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女宫

 找回密码
 立即注册
搜索
查看: 4|回复: 0
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江湖笑不出

[复制链接]

1186 小时

在线时间

69万

帖子

29

返现

管理员

跳转到指定楼层
楼主
发表于 2 小时前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第一章:华山阴云,伪君子的最终胜利
华山之巅,云雾终年缭绕,往日里那浩然正气的清风,如今却似乎夹杂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腥甜。
那场震动武林的“并派大会”已经过去整整三月。结局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,既不是野心勃勃的左冷禅一统江湖,也不是魔教教主任我行重掌乾坤。谁也没想到,那个向来以谦谦君子示人、温文尔雅的华山掌门岳不群,竟然在最后关头,以一种近乎妖异的鬼魅身法,配以无人能解的剧毒“三尸脑神丹”的改良版,兵不血刃地控制了在场的所有高手。
左冷禅双目已盲,如今更是连舌头都被割去,像条死狗一样被囚禁在嵩山地牢。而任我行暴毙,向问天重伤被擒。最令人扼腕的,莫过于那个放浪不羁的令狐冲。
此时,华山“有所不为轩”的后堂,已被改建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奢华囚笼。
屋内烛火摇曳,映照着墙壁上悬挂的各式刑具,那些并非用来拷问情报,而是专门为了羞辱和调教而设计的精巧器具,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。
令狐冲瘫坐在角落的一张轮椅上。他的手脚筋脉虽被接好,但琵琶骨被两根细如牛毛的“锁魂针”穿透,一身惊世骇俗的独孤九剑内力被封得死死的,连站立都成奢望。他那双曾经充满灵气的眼睛,此刻布满了血丝,死死盯着大堂中央。
那里,一位身着淡青色儒衫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太师椅上,手持一卷古籍,神态悠闲,正是如今的“五岳派”掌门,岳不群。
在他脚边的猩红地毯上,跪着两个绝色女子。
左边一人,一身绿衫虽有些破损,却难掩其肌肤胜雪,清丽绝俗的容颜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骨,正是魔教圣姑任盈盈。右边那少女面容憔悴,眼神空洞中带着惊恐,却是岳灵珊。
“冲儿,为师在看书,你的呼吸声太重了。”岳不群放下书卷,声音轻柔温和,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敦厚的师父。
“岳不群!你这卑鄙小人!”令狐冲嘶哑地吼道,声音如同砂纸打磨过一般粗砺,“你杀了我吧!把盈盈和师妹放了!”
岳不群微微一笑,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阴柔的妩媚,令人不寒而栗。他缓缓起身,兰花指若有若无地拂过衣袖,踱步走到任盈盈面前。
“放?为何要放?”岳不群居高临下地看着任盈盈,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贪婪与亢奋。自宫练剑之后,他对女色的欲望已非肉欲,而转化为一种对掌控、对践踏高贵灵魂的极致渴望。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子在自己脚下颤抖,比任何床笫之欢都让他战栗。
任盈盈抬起头,那双美目中满是怒火:“岳不群,你若敢动我分毫,神教上下必将你碎尸万段!”
“神教?”岳不群轻笑一声,手指轻轻挑起任盈盈的下巴,指甲尖锐如刀,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红痕,“向问天正在嵩山挖煤,你的那些教众,如今都在跪拜我五岳盟主。盈盈啊,你还当自己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圣姑吗?现在的你,只是我岳某人的一条母狗罢了。”
“呸!”任盈盈一口唾沫吐向岳不群。
岳不群身形未动,那唾沫却在半空中被一道无形的劲气挡住,反弹回任盈盈脸上。
“好,很好。”岳不群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,轻轻擦了擦手,眼神陡然转冷,“看来这三个月的幽禁,还没能磨掉圣姑的傲气。既然如此,今日便开始第一课吧。”
他拍了拍手。
门外走进两名面无表情的哑仆,手中捧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几样奇怪的物件:一枚刻着符文的口球,几根粗糙的麻绳,以及一瓶散发着异香的药膏。
令狐冲目眦欲裂,拼命挣扎,轮椅哐当作响:“你要做什么!岳不群!你若是个人,就冲我来!!”
“冲儿,别急,你是观众,最重要的观众。”岳不群转过身,温柔地对令狐冲说道,“我要让你亲眼看着,你心爱的盈盈,是如何一步步堕落,如何求着我宠幸她的。就像……当初我想求那《辟邪剑谱》一样。”
岳不群转回身,一脚踩在任盈盈的肩头,将她狠狠压在地毯上。任盈盈闷哼一声,虽然内力被封,但她仍试图反抗,双手抓住岳不群的脚踝想要掀翻他。然而那只脚仿佛生了根的铁柱,纹丝不动,反倒是岳不群脚下劲力微吐,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任盈盈全身,那是针对穴位的阴狠劲力,专门用来瓦解人的意志。
“啊——!”任盈盈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,冷汗瞬间浸透了绿衫。
“这‘蚀心劲’的滋味如何?”岳不群慢条斯理地从托盘中拿起那瓶药膏,拔开瓶塞,“这是我特意为你调制的‘春蚕丝’,涂在身上,肌肤会变得比平时敏感百倍,哪怕是一阵微风吹过,也会如同鞭笞般疼痛,或是……如蚁噬般酥痒。”
岳灵珊在一旁瑟瑟发抖,捂着嘴不敢哭出声,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。
岳不群俯下身,一把撕裂了任盈盈背后的衣衫,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中,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,美得惊心动魄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任盈盈咬紧牙关,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流下。她身体拼命扭动,试图逃离那只魔掌,像一条落入网中的鱼。
“这就是我要看到的挣扎。”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狂热,将冰凉粘稠的药膏倒在掌心,然后狠狠地按在了任盈盈颤抖的背脊上,随着他的手掌推移,药力迅速渗入腠理。
“令狐冲,你看好了,”岳不群一边涂抹,一边侧头看向目眦欲裂的大徒弟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“这不仅是惩罚,更是艺术。今日只是个开始,我会一点一点,把她的尊严,连同她的羞耻心,全部剥离干净。”
任盈盈的身体猛地绷紧,随着药效发作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,那种又痛又痒、直钻骨髓的感觉让她几欲疯狂,她想要尖叫,想要在此刻咬舌自尽,却被岳不群眼疾手快,一把捏住了下颚,卸掉了她的下巴。
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。”岳不群拿起那枚特制的口球,粗暴地塞入她口中,将所有的呜咽和诅咒都堵在喉咙里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悲鸣。
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地上痛苦扭动的任盈盈,仿佛在欣赏一副刚完成底色的画作,随后他转头看向早已吓傻的岳灵珊,声音又变回了那副慈父般的温和。
“珊儿,去,把你娘叫来。让她也来看看,这违逆我的下场。”
令狐冲绝望地闭上眼,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滑落。他知道,真正的地狱,才刚刚降临。


