋予你的金色。”
凯特尼斯低头看去。
她的下身已经被涂满了金色的图案,像是一朵盛开的、金属质感的花。那不仅仅是颜料,那是对她尊严的彻底封印。
“接下来是脸。”
皮塔重新走近,这一次,他的眼神里终于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——那是创作即将完成时的狂热。
他捧起凯特尼斯的脸,那是他曾经无数次亲吻过的脸庞。
“你的眼神还是太锐利了,”他遗憾地叹了口气,“那种名为‘反抗’的东西,真的很碍眼。”
他拿起一只宽大的刷子,蘸满了厚重的白色颜料。
“既然你不想闭眼,那我就帮你把这扇窗户关上。”
还没等凯特尼斯反应过来,那充满了化学气味的冰冷颜料就直接糊在了她的眼睛上。
“唔!”
视线瞬间陷入了一片惨白。颜料糊住了睫毛,渗进了眼缝,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。
“别动,别擦,”皮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,像是一种催眠,“就这样盲目地存在着吧。你不需要看见世界,你只需要被世界看见。”
凯特尼斯感到皮塔的嘴唇轻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那是一个吻。
一个没有爱意,只有对“作品”完成时的嘉奖的吻。
“再见了,Mockingjay。”
随着这句话,凯特尼斯听到了收拾画具的声音,然后是关门声。
她被独自留在了那个充满了松节油味道的房间里,双手被吊着,下身涂满淫靡的金色,双眼被白色的颜料封死。
在一片漆黑中,她终于明白,那个爱她的皮塔·麦拉克,真的已经死在了都城的某次电击手术里。
现在活着的,只是斯诺的一支画笔。
而她,连成为人的资格都被剥夺,彻底沦为了一件被涂抹、被覆盖、被随意摆弄的静物。
眼泪混合着白色的颜料流下来,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灰败的痕迹,像是一个小丑最后的妆容。

   
   
   
   
   

[地点:凯匹特大厦·皇家珍奇展厅]
[时间:起义失败后第17天,黄昏]
当凯特尼斯再次感觉到脚踏实地时,她已经失去了对空间的最后感知。
双眼被那层厚重的白色颜料封死,干涸后的颜料像是一层僵硬的石膏,拉扯着她的睫毛和眼皮,每一次徒劳的眨眼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她听到了丝绸摩擦的声音,听到了远处觥筹交错的清脆声,还有那种——那种成百上千人压抑的、兴奋的呼吸声。
她被固定在了一个缓缓旋转的圆形底座上。
“各位,请看。”斯诺总统那标志性的、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玫瑰气息近在咫尺,“这是皮塔·麦拉克送给我的礼物。他称之为《凋零的嘲笑鸟》。”
凯特尼斯感觉到一只枯瘦、冰冷的手,顺着她被吊起的手臂缓慢下滑,最后停留在她裸露的、涂满金粉的乳峰上。那只手并没有情欲,只有一种对权力的玩弄,像是在检查一颗成熟过头的果实。
“唔……滚开……”她嘶哑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,尽管舌尖还残留着皮塔画笔上的苦味。
“它还会说话,真是惊喜。”斯诺轻笑一声。
底座开始旋转。凯特尼斯感到无数道视线像针一样扎在她的皮肤上。因为看不见,她的听觉和触觉被放大了千百倍。她能听到那些名媛们发出的娇笑,能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,甚至能听到某处传来的、液体滴落在地上的“滴答”声——那是她体内的清洁液和刚才皮塔留下的颜料混合在一起,因为底座的旋转而顺着大腿根部甩落的声音。
“这金色的纹路画得真精妙,”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,“尤其是这一处……他是怎么在这么敏感的地方画出这么细的线条的?”
