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女宫

标题: [現代奇幻] 缅怀早已逝去的情感青春岁月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admin    时间: 2022-6-10 02:09
标题: [現代奇幻] 缅怀早已逝去的情感青春岁月
本人在草留潜水多年,看了不少别人的故事,看到精彩之处,偶尔感慨发表一些个人的想法



  感叹时间流逝,仅以此文记录一下曾经的青葱岁月,文笔不好,记忆也已不算清晰



  顺便说一句,本文写的都是我自己的经历,不存在抄袭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



  先简单介绍一下,本人70后,北方人,相识她是在初中,我俩一个班,她有一张苹果般的脸,身材属于微胖,说话带有南方人的软糯,比我年长一岁。

  忘了她是因为什么,本来是比我高一年级的,结果却留级了,她不是学习很差的。



  可能我发育的晚,初一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,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。结果到了初二开学,发生了一件轰动全校的事,居然使我情窦初开。这件事说起来我有点惭愧,原因是暑假期间隔壁班的一位男同学因情自杀了,而且这个同学就住我家楼前,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,开学以后才听说的。惭愧的就是,从那以后,我心里才开始关注男女之事。由于她跟我是同桌,经常说话,我的注意力就慢慢转移到她的身上。

  那时的我觉得她(就用红来代替吧),红说话很温柔软糯,带有江南女子的特点,非常好听,身材也棒,我一直喜欢那种微胖的女孩,慢慢的,我喜欢上了她,喜欢跟她聊天,喜欢看她的笑颜,总之喜欢她的一颦一笑。



因为出了人命,所以班主任开始对所有的同学都管理得很严。谁跟谁走的近了,她都很警惕。曾经有一次,当着全班的面,提到几位同学,警告他(她)们。因此,我不得不收起心思,每天装作若无其事,对红也不敢太过亲近,但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,使我颜面扫地。



快到圣诞了,那时流行同学间送贺卡,恰巧父亲当时跟新加坡的一家公司有些业务联系,弄来两张新加坡的贺卡,我看着确实比市面上卖的要漂亮精致,就盘算送红一张。

  有天晚自习后,我提前跑出来,到红家的楼道里躲了起来,趁她到家门口时,送给了她。

  这是我第一次给女孩送东西,装的若无其事,其实紧张的面红心跳,说话也语无伦次,倒是她看起来很镇静,只是脸上一直带着微笑,问了我几句,就收下了贺卡。

  没有表白,贺卡上也没写什么要紧的,我自认为天衣无缝,只要她高兴就行。

  没过多久,班主任在上课时居然点了我的名字,我羞愧难当。如果按现在的观点没什么,但当时的我认为这是件丢人的事,我不明白为什么红要把贺卡交给老师,只是心里开始对她戒备,不愿再理她。





红对我没感觉吗?也不完全是,说一件事吧。



  曾经有一次全年级开会,听一个劳模的讲话。期间他问了我们一个问题,有个歌叫凤阳花鼓,其中的歌词有那么几句说的是,说凤阳,道凤阳,凤阳本是好地方,自从出了朱洪武,十年倒有九年荒。那么问题来了,朱洪武是谁?全年级没有人回答。

  我对历史很感兴趣,心里已然知道,但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站起来,只是小声说了句,朱元璋。当时红听见了,很诧异的扭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马上转过头看台上,劳模等了一会儿,看没有人回答,于是微笑着说出了答案,这下红又扭头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居然带着光。

  我的历史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,最好的一次是,全年级期中考试只有两个满分的,我算其一。红经常问我一些历史问题,我也乐意跟她多说几句,说着说着她看我的眼里就开始带着那种崇拜的光。

  感谢我的班主任,有次看着我俩聊历史,然后马上做出了决定,安排我俩分开坐了。



在班主任高压政策管理之下,我战战兢兢的过了三年。毕业后,我上了一所高中,而红则选择了一所外地的中专学校。

  高中的生活充满了新鲜感,新的学校,新的老师和同学,对我这种随遇而安的人来说,相比较下,初中简直就是地狱,而高中的一切才是新生活的开始。

  随着时光的慢慢流逝,对红的思想也慢慢的淡去,直到有一天,我收到了红的来信。



高二的一天下课后,有同学告诉我,楼下有一封我的信。怀着诧异的心情,我下楼,走到传达室。一路上都在想,谁会给我写信呢?

  拿到信后,看了一眼寄信地址,心里不禁狂跳起来,是红,虽说我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儿上学,但看字体和城市,我就知道是她。

  怀着激动的心情,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这才打开了信。

  开头无非就是一些客气的话,诸如你好吗等等,然后说了一些她现在的情况,说她很想念初中的生活,现在在外地感觉特别想家。最后话锋一转,突然问我,听说你在初中时喜欢我,是真的吗?

  面对如此直白的提问,我有点高兴,也有点不知所措。

  我看完信,想了半晌,很高兴的是,她还是知道我喜欢她的,但这样问我是什么意思?更何况毕业这么久了。思来想去,我认为出于礼貌,应该给她写一封回信。

  信里我承认了我喜欢她,然后很平淡的写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。



很快我就收到了红的回信,信里她说很高兴我这么坦白,但希望我们还是做朋友。

  我想可能这是一个女孩的矜持吧,没有太往心里去,一来二去,我们就开始书信往来。



  不久之后,快到暑假了。红来信说,暑假要找几个同学在一块聚聚,当然也包括我。我很高兴的答应了,同时,我告诉她,我会参加暑假学校组织的一个演出,希望她能来看。红也很痛快的答应了。



整个暑假都没有红的消息,演出也没看见她。我不明白为什么,可也没有胆量去她家找她。日子慢慢的过着,直到开学后再次收到她的来信,信里她说有事没去,而且很直白的说,她母亲看了我们演的节目,真心不咋滴。