第二章:残烛下的畸形家宴
岳不群并没有继续刚才那暴虐的举动。
看着任盈盈在地上因为药效初发而微微战栗的背脊,他似乎对这幅“杰作”感到颇为满意,眼中的狂热逐渐冷却,重新披上了那层儒雅的伪装。他伸出手,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,轻轻帮任盈盈拉上了被撕裂的衣襟,遮住了那片诱人的雪白,仿佛刚才那个施暴的恶魔根本不是他。
“盈盈,这‘春蚕丝’的药效,初时只如春风拂柳,若你乖巧,两个时辰后自会消散。”岳不群轻声细语,手指顺势划过她因恐惧而紧绷的颈侧,感受到那剧烈的脉动,“但若你再有忤逆之举,这药性便会渗入骨髓,届时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你。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。”
说罢,他手指轻弹,解开了任盈盈的哑穴,取出了那枚令她受尽屈辱的口球。
“咳咳……岳……岳不群……”任盈盈大口喘息着,香汗淋漓,原本那双凌厉的凤眼中此刻多了几分惊疑不定。那药膏带来的触感并非剧痛,而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敏锐感,衣料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神经末梢上点火,让她不得不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,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羞耻感远胜于疼痛。
“师兄……”
门帘被轻轻掀开,宁中则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走了进来。
这位昔日的“宁女侠”看起来苍老了许多,鬓角甚至生出了几缕华发。她面色惨白,目光触及地上狼狈不堪的任盈盈和瑟瑟发抖的女儿时,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但很快便被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恐惧所掩盖。
她不敢看坐在轮椅上的令狐冲,只是低着头,将托盘放在桌上,声音微颤:“晚饭……做好了。”
“师妹辛苦了。”岳不群微微一笑,走过去自然地揽住宁中则的腰肢。宁中则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,却不敢躲避,任由他将自己带到主座旁。
“既然是一家人,自然要整整齐齐地吃顿饭。”岳不群环视四周,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,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满足感,“冲儿,虽然你现在是个废人,但师父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。来人,把冲儿推过来。”
两名哑仆上前,将目眦欲裂的令狐冲推到了圆桌旁。
“还有盈盈,珊儿,都入座吧。”岳不群大袖一挥,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宴。
岳灵珊颤巍巍地站起来,她想去扶任盈盈,却被岳不群一道冰冷的目光吓得缩回了手,只能低着头挪到桌边坐下。任盈盈咬着牙,强忍着背上那如蚁噬般的酥麻感,在此刻展现出了魔教圣姑的硬气。她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,冷冷地盯着岳不群,竟然真的站起身来,一步一步走到桌边坐下。
“岳先生好雅兴。”任盈盈声音虽虚弱,却透着一股寒意,“只是不知这顿饭,是断头饭,还是招安酒?”
“都不是。”岳不群亲自执壶,为每个人斟满了一杯酒,动作优雅至极,“这是‘规矩’。”
他放下酒壶,目光落在令狐冲身上:“冲儿,你自幼放荡不羁,不懂礼数。以前为师纵容你,才酿成今日之祸。如今在这有所不为轩,第一条规矩,便是‘顺’。”
令狐冲看着眼前这杯酒,又看了看旁边低眉顺眼的师娘,心中如刀绞般剧痛。他太了解师娘的为人了,宁折不弯的女侠,如今却被逼成这副模样,岳不群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
“师娘……”令狐冲声音哽咽。
“冲儿,吃饭吧。”宁中则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,她颤抖着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入令狐冲碗中,眼眶泛红,“别……别惹你师父生气。”
“听到没?你师娘让你吃。”岳不群嘴角噙着笑,眼神却如毒蛇般盯着令狐冲,“但这酒,冲儿你现在手脚不便,怕是喝不成了。盈盈,既然你入了华山,便代冲儿喝了这杯吧。”
任盈盈看着那杯酒,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下毒?或者是那种该死的“三尸脑神丹”?
“怎么?不敢?”岳不群挑眉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“笃、笃”的声响,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头,“看来刚才的教训,圣姑还没吃够。”
说着,他的目光再次下移,落在了任盈盈的胸口。
“慢着!”令狐冲猛地喝道,他想拍桌子,但双臂无力,只能用尽全力让肩膀撞击轮椅靠背发出声响,“我喝!我……我自己喝!”
他拼命想抬起手,但被封住穴道的手臂沉重如铅。他额头青筋暴起,冷汗直冒,那原本握剑极稳的手,此刻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。
“啧啧啧。”岳不群摇了摇头,发出一声叹息,“冲儿,你这又是何苦?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觉悟。”
他突然伸出手,一把扣住宁中则的手腕,将她拉入怀中,当着众人的面,在那张充满风韵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。宁中则羞愤欲死,闭上眼泪水长流,却不敢挣扎。
“看到了吗?”岳不群指着宁中则,对另外两个女孩说道,“这就是‘顺’。师妹以前也像你们一样倔强,可现在,她是这世上最懂事的妻子。珊儿,盈盈,你们要多向师娘学习。”
岳灵珊终于崩溃了,她捂着脸痛哭起来:“爹!你以前不是这样的!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对娘,对大师兄!”
“因为只有这样,华山派才能屹立不倒!因为只有这样,我岳不群才能真正笑傲江湖!”岳不群的声音突然拔高,带着一丝癫狂,他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碗筷乱跳。
“哭什么!把眼泪给我憋回去!”
岳灵珊吓得浑身一僵,哭声戛然而止,只能发出压抑的抽噎声。
任盈盈此时却在桌下悄悄握紧了拳头。刚才坐下的瞬间,她发觉那哑仆在推令狐冲轮椅时,似乎在她手心极快地划写了一个字。
那是魔教联络暗语中的——“忍”。
难道这华山之上,还有向叔叔安排的暗子?或者是令狐冲这浪子在江湖上的什么朋友混进来了?
这个念头让任盈盈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。她深知,此刻硬碰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和折磨,甚至会连累令狐冲。岳不群现在就是个疯子,对付疯子,不能用常理。
她缓缓端起那杯酒,脸上挤出一丝妩媚却冰冷的笑容,眼波流转,看向岳不群:“岳掌门既然要立规矩,盈盈自当遵从。只是这杯酒,若是我替冲哥喝了,岳掌门是否能答应盈盈一个小小的请求?”
岳不群有些意外地看着她,似乎对她态度的转变感到一丝玩味:“哦?圣姑有何请求?”
“这‘春蚕丝’的药力太猛,盈盈怕是撑不过这顿饭局,坏了岳掌门的雅兴。”任盈盈举着酒杯,强忍着背后的异样,声音软了几分,“能否请岳掌门赐解药?日后……盈盈定当好好学这华山的规矩。”
这是一招险棋,是以退为进。
岳不群盯着她看了半晌,目光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逡巡,似乎在评估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服软。片刻后,他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尖锐刺耳。
“好!好一个识时务的任盈盈!”岳不群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随手扔在桌上,“我就喜欢聪明人。但这解药,不能白给。”
他指了指地上的地毯,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。
“不用手,像狗一样,把它叼起来。”
令狐冲双目赤红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:“岳不群!我要杀了你!!!”
然而,任盈盈却只是微微一颤。她看了一眼狂怒却无能为力的令狐冲,又看了一眼掩面哭泣的宁中则。她知道,如果不照做,今晚的结局会更惨。
她慢慢地放下酒杯,离开了座位,在三人震惊、悲痛、和岳不群那充满玩味的注视下,缓缓跪了下去。
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燃烧她的尊严,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,死死盯着那个瓷瓶。
为了活下去,为了复仇,这点屈辱……算得了什么。
任盈盈伏低身子,那一头如瀑的青丝垂落在地毯上,遮住了她的表情。她张开红唇,慢慢靠近那个瓷瓶。
岳不群看着这一幕,兴奋得浑身颤抖,这是权力的极致体现,是将江湖儿女的傲骨踩在脚底摩擦的快感。他并未注意到,窗外漆黑的夜色中,一只不起眼的夜枭正悄无声息地落在屋檐之上,那双眼睛,正冷冷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。
任盈盈叼住了瓷瓶,冰凉的触感触碰到嘴唇,她闭上眼,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地毯上,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。
“好……真是条好狗。”岳不群拍手大笑。
任盈盈缓缓起身,将瓷瓶吐在手中,紧紧握住。她抬起头,脸上带着泪痕,眼神却比刚才更加坚定,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死寂。
“谢岳掌门赏赐。”
岳不群并不知道,他今日种下的这颗仇恨的种子,在未来的某一天,会开出怎样血腥的花朵。他只顾着享受当下的胜利,享受着将高高在上的圣姑驯服的错觉。
“吃饭。”岳不群心情大好,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,“今晚这肉,格外香甜啊。”
屋内烛火摇曳,将几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扭曲地交织在一起,宛如修罗场中的鬼魅共舞。