紧接着,一根修长、尖锐的指甲划过了凯特尼斯大腿内侧的金色花纹。
“啊……哈!”凯特尼斯猛地缩了一下,身体在那细长的红色丝绸束缚下剧烈扭动。她看不见,所以当那指甲猛地掐进她最柔嫩的红肿处时,那种疼痛伴随着电流般的生理快感让她几乎尖叫出声,“别……别碰那里!”
“她反抗的样子真迷人,”那个女人咯咯笑着,“就像一只被拔掉羽毛还在扑腾的野鸡。”
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。随后,更多的手伸了过来。
在黑暗中,凯特尼斯感觉到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块公共的肉。那些涂抹了昂贵香水的、戴着宝石戒指的、或者是粗糙肥厚的、带着烟味的……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游走。有人揉捏着她被药剂催化得异常饱满的胸脯,有人用力掰开她的臀瓣研究皮塔的画作,甚至有人恶作剧般地将冰凉的香槟倒在她的小腹上,看着液体汇聚到那朵金色的“花”中心。
“那是我的……那是我的身体……”她在内心疯狂地呐喊,意志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最后的火花。
当一只湿漉漉的手试图探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时,凯特尼斯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。她猛地向前一撞,即便看不见,她也凭借着猎人的本能,准确地咬住了面前那个男人的肩膀。
“嘶——!该死的畜生!”男人惨叫一声。
凯特尼斯死死咬住不松口,鲜血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,腥甜的味道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快意。这是她的反抗,是她作为凯特尼斯·伊夫狄恩最后的一箭!
“啪!”
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甩在她的脸上。
凯特尼斯被打得偏过头去,口中的肉被硬生生扯掉,白色的眼部颜料因为脸部的扭曲而裂开了一道缝,露出一丝血色的、模糊的光影。
“看来我们的宠物还没学会礼貌。”斯诺的声音变得阴冷。
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。
“嗡——!!!”
那一瞬间,凯特尼斯感到整个世界都炸裂了。不仅是项圈,连她体内的那个硅胶塞也开始高频震动。那是专门为了这种场合设计的惩罚,它直接在大脑皮层制造出一场名为“高潮”的酷刑。
“呃……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凯特尼斯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淫靡的长鸣,她的身体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弹动,双腿无力地张开,脚趾蜷缩。大量的液体混合着金粉,像喷泉一样从她体内激射而出,溅在那些昂贵的礼服和地板上。
她的意志在那长达一分钟的强制性快感中被彻底碾碎。
当震动停止时,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丝绸吊带上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,眼神在那裂开的颜料缝隙中显得涣散而无神。
“继续欣赏吧,各位。”斯诺优雅地擦了擦手上的金粉,“这才是艺术最真实的状态——彻底的崩溃。”
那个被咬伤的男人走上前,眼中燃烧着报复的淫光,猛地抓起凯特尼斯的头发,强迫她那张涂满白色和金色残迹的脸对着自己,然后狠狠地,将自己肿胀的欲望捅进了她那还在痉挛的嘴里。