  我看了信以后,有些烦心,心想是不是红烦我了,看不起我吗,怎么这么说话。做为一个水瓶座,我有一副孤傲自卑的心,心想你对我怎么样,我就会对你怎么样。

  慢慢地,我俩的书信往来次数逐渐减少。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,促使我对她的观念发生了彻底的改变。



虽说心里对红有了一些看法,但对她之前的感情在我心里还是很重的,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心动。

  每次算着来信的那段时间,我都迫不及待,三番四次的去校门口问值班大爷。



  那一天,我下午很早就到了学校,算计着信该到了,果然,传达室的大爷告诉我,有我 ,然后从一打信里找出来递给了我,我无意中发现,那一叠信里有好几封都是我熟悉的笔迹。

  我惊愕了,那些不是给我的,我只是她联系人的其中一个。

  转而我怒了,这算什么,对不起,老子不陪你玩了,我不是你生命中的调味品。

  于是,我一怒之下,撕了那封还没拆封的信。

  用当时看的小李飞刀里的一个场景来表达我的心情,就是阿飞对林仙儿说的一句话:“我奇怪的是,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。”



也许她也不想继续下去,所以我们没有再通过信,也断了联系。

  所有她给我的信,我都扔进了垃圾箱里,同时也从心里把她扔了。



  工作几年后,听人聊起她,说她找了个有钱人,不过她是以第三者的身份。又过了十几年后,偶然听说她得了甲状腺癌,而此时,我对她的感情早已经从爱恨交加到无感,对我来说,她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。



  前些时,听同学说起她刚刚走了,不知道得了什么病,已经住了一个月左右的医院,最后吐血不止。



  我听了后,唏嘘不已,心里虽不怎么难受,但终究她是我情窦初开的初恋,逝者已矣,希望她一路走好。



高中开学的第一天,怀着兴奋的心情,早早的来到学校门口,按照墙上贴的名单,来到1班教室,找了个靠后面的位置坐下。

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分到1班的同学们陆续进入到教室里,找地方坐下,并互相轻声打着招呼。

  刚跟同桌的同学涛寒暄了两句,一抬头,你就这么出现了,如清风一般走进了教室。苗条的身材,白皙的面庞,配上一身绿色的轻衣,如同夏天的翠竹一般,给人以清爽干净的感觉。

  你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教室,径直走到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,放好包,然后开始跟同桌互相介绍起来。



在初中班主任坚持不懈的管教下,我很少跟女生说话,更不习惯主动交谈,所以跟同桌自我介绍后,打开书包,拿出书本和文具盒。

  刚刚把文具盒放到书桌上,眼前伸过来一只雪白的小手,

  “你好,我叫风。”

  我愣了有一秒钟,觉得这样很不礼貌,赶紧伸出手,

  “你好,我叫力。”

  她轻笑着,“知道,你原来是5班的,我是3班的。”

  我有点诧异,印象中还真没注意过,不过没敢表现出来,赶紧点头承认。

  等我再想说的时候,你已经扭头跟别的同学打招呼了。



后来渐渐熟悉了,曾经问过她,为什么起风这个男孩的名字,她说她父亲喜欢男孩,但她们家只有两个女孩,她妹妹叫伟。

  我姨夫也是属于重男轻女的那种人,见惯不怪了。

  接触时间长了,风给我的感觉是那种简洁大方,心地单纯的姑娘。



 高中的生活紧张而平静,日子在一天天过着,经过初中的压抑,我逐渐变得开朗起来,经常跟周围的同学打打闹闹,和风之间也没有什么隔阂,那时的我对风还没有什么想法,就是觉得同学间的友谊。



每天,同学们都在和谐欢快的气氛中学习,打闹,我和风同样也是说说笑笑,而每天放学,我基本上都和风一起骑车回家,她家跟我家离着不远,一路上说说笑笑,生活过得很惬意。



一天下课后,风突然转过身,递给我一张贺卡,说道:“圣诞快乐!”

  我有些受宠若惊,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女生的贺卡,同时意识到要过圣诞节了,放学后赶紧去买了贺卡,回家写好后,转天拿到学校,分送了几个关系好的同学,其中也有风。



  不要问为什么,因为初中老师辛苦的防范,男女同学之间连话都很少,更别说送贺卡了,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送给红的,结果让我颜面扫地。



  回家后打开贺卡,说的都是很常见的话,唯一引人注目的是贺卡上印的画,一对对小人形,其中男孩的体型如我,女孩的体型如她,巧合吗?我不敢多想, 红带给我的伤害还没有忘记。



年轻时的我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,属于那种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主,能注意到我,只是因为我比别人大几号。

  那时跟同龄人一样喜欢足球,也跟大多数人一样,不讲究技术,就是冲着球去,接球就是一个大脚,然后就在一场球赛中,一脚将球连带对方的后卫扫进了球门,换来的代价就是腿肿起一个包,去医院开了两刀,放出了淤血,于是我在家歇了一周的时间。

  我窃喜终于不用写作业了,除了腿疼活动不便,可以尽情享受母亲给做的美食。

  没高兴多久,转天,班主任出于对我学习的关心,决定派同学给我送来了慰问和作业。



第二天下午,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,听见敲门的声音,赶紧坐起来,嘴里喊着等会儿,一瘸一拐挪到门口,打开门,风提着书包,微笑的站在门口。

  我愣住了,想说怎么是你,还没开口,风笑意嫣然的先开口了,

  “嗨,你好点了吗?”

 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,我觉得这么说好像不太礼貌,于是借着风的话茬说,

  “哦,好多了。”

  呆了有一秒钟,大脑才反应过来,

  “额,请进。”

  风大方的走了进来,我一侧身,指向客厅,

  “进来坐吧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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