第三章:药炼红颜,藏在袈裟里的秘密
岳不群的“控制”,不仅仅建立在绝世武功之上,更建立在他那令人发指的药理研究上。
自从挥刀自宫,修习《辟邪剑谱》后,岳不群的身体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异变。随着胡须脱落,喉结消失,他失去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快乐。然而,欲望并没有消失,反而像发酵的沼气一样,在阴暗扭曲的心底愈演愈烈。无法通过常规方式宣泄的欲望,最终转化为对“生化技术”的痴迷——他要通过药物,掌控别人的感官,制造出他无法体验的极乐地狱。
华山后山,有一处名为“紫气洞”的禁地,如今已成为岳不群的炼药房。
一、 三尸脑神丹的“改良”与平一指的下场
那令人闻风丧胆的“三尸脑神丹”,原本是日月神教教主控制部属的无上利器。岳不群在攻破黑木崖后的废墟中,并未急着搜寻金银珠宝,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了任我行的私库。
但他生性多疑,怎敢直接使用别人的毒药?
为了掌握这门技术,他做了一件极度残忍的事。他在江湖上布下陷阱,活捉了那位号称“杀人名医”的平一指。
在紫气洞深处的一张石床上,平一指被削成了“人棍”。为了防止这位名医自杀或反抗,岳不群挑断了他的手脚筋脉,却用名贵药材吊着他的命。
整整一个月,岳不群像个虚心的求学者,每日用酷刑逼问平一指药理。他不仅要学会炼制尸虫,更要求平一指改良配方——原版的脑神丹虽然厉害,但发作时间固定,且发作时人会失去理智乱咬。岳不群不满意,他要的是一种更“优雅”、更具备“调教”功能的控制手段。
在经历了无数次活体实验后,精神崩溃的平一指终于交出了改良版配方:
新的尸虫不再只啃食脑髓,而是会寄生在脊椎神经上。平时处于休眠状态,但只要岳不群催动特定的内力,或者吹响特制的骨哨,尸虫就会苏醒。它们会释放一种特殊的毒素,让受害者在保持清醒的情况下,感受到万蚁噬骨的剧痛,或是产生极度羞耻的幻觉。
得到配方的那一晚,岳不群温和地笑着,将第一颗改良后的丹药,喂进了平一指的嘴里,然后看着这位名医在自己制造的噩梦中,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断气。
二、 “春蚕丝”与蓝凤凰的悲歌
至于那瓶涂抹在任盈盈背上的“春蚕丝”,以及岳不群手中层出不穷的催情、致幻、增敏药物,来源则更加不堪,这直接关系到五毒教主——蓝凤凰的下场。
在五岳并派大会前夕,蓝凤凰曾试图潜入华山给令狐冲送药,却不幸落入了岳不群早已布好的“紫霞天罗网”中。
在这个黑暗版本的故事里,蓝凤凰并没有死,她的下场比死更惨。
岳不群并没有把她关在普通的牢房,而是将她囚禁在炼药房的一口巨大的特制琉璃缸中。这口缸里充满了各种毒液和营养液,蓝凤凰赤身裸体被浸泡其中,身上插满了透明的管子。
岳不群发现,这位五毒教主自幼与毒物为伍,她的血液本身就是一座宝库。她的身体经过特殊改造,能够提炼出世间最猛烈的媚药和神经毒素。
那“春蚕丝”,正是从蓝凤凰的淋巴液中提炼出来的。
原本身为苗家女子的蓝凤凰,血液中带有一种天然的“情蛊”成分。岳不群利用《辟邪剑谱》中记载的旁门左道,配合平一指留下的医书,强制刺激蓝凤凰的腺体,让她源源不断地分泌这种体液。
每当夜深人静,岳不群便会来到琉璃缸前,看着在药液中沉浮、早已失去神智、只能像个活体过滤器一样生存的蓝凤凰,发出阴冷的笑声。他会亲自打开阀门,接取那些粉红色的液体——那是蓝凤凰的生命精华,也是如今华山派控制女眷、摧毁意志的秘密武器。
三、 袈裟里的秘密批注
除了这两大来源,岳不群的灵感还来自林家的《辟邪剑谱》。
世人只知剑谱上写着“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”,却不知在那写满剑招的袈裟夹层里,还有几行微小的批注。那是当年的创作者留下的心得。
太监身体残缺,心理极度扭曲。他在批注中记载了几种通过刺激穴位和使用特殊草药,来让阉人也能获得类似性高潮的方法。
岳不群如获至宝。
他并未将这些方法用在自己身上,而是将其反向开发,变成了一种刑罚。他研究出如何让女子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,如何让贞洁烈女在药物和穴位刺激下,变成只知索求的荡妇。
这就是岳不群手中那些魔药的由来——
集平一指的医术、蓝凤凰的肉体、前朝太监的变态心得于一体。
此刻,在“有所不为轩”的密室里,岳不群正借着烛光,轻轻摇晃着手中新提炼出来的一小瓶药液,那液体呈现出妖异的紫色。
“冲儿,盈盈,”岳不群对着空气喃喃自语,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,“你们应该感到荣幸。这可是集结了江湖上最顶尖的智慧与血肉,才酿成的‘美酒’啊……明天,该给珊儿试试这‘五毒透骨香’了,那是蓝凤凰这位好阿姨,特意为她侄女准备的呢。”
他将药瓶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,转身走出了密室,外面的夜色深沉,像极了他那颗已经彻底黑透的心。


第四章:晨曦下的试药,名为父爱的枷锁
清晨的华山,空气冷冽刺骨。
“有所不为轩”前的演武场上,岳灵珊正在练剑。她手中的长剑使得有些凌乱,心不在焉。昨晚那一幕幕噩梦般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:大师兄残废的双腿,任盈盈受辱的背影,还有母亲那绝望顺从的眼神。
“珊儿,心不静,剑何以灵?”
那个温润如玉却又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岳灵珊浑身一颤,手中的剑差点拿捏不住,铛的一声落在地上。
岳不群不知何时已站在回廊下,手里端着一盏热茶,神色淡然,仿佛昨晚那个逼迫任盈盈做狗的恶魔根本不存在。
“爹……”岳灵珊低下头,不敢看他,声音细若蚊蝇。
“你的《玉女十九剑》练得太差了。”岳不群缓缓走下台阶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岳灵珊的心尖上。他走到女儿面前,捡起地上的剑,轻轻拭去上面的灰尘,“内力虚浮,脚步沉重。这样下去,如何能继承我五岳派的衣钵?”
“女儿……女儿知错。”岳灵珊眼眶一红,下意识地想要后退,却被岳不群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那只手冰冷、干燥,修长的指甲轻轻扣住了她的脉门。
“爹是为了你好。”岳不群叹了口气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慈爱,“你的资质本就不如冲儿,如今冲儿已废,华山的未来只能靠你。为师……不,爹昨晚连夜为你调配了一味药,能助你打通经脉,提升对身体的感知力。”
说着,他从袖中取出了那个装着紫色药液的小瓶——那是用蓝凤凰的血泪提炼而成的“五毒透骨香”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岳灵珊看着那妖异的紫色液体,本能地感到恐惧。
“怕什么?爹还能害你不成?”岳不群脸色一沉,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严厉,“这是从五毒教秘方中改良的圣药,能让你身轻如燕,感知敏锐。过来,把袖子挽起来。”
岳灵珊不敢违逆,颤抖着挽起右臂的衣袖,露出一截如藕段般洁白的小臂。
岳不群拔开瓶塞,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。这香味并不刺鼻,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馥郁。他倒出一滴紫液在指尖,然后缓缓地点在了岳灵珊手腕的“内关穴”上。
“嘶——”
液体触碰肌肤的瞬间,岳灵珊倒吸一口凉气。那不是烫,也不是凉,而是一种仿佛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毛孔的酸麻感。这种感觉顺着经脉瞬间向上游走,直冲心房。
“别动。”岳不群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,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,“这是药力在行开。忍住。”
他继续将药液涂抹在她的“曲池”、“肩井”等大穴上。每一处涂抹,都伴随着岳不群那并不规矩的揉按。他的手指力度极大,将药液狠狠揉进娇嫩的肌肤里,原本白皙的手臂很快就被揉搓得红肿发亮。
“嗯……”岳灵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鼻音。
药效发作得极快。
她感觉自己的右臂仿佛不再属于自己,变得异常沉重,却又异常敏感。晨风吹过手臂上的汗毛,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如同羽毛轻抚般的颤栗感,这种感觉迅速扩散到半边身子,让她的双腿开始发软。
“感觉如何?”岳不群观察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变化——从惊恐到迷茫,再到一种因为生理刺激而产生的非自愿的红晕。
“好……好热……”岳灵珊靠在剑架上,呼吸变得急促,眼神开始有些涣散,“手……没力气……”
“没力气是因为你以前的经脉太堵了。”岳不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眼神却像是在欣赏一只小白鼠,“现在,拿起你的剑。”
“我……我拿不动……”
“拿着!”岳不群的声音骤然变冷,“这是测试。如果你连这点药力都控制不住,日后如何驾驭更深奥的武功?难道你想像那个废物令狐冲一样,一辈子坐在轮椅上被人照顾吗?”
提到令狐冲,岳灵珊心中一痛,咬紧牙关,用那只颤抖不已、酥麻难当的右手,勉强握住了剑柄。
然而,“五毒透骨香”的霸道之处就在于“透骨”二字。它放大了触觉,让剑柄上原本微不足道的纹路,此刻在岳灵珊手中变得如同烙铁般鲜明。每一次肌肉的收缩,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酸爽,那种感觉徘徊在痛苦与快感的一线之间,折磨着她的神经。
“保持平举,一炷香的时间。”岳不群背着手,绕着女儿踱步,“若是剑尖垂下一寸,今晚便让你去地牢陪冲儿过夜——当然,是涂满这种药之后。”
岳灵珊吓得脸色惨白,拼命催动微薄的内力想要对抗药性,但这反而加速了血液循环,让那股酥麻感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大脑。
“呜……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她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,右臂颤抖得像筛糠一样。
此时,两个哑仆推着令狐冲来到了演武场边缘。
这是岳不群特意安排的。
令狐冲远远地看着这一幕,心如刀绞。他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但他看得出小师妹的异常。她满脸潮红,身姿扭捏,明明是在练剑,却像是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煎熬,那副神态……竟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。
“师父……你在干什么……”令狐冲死死抓着轮椅扶手,指甲崩断流血。
岳不群瞥了一眼远处的令狐冲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。他走到岳灵珊身后,贴着她的耳朵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你看,大师兄在看着你呢。珊儿,你也不想让他看到你这副连剑都拿不稳的狼狈模样吧?坚持住,腰挺直。”
说着,他一只手扶住了岳灵珊纤细的腰肢,看似是在帮她纠正姿势,实则手指正按在她腰眼的“肾俞穴”上,暗暗输入了一道真气。
这道真气与药物产生了剧烈的反应。
“啊!”岳灵珊短促地叫了一声,双腿猛地并紧,长剑“哐当”落地。她整个人瘫软下来,若不是岳不群搂着她的腰,恐怕早已跌坐在地。
“啧,还是太弱了。”岳不群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,但眼神却在细细品味女儿此刻因药物冲击而失神的媚态。
他并没有责罚她,反而将她半抱在怀里,柔声说道:“看来这药量对你来说还是重了些。罢了,今日只是初试。这‘透骨香’需要每日涂抹,连用七七四十九天,方能彻底改造你的体质。到时候,你就会感激爹的一片苦心了。”
岳灵珊大口喘息着,倚在父亲怀里,大脑一片空白。她本能地觉得不对劲,这药太邪门了,可是父亲那充满威严又带着关切的话语,让她那被传统礼教束缚的大脑无法产生彻底的反抗念头。
“是……谢谢爹……”
岳不群抬头,隔着演武场,对上令狐冲那双仿佛要喷火的眼睛,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。