第十章 · 破碎的赔偿品
宴会厅的喧嚣逐渐远去,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呼吸声和皮靴在大理石走廊上急促的踏步声。
凯特尼斯是被拖着走的。
那两条用来悬挂她的红色丝绸现在成了牵狗绳,勒进她手腕的皮肉里。那个被她咬伤肩膀的男人——克拉苏议员,正粗暴地拽着她前行。
“该死的……该死的贱人!”
克拉苏一边走一边咒骂,时不时用力猛拽一下丝绸,让踉跄的凯特尼斯失去平衡,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倒在地,膝盖在那坚硬的地面上磕得青紫,还没等她喘口气,又被强行拖拽起来继续前行。
视线依然是一片惨白。那层封住眼睛的白色颜料虽然裂开了缝隙,但混杂着刚才被强暴口腔时溢出的眼泪和唾液,变得更加模糊不清。她只能看到晃动的人影和刺眼的光斑,这让她感到一种深渊般的恐惧。
“砰!”
一扇门被踹开,随后她被猛地甩了进去。
并没有落在柔软的床上,而是重重地摔在了一张冰冷坚硬的硬木桌上。桌上的水晶酒杯和瓷器被她的身体扫落,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。
“啊……”
凯特尼斯痛苦地蜷缩起身体,背后的脊椎骨像是断了一样疼。
“咬我?嗯?你这只还没驯化好的野兽居然敢咬我?”
克拉苏的声音近在咫尺,带着令人胆寒的暴怒。凯特尼斯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——那是她刚才留下的杰作,现在却成了她噩梦的来源。
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,将她的头按在桌面上。
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”克拉苏撕扯着她身上残留的金粉和污秽,“全身涂满了那种淫荡的金色,就像个专门用来操的奖杯。既然斯诺把你作为‘赔偿’送给了我,那我就要好好检查一下这件货物的内部构造。”
没有前戏,没有润滑。
克拉苏抓起桌上一瓶没喝完的烈酒,直接淋在了凯特尼斯的臀部和两腿之间。
“嘶——!!!”
酒精接触到刚才被众人玩弄得红肿破皮的私密处,那种剧烈的刺痛让凯特尼斯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。她的身体剧烈抽搐,像是案板上被撒了盐的活鱼。
“痛吗?这就对了!”
克拉苏扔掉酒瓶,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他扯下自己的领带,粗暴地反绑住凯特尼斯的脚踝,将她的双腿强行折叠压向胸口——这是最无助、最开放的姿势,名为“烤鸡式”。
在那模糊的视线中,她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压了下来。
“刚才你的嘴不是很厉害吗?现在让我们看看你的下面是不是也这么会咬人!”
“噗滋。”
那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撕裂声。
处于极度愤怒和报复心理的克拉苏,几乎是用撞击的方式,狠狠地贯穿了她。
“呃啊啊啊——!!!”
凯特尼斯的惨叫声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,但很快就被撞击声打碎。
这不是做爱,甚至不是强奸,这是一场以性为形式的殴打。
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,狠狠地砸在她最脆弱的宫口。克拉苏死死掐着她的腰,指甲掐进肉里,仿佛要把她掐断。他不仅在发泄欲望,更是在发泄那种被猎物反咬一口的羞怒。
“叫啊!刚才在台上不是挺能叫的吗?”
“啪!啪!”
伴随着撞击,清脆的耳光一下接一下地扇在她涂满白色颜料的脸上。那层原本像面具一样的颜料彻底碎裂、脱落,露出下面那张充血肿胀、满是泪痕的脸庞。
凯特尼斯的意识开始涣散。
痛觉似乎已经超过了阈值,变成了一种麻木的钝感。她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小船,唯一的连接点就是那个正在疯狂摧残她的男人。
她体内的那些金色颜料、之前留下的精液、以及现在混入的酒精和血丝,随着那狂暴的抽插被搅拌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泡沫,顺着桌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。
“我是……嘲笑鸟……”
她在心里默念着,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
但身体却背叛了她。
在极度的暴力和疼痛中,那个被药物改造过的大脑再次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发生了短路。一种扭曲的、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快感,像毒蛇一样钻了出来。
她在惨叫中,竟然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、带着颤音的娇哼。
克拉苏停顿了一下,随后爆发出一阵更加疯狂的大笑。
“听听!听听这个声音!”他俯下身,满是胡茬的下巴刺痛着凯特尼斯的脸颊,“你喜欢这个,对不对?你这个天生的荡妇!无论被打得多惨,你的身体都在求欢!”
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凯特尼斯。
她不再挣扎,甚至不再哭泣。她只是张着嘴,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晃的水晶吊灯,任由那个男人在她身上驰骋、在她体内播种、在她灵魂上拉屎。
那种“希望”彻底熄灭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令人绝望的“觉悟”。
只要顺从,就不会痛。
只要张开腿,就能活下去。
只要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,也许……也许皮塔就会多看她一眼。
终于,随着克拉苏一声野兽般的低吼,一股滚烫的热流再次灌满了她已经不堪重负的子宫。
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,沉重得像是一座坟墓。
凯特尼斯躺在那片狼藉之中,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指,慢慢地、一根一根地松开了。
她的手掌无力地垂落在桌边,指尖沾满了自己的血和别人的精液,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投降的弧线。
在那一刻,战士死了。
而在尸体上重生的,是一个名为“奴隶”的新生物。









第十一章 · 劫持的仇恨
凯特尼斯被推进房间时,几乎是踉跄着跌进去的。
这里不是画室,而是一间布置得像审讯室般的“起居室”。没有柔和的阳光,只有冷硬的灯光打在皮质沙发上。
坐在沙发上的人是皮塔。
但他不是那个眼神空洞的画家,也不是那个温和的面包师。此刻的他,眼神阴鸷,肌肉紧绷,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。他的记忆被“劫持”了——在他的认知里,凯特尼斯不是爱人,而是一个善于用身体和谎言操控人心的变种怪物(Mutt)。
“看来这就是斯诺送来的‘礼物’。”
皮塔的声音冰冷,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。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——那是控制凯特尼斯项圈和身上那些“小玩具”的终端。
凯特尼斯站稳身体,那身羞耻的白色蕾丝围裙根本遮不住什么。她看着皮塔,原本眼中的期待瞬间变成了警惕。她认得这种眼神,那是在第13区时,他试图掐死她时的眼神。
“皮塔……”她试探着开口,“你清醒一点,我是凯特尼斯。”
“闭嘴!”
皮塔猛地站起来,一步跨到她面前,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将她狠狠地撞在墙上。
“砰!”
后背撞击墙壁的剧痛让凯特尼斯闷哼一声,但她没有求饶。她的眼中燃起了怒火,那是属于嘲笑鸟的火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,”皮塔的脸逼近她,眼中满是血丝,“你这个骗子。你用这副身体骗了所有人,骗了全施惠国,也骗了我。斯诺说得对,你就是个只会发情的野兽。”
“放开我!”
凯特尼斯猛地抬起膝盖,狠狠撞向皮塔的腹部。这一次她没有留力,这是真正的反击。
皮塔吃痛,手劲松了一瞬。凯特尼斯抓住机会,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,然后转身就想往门口跑。
“该死的!”
皮塔被激怒了。他并没有追,而是直接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。
“滋——!!!”
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凯特尼斯的脊椎。这不是那种让人瘫痪的微弱电流,而是真正的惩罚性电击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
凯特尼斯惨叫一声,双腿瞬间失去了知觉,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。
皮塔走过来,靴子重重地踩在她试图撑起身体的手背上,用力碾压。
“跑啊?怎么不跑了?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颤抖的她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“你以为这里是竞技场吗?你以为你还能杀了我吗?”
凯特尼斯大口喘息着,汗水瞬间湿透了那层薄薄的蕾丝。她抬起头,眼神依然凶狠:“杀了我……有种你就杀了我,皮塔。”
“杀你?不,那样太便宜你了。”
皮塔蹲下身,一把抓起她的头发,强迫她仰起头看着自己。
“斯诺把你交给我,是为了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。他说,只要剥掉你的衣服,剥掉你的伪装,你就是一个荡妇。”
“呸!”
凯特尼斯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皮塔脸上。
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皮塔抹去脸上的唾沫,眼神变得极其可怕。他并没有打她,而是直接伸手,一把扯住了她那件蕾丝围裙的领口。
“嘶啦——!”
脆弱的布料被彻底撕碎。凯特尼斯惊呼一声,双手本能地想要护住胸口,却被皮塔粗暴地扣住手腕,反剪在身后,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。
现在的她,一丝不挂,完全暴露在这个恨她入骨的男人面前。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用身体当武器,那我们就来看看这武器到底有多贱。”
皮塔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冰镇的香槟。他并没有打开瓶塞,而是握住瓶颈,眼神阴冷地盯着凯特尼斯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紧绷的大腿。
“不……皮塔,不要……”凯特尼斯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,开始疯狂地挣扎,双腿乱蹬,“我是凯特尼斯!我是为了救你才……”
“撒谎!”
皮塔怒吼一声,利用体重的优势强行压住了她的双腿,将那冰冷坚硬的香槟瓶口,狠狠地抵在了她那干涩紧闭的私密处。
“斯诺给了我看过那些视频。你在那些卫兵身下叫得不是很欢吗?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!”
他没有丝毫怜悯,腰部猛地用力,将那粗大的玻璃瓶身强行推入了她的体内。
“呃啊啊啊——!!!”
那种极其粗暴的、毫无润滑的异物入侵,让凯特尼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。冰冷的玻璃摩擦着柔嫩的内壁,那种撑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,指甲在地毯上抓出了深深的痕迹。
“看着我!”皮塔吼道,按着她的肩膀,不许她昏过去,也不许她逃避,“看着我是怎么‘检查’你的!你这个怪物!”
他握着瓶底,开始残忍地抽送。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
凯特尼斯痛苦地仰着头,泪水狂涌而出。这比被那些陌生人强暴更让她崩溃。因为施暴者是皮塔,是那个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孩。而现在,他正用这种最下流的方式,摧毁着她的肉体和灵魂。
“求求你……停下……太痛了……”她哭喊着,所有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这种残酷的刑罚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“痛?你骗我的时候心痛过吗?”
皮塔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眼中的恨意与一种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。
突然,他拔出了瓶子。
“啵。”
那是一个令人羞耻的空洞声响。还没等凯特尼斯喘口气,皮塔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。
“现在,用你的嘴,把你这肮脏的罪孽给我洗干净。”
他并不是在求欢,而是在发布命令。他抓住凯特尼斯的后脑勺,不顾她嘴角的血迹和眼泪,粗暴地将自己挺立的欲望塞进了她的嘴里。
“唔!唔唔!”
凯特尼斯被呛得干呕,但皮塔的大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她的头,强迫她吞吐。这是一种征服,一种通过侮辱来确认自己不再被她“控制”的仪式。
凯特尼斯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,滴落在皮塔的大腿上。她在窒息中看着这个陌生的爱人,心中那座坚固的堡垒,终于在这种充满仇恨的暴力下,轰然倒塌。
她不再是英雄,也不再是爱人。
在皮塔·麦拉克的眼里,她只是一个需要被狠狠惩罚的、下贱的囚徒。

此貼由randomsom重新編輯:2025-12-14 02:44
回复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立即注册

本版积分规则

手机版|小黑屋|仙女宫  

GMT+8, 2025-12-14 12:30 , Processed in 0.044441 second(s), 22 queries .

Powered by Discuz! X3.2

© 2001-2013 Comsenz Inc.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