这比直接的暴力,更让人绝望。


第五章:白衣染墨,恒山别院的诵经声
华山脚下,原是一处用来接待宾客的幽静别院,如今已被高墙和铁网围得水泄不通。这里关押着的,是五岳剑派中最为特殊的一支——恒山派。
自定闲、定逸两位师太圆寂后,这群失去了庇护的绵羊,便彻底落入了岳不群这只披着羊皮的恶狼口中。
名为“保护”,实为“圈养”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铁窗栅栏,斑驳地洒在潮湿的青石地板上。数十名恒山女弟子正盘膝而坐,低声诵念《心经》。为首的,正是那个有着一双如小鹿般清澈眼眸的仪琳。她双手合十,闭目祈祷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试图用经文来压制内心日益增长的恐惧。
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……”
“啪、啪、啪。”
一阵突兀的掌声打断了这空灵的诵经声。
厚重的铁门被推开,逆光之中,岳不群一身紫袍,手持折扇,缓步而入。他身后并没有跟着太多侍从,只跟了两名捧着托盘的哑仆。
原本整齐的诵经声戛然而止,众尼姑惊慌失措地站起身,缩成一团。唯有仪琳,虽然害怕,却仍强撑着站在最前面,因为在令狐大哥不在的时候,她答应过要照顾好师姐师妹们。
“岳……岳师伯。”仪琳声音发颤,行了个礼,“不知岳师伯今日前来,有何指教?”
“指教谈不上。”岳不群微笑着,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这一群光头却不掩秀丽的女子身上扫过,那种眼神像是在挑选牲口,“只是这几日听闻别院内死气沉沉,全是些经文之声。我五岳派如今一统江湖,当是朝气蓬勃之时,你们这般哭丧,岂不是坏了本座的兴致?”
“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诵经是为了超度亡魂……”仪琳鼓起勇气辩解。
“超度?超度谁?左冷禅?还是任我行?”岳不群嗤笑一声,走近仪琳。他身上那股混合着胭脂味和奇怪药香的气息,让仪琳本能地想要后退,却被他手中的折扇轻轻抵住了肩膀。
“仪琳啊,你这孩子心地善良,可惜跟错了人,学错了道。”岳不群用折扇挑起仪琳腰间悬挂的念珠,眼神玩味,“令狐冲那浪子如今已是个废人,自身难保。你们恒山一脉,若想在这乱世中活下去,光靠念经是不行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要如何?”
“要学会‘伺候’人。”岳不群收回折扇,语气骤然变冷,“从今日起,废除恒山派清规戒律。本座要从你们当中,挑选几位‘资质上佳’的,充入我华山内院,修习……‘欢喜禅’。”
此言一出,众尼姑大惊失色,更有刚烈的弟子怒斥:“岳不群!你这无耻之徒!我等宁死不从!”
岳不群连头都没回,只是轻轻挥了挥袖袍。
一道紫霞真气激射而出,那名开口斥责的尼姑瞬间如遭雷击,整个人横飞出去撞在墙上,口吐鲜血,再也爬不起来。
全场死寂。
“死?那是最容易的事。”岳不群转过身,看着面色惨白的仪琳,“但在我的地盘,想死可没那么容易。仪琳,你也不想你的这些师姐师妹们,一个个都变成那样吧?”
仪琳浑身颤抖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岳师伯,求求你,放过我们吧……有什么事,冲着我来就好,别伤害师姐她们……”
“冲着你来?”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这正是他要的话,“好,很有担当。不愧是那个淫贼不可不戒和尚的女儿,骨子里果然藏着几分媚态。”
他拍了拍手,身后的哑仆走上前来。
托盘上放着的不是刑具,而是一套极其轻薄、近乎透明的粉色纱衣,以及那瓶令人生畏的紫色药液。
“既然你愿意代她们受过,那便随我来吧。”岳不群指了指那套纱衣,“把这身碍眼的灰袍脱了,换上这个。今晚,本座要在‘有所不为轩’大宴宾客,令狐冲也在场。我要你,亲自去给他斟酒。”
仪琳看着那这就连青楼女子都不屑穿的淫乱衣物,整个人如遭雷击。让她穿成这样去见令狐大哥?这比杀了她还要残忍千倍!这不仅是羞辱她的肉体,更是要当众粉碎她在令狐冲心中那圣洁无瑕的形象。
“不……我不能……”仪琳摇着头,步步后退。
“看来你还没听懂。”岳不群叹了口气,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在手中把玩,“这是‘极乐散’。若是你不从,我现在就把它撒进这别院的水井里。只需一口,你这些师姐师妹们,就会变成不知廉耻的野兽,在这院子里互相撕咬、交媾,直到力竭而亡。你想看那场面吗?”
仪琳僵住了。她看着身后那些惊恐万状的同门,看着刚才那名吐血的师姐,心中那根名为“坚持”的弦,终于崩断了。
善良,在这个魔窟里,是最大的软肋。
“我……我穿……”仪琳闭上眼,两行清泪滑落。
片刻后,别院的偏房内。
原本宽大的海青僧袍被褪去,露出了少女从未示人的青涩胴体。仪琳双手护胸,瑟瑟发抖,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岳不群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,手里端着茶,眼神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,如同在欣赏一件新入手的瓷器。
“手拿开。”岳不群冷冷命令道,“既然要伺候人,就要学会展示。遮遮掩掩,成何体统?”
仪琳咬着嘴唇,几乎咬出血来,才缓缓放下手臂。
岳不群满意地点点头,站起身,拿起那瓶“春蚕丝”的改良版——“玉女销魂露”。
“这纱衣太透,若是肌肤不够红润,穿起来便不好看了。”岳不群走到仪琳身后,将冰凉的药液倒在她光洁的背上,“这药能让你全身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红晕,且……敏感百倍。待会儿给冲儿斟酒时,若是手抖洒了一滴,这药力便会让你当场失禁。你可要小心了。”
粗糙的大手涂抹着滑腻的药液,顺着脊椎一路向下,滑过腰窝,探向更隐秘的深处。
仪琳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呜咽,双腿一软,跪倒在岳不群脚边。
“求求你……别……”
“嘘。”岳不群竖起手指在嘴边,“别说话,留着你的嗓子。待会儿见到令狐冲,记得要笑。若是哭丧着脸,本座可是会加重药量的。”
夜幕降临。
华山正堂,灯火通明。被固定在轮椅上的令狐冲,面如死灰。
忽然,一阵香风袭来。
只见一个身着粉色透明纱衣的身影,低着头,捧着酒壶,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一步一颤地走了进来。那纱衣下,少女娇羞泛红的胴体若隐若现,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似乎都在极力忍耐着某种巨大的痛苦与快感。
当那人抬起头,露出一张梨花带雨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脸庞时,令狐冲如遭雷击,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:
“仪琳——!!!!”
岳不群端坐高台,看着这一幕,笑得前仰后合,手中的酒杯都要端不稳了。
“冲儿,你看,这便是你护着的小师妹。如今,她可是这华山上最听话的侍酒女奴了。来,仪琳,给你令狐大哥满上,记得,要用嘴喂。”
地狱,在这一刻,才刚刚向这对苦命鸳鸯敞开大门。



第六章:孤峰魅影,少林的绝杀令
岳不群的胜利并非没有代价。虽然他用毒药控制了五岳剑派和部分魔教余孽,但武林泰斗——少林与武当,依然屹立不倒。
这日深夜,华山“有所不为轩”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。
一名守山的弟子跌跌撞撞地冲进大堂,手里捧着一个还在滴血的红漆木盒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浑身抖如筛糠:“掌……掌门!山下送来的‘贺礼’!”
岳不群正揽着神情呆滞的岳灵珊在研读剑谱,闻言眉头微皱,手指轻轻一弹,一道劲气掀开了盒盖。
在那木盒之中,赫然是一颗人头。
那是岳不群派去少林寺劝降的特使——他的三弟子梁发的人头。
梁发的脸上还凝固着死前的惊恐,而在他的嘴里,塞着一封信。信封上没有署名,只盖着一枚鲜红的印章:少林方丈,方证。
岳不群脸色阴沉,取过信笺展开。信上只有寥寥八个大字,字字力透纸背,那是用深厚的《易筋经》内力写就的战书:
“魔道当诛,玉石俱焚。”
“好个方证,好个冲虚。”岳不群手中的信笺瞬间化为齑粉,他那张儒雅的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,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本座还没去找你们的晦气,你们倒先结成了‘诛魔盟’。”
但这还不是最让岳不群感到恐惧的。
除了少林武当的正面施压,最近华山后山更是怪事频发。负责巡逻思过崖附近的十几名精英弟子,在一夜之间全部毙命。
他们的尸体上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,也没有钝器击打的伤痕。每个人的喉咙上,都只有一道细如发丝的剑痕。
一剑封喉。快到连惨叫都发不出。
这种剑法,这种神鬼莫测的身法,岳不群只在一个传说中听说过,也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影。
那就是令狐冲的太师叔,华山剑宗的活化石——风清扬。
如果说方证和冲虚代表的是庞大的势力压迫,那么风清扬就是悬在岳不群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。这个老怪物如果真的下山清理门户,即便岳不群练了辟邪剑法,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在岳不群心头。他必须变强,变得更强!单靠残缺的《辟邪剑谱》已经不够了,他需要令狐冲脑子里的《独孤九剑》!
“啪!”
岳不群猛地合上剑谱,一把推开怀里的岳灵珊,大步流星地走向囚禁令狐冲的角落。
“冲儿,你的好太师叔来了。”岳不群一把揪住令狐冲的头发,强迫他抬起头,眼神狰狞,“他在后山杀了我十几个人。看来,他是想来救你?”
令狐冲原本灰暗的眼神中瞬间爆发出光彩:“太师叔……太师叔还在!岳不群,你的死期到了!太师叔的剑,你挡不住!”
“哈哈哈哈!”岳不群狂笑起来,笑声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,“挡不住?我是挡不住。但如果挡在他面前的,是你呢?是你的小师妹呢?是你的盈盈呢?”
他猛地凑近令狐冲,声音压低,如恶鬼低语:“方证那老秃驴送来的信你也听到了,‘玉石俱焚’。他们为了杀我,已经不在乎你们的死活了。他们要封山,要放火,要把这华山变成一片焦土!你说,如果风清扬杀进来,我第一时间把你心爱的女人们挡在身前,他的剑,还快得起来吗?”
令狐冲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“不想她们死得太惨,就把《独孤九剑》的剑诀交出来。”岳不群图穷匕见,他需要这门绝世剑法来补全辟邪剑法的防守短板,“只要我练成独孤九剑,就算风清扬亲至,我也有一战之力。到时候,或许我心情好,还能留你们一条狗命。”
“你做梦!”令狐冲一口血沫吐在岳不群脸上。
岳不群不怒反笑,他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血迹,眼神变得极度危险。
“很好。看来常规的手段撬不开你的嘴。那我只好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是真正的绝望。”
岳不群站起身,拍了拍手。
“来人,把那个瞎子带上来。”
铁链拖地的声音响起。从阴暗的地牢深处,两个哑仆拖出了一个浑身污秽、双目失明的人。他披头散发,四肢扭曲,显然受过极重的刑罚,但他身上的那股怨毒之气,却比厉鬼还要浓烈。
那是林平之。
在这个黑暗的时间线里,林平之并没有被囚禁在西湖底,而是被岳不群抓回了华山。作为同样修习了《辟邪剑谱》的人,他是岳不群最好的“实验品”和“猎犬”。
“平之啊,”岳不群走过去,脚尖挑起林平之的下巴,“听说你恨透了令狐冲?恨他抢了你的风头,恨他不仅没救你全家还看你笑话?”
林平之那双空洞的眼眶对着令狐冲的方向,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:“嘿嘿……令狐冲……伪君子……你们都该死……”
“现在,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。”岳不群从怀里掏出一枚黑红色的丹药,塞进林平之嘴里。
那是“疯魔丹”,能透支生命力,让人在短时间内内力暴涨,并陷入极度的狂暴状态,且对疼痛毫无知觉。
“去吧,平之。”岳不群指着被绑在轮椅上的令狐冲,以及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任盈盈和岳灵珊,“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看不起你的人,现在都在这儿了。用你的辟邪剑法,好好‘招呼’一下他们。我要让冲儿看看,他不交出剑谱,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林平之吞下丹药,全身骨骼发出一阵爆响,原本萎靡的气息瞬间变得狂暴无比。他虽然瞎了,但听声辨位的功夫极高。
他从地上摸起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剑,脸上露出了扭曲至极的笑容,那笑容里不仅有仇恨,还有一种被长期折磨后产生的变态快感。
“令狐冲……我闻到你的味道了……”
林平之像一只地狱爬出的蜘蛛,四肢着地,动作诡异而迅速地向令狐冲逼近。
“还有那个圣姑……那个大小姐……”林平之转过头,空洞的眼眶“看”向角落里的两个女人,“当初我求你们救我父母时,你们在哪?现在,轮到你们求我了……”
岳不群退到一旁,负手而立,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“狗咬狗”的好戏。
外有少林武当大军压境,背有风清扬剑气逼人,内有林平之这条疯狗在撕咬。
这就是岳不群的应对之道——利用混乱,利用恐惧,在毁灭降临之前,榨干所有人的最后一点价值。
“冲儿,倒数开始了。”岳不群冷冷说道,“在林平之把她们变成碎肉之前,你最好想清楚,那几句剑诀,到底值不值钱。”



第七章:碎玉断魂,夫君的毒牙
当那只如同地狱恶鬼般的生物爬进光亮处时,岳灵珊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。
尽管那人披头散发,满脸血污,尽管他的双眼只是两个黑漆漆的血洞,尽管他四肢扭曲地趴在地上……但岳灵珊还是认出来了。
那身形的轮廓,那曾经让她魂牵梦绕的眉骨,还有那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。
“平……平之?”
岳灵珊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,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不可置信。她原本因药物而绯红的脸颊瞬间褪得惨白,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,踉跄着后退,直到背部撞上了冰冷的墙壁。
听到这一声呼唤,正处于狂暴状态的林平之猛地停下了动作。
他歪着头,那双空洞的眼眶转向岳灵珊的方向,鼻翼疯狂地耸动着,像是在嗅闻猎物的野兽。
“平之……是你吗?我是珊儿啊……”岳灵珊泪如雨下,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悲痛。她想冲过去抱住他,看看他的眼睛怎么了,看看父亲到底对他做了什么,但双脚却像是灌了铅,动弹不得。
“珊儿?”林平之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笑声,声音尖锐刺耳,“嘿嘿嘿……岳灵珊……岳大小姐……”
突然,他的表情变得极度狰狞,那种恨意浓烈得仿佛要化作实质喷涌而出。
“你还有脸叫我?!你们岳家的人,都该死!!”
林平之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,四肢猛地发力,如同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,向岳灵珊扑了过去。
“啊——!”岳灵珊惊恐地尖叫,本能地想要拔剑,却发现手中的剑早已掉落。
此时她身上的“五毒透骨香”正处于药效巅峰。林平之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、腐臭味,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放大了无数倍,直冲她的脑门,让她几欲作呕。而恐惧引发的心跳加速,更是让血液流速倍增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过敏般的刺痛与酥麻。
林平之虽然瞎了,但动作快得惊人。他一把抓住了岳灵珊的脚踝。
那只手枯瘦如柴,指甲又长又脏,深深地嵌入了岳灵珊娇嫩的肌肤里。
“痛……”岳灵珊惨叫一声,那种痛感在药物作用下不仅仅是痛,更伴随着一股电流般的战栗,直接顺着脊椎窜上了头皮,让她双腿一软,直接跌坐在地。
“痛?你也知道痛?”林平之骑在她身上,那张满是疤痕和污垢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。他虽然看不见,但那种癫狂的呼吸喷洒在岳灵珊脸上,让她感到窒息。
他伸出脏兮兮的手,粗暴地摸索着岳灵珊的脸,那是他曾经深爱过、如今却恨之入骨的轮廓。
“当初我全家被杀,我有多痛?我在你爹胯下摇尾乞怜,我有多痛?我割了自己的命根子练这该死的剑法,我有多痛?!”林平之每问一句,声音就高亢一分,手指就更加用力地掐住岳灵珊的脖子。
岳灵珊被掐得喘不过气,眼前阵阵发黑,泪水模糊了视线:“小林子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她绝望地看向一旁的岳不群,眼中满是哀求:“爹!快让他住手!他是平之啊!是你女婿啊!”
然而,回应她的,只有岳不群冷漠而戏谑的笑声。
“珊儿,这就是爹教你的第二课。”岳不群摇着折扇,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折子戏,“这世上没有什么情爱,只有强弱。你看,这就是你死活要嫁的男人。如今为了活命,为了宣泄,他可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呢。”
“不……我不信……”岳灵珊拼命摇头,心中的世界正在崩塌。
“小师妹!快踢他!快踢他的‘环跳穴’!”被绑在轮椅上的令狐冲看得目眦欲裂,拼命嘶吼着指点。
但这反而更加激怒了林平之。
“令狐冲!你闭嘴!你也想尝尝这滋味吗?”林平之猛地转头吼了一句,然后重新面对身下的岳灵珊,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下流且残忍的笑容。
“岳灵珊,既然你爹把你送到了我嘴边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虽然我是个废人,但你也别想好过。我要把你这张漂亮的脸毁了,再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,是不是和你爹一样黑!”
说着,林平之猛地撕扯岳灵珊的衣襟。
“嗤啦——”
锦帛碎裂。岳灵珊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粉红敏感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。冷风一吹,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“不要!林平之!你疯了!”岳灵珊终于崩溃了,她开始拼命挣扎,手脚并用地推打着身上的男人。
但林平之服用了“疯魔丹”,力大无穷且不知疼痛。任凭岳灵珊怎么抓挠,他都纹丝不动。他张开嘴,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,对着岳灵珊那洁白的锁骨狠狠咬了下去。
“啊啊啊——!!!”
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堂。
那不仅是肉体被撕裂的痛苦,更是被心爱之人背叛、被父亲出卖的双重绝望。
在这一刻,岳灵珊心中那个名为“爱情”的美梦,彻底碎成了粉末。她看着头顶上方那张扭曲变形的脸,那个曾经哪怕在最落魄时也保持着几分傲气的少年,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头只知道嗜血的野兽。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她的父亲,正站在一旁,微笑着欣赏着女儿的崩溃。
身体上的敏感让林平之的每一次撕咬、每一次粗暴的抚摸都变成了酷刑般的折磨。岳灵珊的眼神开始涣散,由于极度的恐惧和药物带来的感官过载,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。
“杀了我也没用。”岳不群冷冷的声音传来,那是对令狐冲说的,“冲儿,你再不开口,接下来林平之要咬的地方,可就不是锁骨这么简单了。你也知道,太监……总有些特殊的手段来折磨女人。”
岳灵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两行血泪流下。
在这种地狱里,清醒,才是最大的惩罚。


第八章:剑诀泣血,恶魔的“慈悲”
“归妹趋无妄,无妄趋同人,同人趋大有……”
那个声音起初微弱,带着哭腔,却在瞬间穿透了满堂的惨叫与嘶吼,如同一把生锈的铁剑,硬生生插进了这修罗场。
令狐冲双目流血,额头青筋暴起,几乎是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在嘶吼:“甲转丙,丙转庚……我念!岳不群!我念!!快让他停下!!”
正在欣赏女儿受难图的岳不群,手中的折扇“啪”的一声合拢。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贪婪与狂喜。他等待这一刻太久了。
“好。”岳不群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。
但他并没有立刻阻止林平之。
此时的林平之正像发狂的野狗一样,撕咬着岳灵珊肩头的衣物,满嘴是血,那双脏手正顺着被撕裂的领口,疯狂地在那片因药物而变得滚烫敏感的肌肤上抓挠。岳灵珊已经叫不出声了,她双眼翻白,身体在极度的痛楚与药物带来的变态快感中剧烈抽搐,口角流出了白沫。
“岳不群!你答应过的!!”令狐冲看着还在继续的暴行,绝望地吼道,“我已经念了!此时此刻,便是总诀式的第一层心法!你若再不住手,我便咬舌自尽,让你永远得不到剩下的八剑!”
这一句威胁终于起了作用。
“平之,够了。”岳不群身形一晃,带起一道紫色的残影。
他并不是去拉开林平之,而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林平之的侧腰上。
“砰!”
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,林平之整个人如同破麻袋一般横飞出去,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刑具架上,口中鲜血狂喷,手中的动作虽然停了,但喉咙里依旧发出不甘的低吼。
“让你咬两口尝尝鲜便是,谁许你真的弄坏我的‘艺术品’?”岳不群厌恶地甩了甩衣袖,仿佛刚才踢的是一袋垃圾。
他转过身,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奄奄一息的女儿,而是几步跨到令狐冲面前,从怀中掏出纸笔,眼神狂热得可怕:“继续念!这‘总诀式’之后,可是‘破剑式’?这其中的运气法门,不可错漏一个字!”
令狐冲看着倒在地上衣衫褴褛、浑身是血的小师妹,心如死灰。他知道,自己这一开口,便是背叛了风清扬太师叔的嘱托,也背叛了华山剑宗的傲骨。但为了保住珊儿那最后一点尊严,他别无选择。
“人身之气,如风行水面,自然成文……”令狐冲机械地背诵着那深奥晦涩的剑诀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来的血块。
岳不群运笔如飞,记录着这些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文字。随着剑诀的深入,他眼中的精光越来越盛。他本就是武学奇才,此刻将《独孤九剑》的精妙变幻与《辟邪剑谱》的诡异迅捷相互印证,许多往日里想不通的武学关隘,竟在瞬间豁然开朗。
“妙……妙啊!”岳不群一边记,一边忍不住赞叹,那张伪君子的脸上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,“原来如此!无招胜有招……若以辟邪之速,运独孤之变,天下谁人能挡?哈哈哈哈!”
足足过了一个时辰,当令狐冲念完最后一句口诀,整个人虚脱地瘫在轮椅上,仿佛灵魂已被抽空。
岳不群捧着那几页写满剑诀的宣纸,视若珍宝地吹干墨迹。他闭上眼,在脑海中演练了片刻,随后猛地睁开眼,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竟从他指尖透出,直接削断了数丈外的一根蜡烛。
“恭喜岳掌门神功大成……”一直跪在角落里不敢出声的任盈盈,此刻只能低下头,绝望地低语。
岳不群收好剑谱,心情大好。他这才转过身,走向倒在地毯中央的岳灵珊。
此时的岳灵珊,状况惨不忍睹。
那个曾经娇蛮可爱的华山小师妹,此刻衣不蔽体,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林平之留下的齿印。更可怕的是,“五毒透骨香”的药力并未消退,反而因为刚才的剧烈刺激而彻底融入了血脉。
她蜷缩在地上一抽一抽地颤抖着,眼神涣散。当岳不群靠近时,她本能地想要躲避,但身体却因为药物的作用,竟然产生了一种可耻的渴望——渴望被触碰,哪怕那是施暴者的手。
“珊儿,没事了。”岳不群蹲下身,声音恢复了那副令人作呕的温柔。他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女儿被咬出血痕的肩膀。
“唔……”岳灵珊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,身体猛地绷紧。岳不群的手指冰凉,却像火种一样点燃了她体内的药性。
“看,爹救了你。”岳不群将她从地上抱起来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他并不急着给她疗伤,而是故意用手指按压着那些伤口,享受着女儿因疼痛和快感交织而产生的颤栗。
“谢……谢爹……”岳灵珊的神智已经模糊,长期的洗脑加上药物的控制,让她在这一刻竟然产生了一种畸形的依赖感。她抓住岳不群的衣袖,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,全然忘了刚才正是这个父亲将她推向了深渊。
令狐冲看着这一幕,双眼流出血泪,心痛得无法呼吸。他明白,岳灵珊已经被毁了。那个纯洁的小师妹死了,活下来的,只是一个将会永远依附于岳不群、沉沦在欲望与恐惧中的玩物。
“既然神功已得,今晚便是个好日子。”岳不群抱着岳灵珊站起身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他看向角落里还在抽搐的林平之,冷笑道:“这条疯狗还有点用,扔回地牢,给他喂点止血药,别让他死了。过几天风清扬那老东西若是来了,还需要他去当第一道肉盾。”
接着,他看向任盈盈:“盈盈,今晚你来伺候。带上珊儿一起。我要试试这《独孤九剑》中的运气法门,是否也能用在‘那方面’的采补之道上。”
任盈盈浑身一震,脸色惨白如纸。
“至于冲儿……”岳不群走到轮椅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被彻底榨干价值的大弟子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“你就在旁边看着。看着我是如何用你教我的神功,来‘疼爱’你的师妹和爱人。这,就是你背叛师门的代价。”
窗外,雷声轰鸣,一场暴雨倾盆而下。
而在华山之巅的这间密室里,伦理崩坏,人性泯灭。岳不群终于完成了他从伪君子到真魔头的彻底蜕变,手握绝世剑谱,脚踩至亲骨肉,向着那万劫不复的深渊,狂笑着迈出了最后一步。



第九章:葵花向阳,红衣厉鬼归来
就在岳不群那双罪恶的手即将触碰到任盈盈衣襟的前一瞬——
“叮!”
一声脆响,微不可闻,却在寂静的密室中炸裂。
岳不群瞳孔猛地收缩,几乎是下意识地,他刚刚领悟的“破箭式”随心而发,手中并没有剑,他便以指代剑,向后疾点。
“噗。”
一根细如牛毛的绣花针,竟硬生生穿透了岳不群护体的紫霞真气,刺入了他引以为傲的右手食指,直没入骨。
“啊!”岳不群惨叫一声,身形暴退丈余,撞翻了身后的太师椅。他惊骇地看着自己的手指,那根针上似乎淬了某种极寒的毒,整只手掌瞬间变得乌青一片,寒气顺着经脉疯狂上涌。
“谁?!是谁装神弄鬼!”岳不群捂着手腕,厉声喝道,额头上冷汗涔涔。他如今身兼《辟邪剑谱》与《独孤九剑》,自信天下无敌,怎么可能有人在无声无息间伤了他?
“呵呵呵……”
一阵非男非女、阴柔至极的笑声,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,飘忽不定,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了每个人的耳蜗。
“岳掌门,拿了本座的东西,练得不伦不类,还敢自称‘笑傲江湖’?”
轰隆!
“有所不为轩”那扇厚重的楠木大门,在一股恐怖绝伦的内力冲击下,瞬间炸成漫天木屑。
狂风夹杂着暴雨灌入屋内,吹灭了所有的烛火。黑暗中,只有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照亮了门口那个令人窒息的身影。
那人并未着鞋,赤足悬空离地三寸,一身如鲜血般刺眼的红袍在风雨中猎猎作响。他脸上戴着半张残破的黄金面具,露出的下半张脸惨白如纸,嘴唇却涂得猩红,嘴角挂着一抹睥睨天下的冷笑。
任盈盈在看到那抹红影的瞬间,浑身血液几乎凝固,她颤抖着嘴唇,吐出了那个曾经让整个武林闻风丧胆的名字:
“东……东方叔叔?!”
来人正是东方不败。
黑木崖那一战,他坠入万丈深渊,却挂在一棵古松之上侥幸未死。这几个月来,他在崖底茹毛饮血,心中的恨意与《葵花宝典》的邪气彻底融合,让他不仅武功更上一层楼,心性更是变得扭曲如鬼神。
“盈盈,我的好侄女。”东方不败身影一闪,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任盈盈面前。速度之快,就连如今的岳不群也没能看清。
东方不败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任盈盈的脸颊,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疯魔:“听说这伪君子把你欺负得很惨?啧啧,这一身伤……真是让人心疼啊。不过别急,叔叔回来了,这就替你把这群臭男人的皮都剥了。”
“东方不败!你……你没死?!”岳不群强压下心头的恐惧,迅速封住右臂穴道止血,左手已暗暗运起十成内力。
“死?”东方不败缓缓转过身,看向岳不群,眼中红光大盛,“本座乃日出东方,唯我不败!区区悬崖,岂能葬我?倒是你,岳不群——”
他目光下移,落在岳不群那同样平坦的下阴处,发出了一声极尽嘲讽的嗤笑。
“你也割了?哈哈哈哈!好一个君子剑,原来也是同道中人!只可惜,你练的是林远图那阉人从我神教偷录去的残本《辟邪剑谱》,不过是些皮毛罢了!”
此言一出,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岳不群脸上。这是他心中最大的隐痛和自卑。
“住口!老妖怪!”岳不群羞愤欲死,一声怒吼,率先发难。
他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。先下手为强!
岳不群身形暴起,紫影如鬼魅,左手并在指尖,使出《独孤九剑》中的“破气式”,直取东方不败眉心。这一招融合了辟邪的极速与独孤的刁钻,快得连残影都看不见。
“有点意思,但……太慢了。”
东方不败站在原地,纹丝未动。直到岳不群的指尖距离他面具只有半寸之时,他才优雅地抬起手。
两根手指。
仅仅是用两根手指,夹着一枚普普通通的绣花针,便轻描淡写地夹住了岳不群那必杀的一指。
“什么?!”岳不群大骇,只觉自己的内力仿佛撞入了一片汪洋大海,泥牛入海无消息。
“你这《辟邪剑法》太噪,全是杀伐之气,落了下乘。”东方不败语气慵懒,手腕却猛地一抖,“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是真正的《葵花》——天人化生,万物滋长。”
刹那间,漫天红线爆发。
那不是真的线,而是东方不败快到极致的针影带出的真气流!
每一根红线都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。岳不群只觉眼前一花,身上便爆出数十朵血花。
“啊!!”岳不群惨叫着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令狐冲的轮椅旁。他那身儒雅的青衫此刻已被割得支离破碎,浑身上下多了几十道细密的伤口,虽不致命,却极其侮辱。
“爹!”一旁神智不清的岳灵珊惊呼一声,本能地想要爬过去,却被东方不败一道掌风扫过,直接昏死过去。
“放心,我对这种残花败柳没兴趣。”东方不败嫌弃地看了一眼岳灵珊,随后一步步走向倒地的岳不群。
他每走一步,身上的气势便拔高一分,压得整个大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。
“岳不群,你以为你赢了左冷禅,赢了任我行,就是天下第一了?”东方不败居高临下,一只脚踩在岳不群的胸口,慢慢碾压,“在我眼里,你不过是个偷学了点皮毛的小丑。这江湖,从来都是我的。”
岳不群口吐鲜血,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。他不甘心!明明刚得到了独孤九剑,明明刚要走上人生巅峰,为什么这个煞星会回来?!
就在这时,东方不败突然停下了动作。
他那双妖异的眼睛,看向了瘫坐在轮椅上的令狐冲。
“咦?”东方不败发出一声轻咦,身形一晃,瞬间凑到了令狐冲面前,几乎鼻尖贴着鼻尖。
“独孤九剑的传人……”东方不败伸出猩红的舌头,舔了舔嘴唇,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,“刚才岳不群那几招太烂,配不上这剑法。小子,我看你虽然是个废人,但体内剑意未灭。不如……”
东方不败突然伸手,一把撕开了令狐冲胸前的衣襟,露出了那被“锁魂针”穿透的琵琶骨。
“不如我把你治好,把你做成我的‘剑侍’如何?我看你长得倒也俊俏,比我那死鬼杨莲亭还要强上几分。”
这一句话,让在场所有人都如坠冰窟。
落入岳不群手中是死,落入东方不败手中……那是生不如死!
“休想!”令狐冲咬牙切齿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东方不败邪魅一笑,手中红影一闪,数枚绣花针瞬间刺入令狐冲周身大穴。
与此同时,地上的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趁着东方不败分神之际,他猛地从怀中掏出那瓶原本给岳灵珊准备的“五毒透骨香”,用尽全力捏碎,在此刻化作漫天紫雾!
“老妖怪!既然来了,就别想走!大家一起死!!”
毒雾瞬间弥漫整个大堂。这是连大象闻一口都会发情的烈性毒药,如今被内力震散,浓度极高。
东方不败眉头一皱,大袖一挥想要吹散毒雾,但那毒气无孔不入。
“找死!”东方不败大怒,反手一掌拍向岳不群。
混乱中,三大高手,加上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全部被笼罩在这片充满了淫靡与死亡气息的紫雾之中。
一场前所未有的混乱混战,即将在这密闭的囚笼中爆发。

这紫色的毒雾如同一条条拥有生命的触手,在狭窄的空间内疯狂舞动。
“五毒透骨香”本就是极为霸道的催情乱性之毒,此刻被岳不群以内力震散,药效在一瞬间爆发到了极致。对于普通高手而言,这或许只是软筋酥骨、意乱情迷的毒药,但对于修炼了《葵花宝典》和《辟邪剑法》这类至阴至邪武功的人来说,这却是点燃炸药桶的火星。

第十章:魔血沸腾,修罗场的狂乱之舞
“呃……”
东方不败原本如同鬼魅般的身影猛地一顿。他那张惨白的脸上,瞬间涌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,紧接着便是青紫交替。
他修炼《葵花宝典》多年,早已断绝男根,体内阴气极重。但这“透骨香”乃是提取自蓝凤凰的特殊体液,蕴含着极强的原始阳燥之气。这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在东方不败体内猛烈对撞,如同冰水倒入了滚油之中。
“岳不群……你好大的胆子……”
东方不败的声音不再阴柔慵懒,而是变得尖锐嘶哑,仿佛喉咙里含着一块烧红的炭火。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每一寸经脉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,一种从未有过的、混合着剧痛与极度空虚的焦渴感直冲天灵盖。
那种感觉,让他想要杀人,更想要……被填满。
“啊!!!”
东方不败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,内力失控暴走。轰的一声,他周身的红袍鼓荡如铁,无数根绣花针不受控制地向四周激射而出!
“噗噗噗噗!”
暴雨般的飞针无差别地覆盖了整个大堂。
几名靠得近的哑仆连惨叫都没发出,便被射成了筛子,倒在血泊中抽搐。
岳不群早有防备,在捏碎药瓶的瞬间便已扯过一张太师椅挡在身前,同时身形如游龙般向后方缩去。但他低估了东方不败暴走后的恐怖,那灌注了葵花真气的飞针竟直接洞穿了厚实的紫檀木椅背!
“嘶!”岳不群闷哼一声,左肩和右腿同时中针。那针上附带的葵花真气阴寒刺骨,瞬间封住了他的几处大穴,让他半边身子一麻,踉跄跌倒。
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拔针,因为他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。
东方不败在宣泄了一波内力后,那双原本充满杀气的眼睛,此刻已被一种浑浊的兽性所取代。他猛地转过头,死死盯着轮椅上的令狐冲。
在毒雾的作用下,令狐冲那原本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身躯,在东方不败眼中变成了一块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鲜肉。那是能平息他体内焚身欲火的唯一“解药”。
“令狐冲……给我……把你给我……”
东方不败像个疯子一样,披头散发,红影一闪便扑到了轮椅前。他根本不在乎令狐冲是否愿意,一把抓住令狐冲的衣领,将他连人带椅硬生生提了起来。
“滚开!别碰我!”令狐冲感到一阵恶心,拼命想要运功抵抗,但锁魂针封锁了丹田,他现在的力量连个孩童都不如。
“嘘……别动……”东方不败的手指颤抖着,抚摸上令狐冲的脸庞。他的指尖滚烫,指甲深深陷入令狐冲的皮肉里,“我很热……令狐冲,帮帮我……帮帮叔叔……”
“嗤啦!”
东方不败狂暴地撕碎了令狐冲的上衣。
这一幕彻底击碎了令狐冲的理智。被恩师囚禁,被师弟羞辱,如今还要被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……
“杀了我!东方不败!你有种就杀了我!!”令狐冲绝望地嘶吼,眼角崩裂。
“杀?舍不得……怎么舍得……”东方不败痴痴地笑着,嘴角流出一丝涎水,那是药物完全控制神经的征兆。他猛地低下头,那涂着猩红口脂的嘴唇狠狠印在了令狐冲的脖颈大动脉上,像吸血鬼一样疯狂地吮吸、啃咬。
“唔——!”令狐冲痛苦地扬起头,脖颈处传来的剧痛和那令人作呕的触感让他浑身痉挛。
而在这地狱绘卷的另一侧,情况同样在失控。
那紫色的毒雾对于女子来说,更是无解的媚药。
任盈盈本就身中“春蚕丝”之毒,如今又吸入了大量的“透骨香”,哪怕她意志再坚定,此刻也彻底沦陷了。
“热……好热……”
任盈盈倒在地上,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那本就破损不堪的绿衫。她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此刻红得几乎要滴血,眼神迷离涣散,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。
“冲哥……冲哥救我……”
她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,像一条缺水的鱼。而在她不远处,被东方不败掌风击晕的岳灵珊也醒了过来。
双重药效叠加在岳灵珊身上,让她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。她此时看到的不是满屋的血腥,而是一片粉红色的云雾。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寻找依靠。
她爬行着,双手在地上乱抓,最终摸到了一只冰冷、沾满鲜血的手。
那是倒在血泊中,之前被岳不群踢得半死的林平之。
林平之被毒雾刺激,也从昏迷中醒来。他虽然瞎了,虽然重伤,但身为男人的本能和药物的催化,让他瞬间变成了一头野兽。
当岳灵珊滚烫的身体触碰到他的瞬间,林平之发出一声低吼,那是完全丧失人性的声音。
“女人……女人……”
林平之猛地翻身,不顾身上的伤口崩裂,一把将神智不清的岳灵珊压在身下。这一次,没有了岳不群的阻止,只有最原始、最暴虐的冲动。
“啊……”岳灵珊发出了一声痛苦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叫喊,在这混乱的大堂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岳不群瘫坐在墙角,看着眼前这一切,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……哈哈哈哈!”
他的笑声牵动了伤口,让他剧烈咳嗽,吐出几口黑血。但这丝毫掩盖不住他眼中的疯狂。
虽然局面失控了,虽然他也受了伤,但看着这幅由他亲手导演的“杰作”,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快感。
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,如今像个荡妇一样在求欢;名门正派的令狐大侠,正在遭受着最难以启齿的凌辱;圣姑和侠女,都变成了欲望的奴隶。
“这才是江湖……这才是人性……”岳不群喃喃自语,手指沾着地上的血,在自己的脸上抹出一道道诡异的纹路。
他强忍着体内乱窜的真气,目光锁定了正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索取的东方不败。
这是一个机会。
东方不败现在虽然内力狂暴,但神智已失,且正处于“采补”的关键时刻,防备最为松懈。只要……只要能用《独孤九剑》中的那一招……
岳不群悄悄握紧了手中那把断了一截的长剑。
他像一条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蛇,忍受着体内毒气的煎熬,一点一点,悄无声息地向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爬去。
就在东方不败将令狐冲死死按在轮椅上,准备进行最后一步彻底摧毁令狐冲尊严的暴行时——
岳不群动了。
“紫霞神功·破气式!”
他耗尽了全身所有的紫霞真气,汇聚于断剑之上。整个人化作一道紫色的闪电,直刺东方不败毫无防备的后心命门!
这一剑,若是刺中,必能将这不败神话终结于此!
然而。
就在剑尖触碰到那红袍的瞬间,东方不败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,头也没回,那只原本掐着令狐冲脖子的手,以一种违背人体关节构造的角度,反手向后一抓。
“啪!”
肉掌握住了锋利的剑刃。
鲜血顺着东方不败的手掌滴落,但他似乎毫无痛觉。
他缓缓转过头,那张脸上挂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、充满情欲与杀意扭曲的笑容,只有一只眼睛还透着令人胆寒的清明。
“岳掌门……你也想加入吗?”
下一秒,东方不败手掌猛一发力。
“崩!”
灌注了紫霞真气的断剑,竟被他硬生生捏碎!
无数金属碎片在内力的激荡下反向炸开,尽数轰进了岳不群的胸膛和面门。
“噗——!”
岳不群仰面喷出一道血雾,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,重重地砸在任盈盈身边的地毯上,生死不知。
“碍事的苍蝇拍掉了。”东方不败回过头,重新看向身下已经绝望得连挣扎都放弃的令狐冲,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令狐冲脸上的泪水。
“现在,没人能打扰我们了,冲郎……”
窗外的雷声更大了,掩盖了屋内所有的悲鸣与喘息。这一夜,对于有所不为轩里的每一个人来说,都是永不醒来的噩梦。

此貼由randomsom重新編輯:2025-12-24 19:54
回复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立即注册

本版积分规则

手机版|小黑屋|仙女宫  

GMT+8, 2025-12-25 06:10 , Processed in 0.023375 second(s), 22 queries .

Powered by Discuz! X3.2

© 2001-2013 Comsenz Inc.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